迎上的湿润柔软。
四片唇瓣相抵,摩娑着,从摸索试探到抵死缠绵。
连想的手什么时候松开风疏狂的胳膊,圈上他的脖子。
连想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冷情的人,常常久久,心中只妹妹一人。
虽然认识的人不少,自己有好感的也不少,但都如浮云,一阵飘过,不留任何痕迹。
可不知什么时候,心中慢慢有了温度,有什么东西慢慢填充心中妹妹留下的空隙,越聚越多融成一滴,聚成一股,汇成一流,慢慢也有了自己的形状,幻成风疏狂的映象,刻上风疏狂的印记,凿上风疏狂的名字。
风疏狂对自己的好,自己并不是毫无感觉,可摆脱不了内心恐惧的对抗,但温度越升越高,直到冲破临界。
那一瞬,看到风疏狂站在门外,就早已承认自己已经万劫不复,又或许,更早。
一旦付出,就不容自己再回头。
靠着一次又一次的唇舌确认,风疏狂终于回过神,慢慢取回主动,充满渴求的需索着。
长久以来的热情终于爆发,不再满足于唇齿间的纠葛,两人的手都急切探入对方衣摆内,寻求更多的肌肤碰触。
“去…………去床上。”在理智完全罢工前,连想只来得及说这一句。
维持相濡以沫的姿势,两人进到卧室,把连想推坐床上,风疏狂站在他的面前,一粒粒解开连想的纽扣,脱下衬衣,打开皮带,拉下裤子,看着连想,黑夜中,只能看到彼此的轮廓和眼睛里的光芒。
只剩一件内裤,黑夜中,风疏狂灼灼盯着连想,看着他,抬起双臂。
连想的手不住颤抖,为风疏狂脱了上衣,手伸下裤腰,再也提不起勇气。
风疏狂等不及,整个身体覆上去,把连想压向大床,轻轻吻着他的眼睛,这个就是让自己不可自拔的罪魁祸首,一遍又一遍舔刷着连想浓密的睫毛,感觉舌下的眼皮因为紧张和激动不停颤抖,下移,然后是唇瓣嘴角,勾勒出唇线的形状。
头一寸寸下滑,白皙的颈部,秀致的锁骨,到最靠近心脏的胸口肌肤,重重吮吸,仿佛要把内力的骨血也抽出的力气,良久,还不解恨,索性一口啃噬下去,略带胡渣的脸颊擦过胸口的突起,连想轻叫出声,头抑止不住刺激向后仰去,却反而使胸部更送出去。
手也不停,不断在连想腰际的柔嫩肌肤摩娑滑走,引得连想阵阵轻颤,碰触到自己的指尖不同于自己,有些粗糙,却更让自己敏感。
唇也跟着来到连想的腰际,手又慢慢向上,沿着脊柱,连想的头转向床边,没拉上窗帘的玻璃却正好模糊的现场直播,带有别样的刺激。
房间内流荡着粗重的呼吸,间或几声小动物般的呜咽,随即是刻意的压制,yù_wàng的气味一丝丝弥漫开来。
“阿想,我想听你叫出来。”风疏狂又重新爬上来,和连想鼻尖相对。
回答他的,是坚决转到一边的头颅和咬得更紧的唇。
带有一些报复意味,风疏狂的头又下移,一下一下的用舌尖勾勒连想锁骨的形状,一只手在胸前不住爱抚。
两指夹住一边的突起,捏搓,拉扯,压按,然后是另一边。
连想的胸口火烧似的热,好像有什么会刺穿胸前的两点冲脱出去。
“你不要…………”受不了荡漾开来的酥痒感觉,连想开始求饶。
清澈的眼底yù_wàng开始上升,有了一丝狂乱。
轻微的挣扎却因风疏狂的另一只手,浑身像被点穴般定住。
“你……你…可恶……”抱怨的话语因为自己最最脆弱的部分在敌人的掌握之中而显得力度不足,倒像是情人间的撒娇。
风疏狂懂得怎样让男人快乐,慢慢套弄,让猎物放松下来,才能在宰杀时心甘情愿。
“风……风……”渐渐,热流从脑中心中直窜下腹,不满足于轻慢的套弄,盈盈大眼中的薄雾凝为蒙蒙水气,巴巴的看着风疏狂,腰不住往前停,渴望被包覆的更多。
“阿想,想要吗,说你爱我,说你要我,就全给你。”连想可怜兮兮的渴求非但没得到满足,反而使风疏狂的手动作更慢,有了要挟的资本。
“你……你……可恶……啊…………嗯。”
身体一阵阵的空虚,脑中上升的除了欲火,又有了怒火,连想要不得的倔强和不服输偏在这时抬头,带着点恶作剧性质的,手也伸进风疏狂的大腿根部,握住,轻柔的上下动着,模仿风疏狂对于他的动作和速率,小指还时不时装作不经意抚过他的顶端。
“你这个妖精。”风疏狂再也忍不住,把连想翻过,曲起一根手指,沾染连想前端滴出的液体,抵在后部的入口。
“啊…………嗯……嗯……”进入一瞬间的不适让连想忍不住呻吟出声。
螺旋向内做着按摩开阔动作,等达到足够柔软度,风疏狂抽出手指,把自己的性器顶在后庭入口。
知道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连想的手紧紧抓住被单,身子一下子僵得挺直。
虽然是自己先点的火,可后果如何,连想真没有考虑过。
“阿想,我爱你。”爱人呢喃般在耳边说着爱语,让连想再次确认自己心意,说完,把连想小小的耳垂含入口中,身下的人慢慢放松下来。
“啊…………………………”被贯串的那一刻,席卷全身的剧痛让连想暂时失神,好像魂魄在那一刻也抛弃了本尊。
“阿想,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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