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北堂未泱无奈的看向车顶。
北堂傲越幸灾乐祸的说:“未泱,这是宫外。”
北堂未泱不理解,他知道出宫了。不过有什么关系?
“你可知道马车现在在哪里?”
他摇摇头。
“我们现在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方,所以等会你就唤朕父亲吧。”
北堂未泱还未退去的红潮,又增添了艳色。他刚刚这么大声的叫父皇,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到?
“诺。”
北堂傲越拍拍他放在腿上的手背,付之一笑的说:“不用担心,我们出去吧。”
“诺。”
腰上挂刀的男人,打开马车的门,然后站回原位。看热闹的群众满心期待的看着。一双和女子一般的白细修长的手,拉开一边厚重的幔帘,大家都以为拥有这样的手的,必会是什么惊才艳绝的女子,万万没想到——
瞧见来人的瞬间,人群能清晰听到一浪接一浪的失望叹气。那是一名身着湛蓝色衣袍的少年,容貌还未长开,那张普通得过目即忘的相貌,让期待已久的人们感叹道,此人腰间挂着的羊脂白玉玉佩比他人还引人注目。
北堂未泱自己跳下马车,没有借助马车旁的女子。乍看到四周这么多人,他吓了跳,但是慢慢平静下来。站定了,等待北堂傲越下马车。
大家以为就这样的时候准备散场的时候,北堂傲越不负众望的风度翩翩下马车,唇边习惯的带着笑意,眼里没有任何感情,只是他掩饰得很好,几乎无人能看出一点端倪。
北堂未泱明白他父皇的迷人之处。暂不说那举手投足间有常年处于上位的威严、高贵,那张脸也让后宫多少女子痴迷至芳华逝去。
周遭的目光全部投射到北堂傲越身上,他视若无睹,拉住北堂未泱的手,走入人群中,七个人跟在他们身后。
“父亲……,为何带我出来?”北堂未泱并没有心思看路边摊上的玩意,那些东西日后他出宫,多得是时间看。
“每天在那里不闷?”北堂傲越走到一个饰品摊子,摆弄那做工带着瑕疵的饰品。眼睛被一个压在铜镜底下的银色一角吸引。
那是一款包金兽首白玉镯。在炎烈皇朝,玉器总是更受欢迎。这手镯十分适合他的十五子,就是有点女气了。
摊贩是一个约花甲之龄的老者,双眼浑浊,有气无力的说:“大人若觉得好,便买去吧。这镯子是咱儿子从一个林子里拾到的,您要,老头子就算你便宜点。”老者是憨厚的人,不喜欢弄虚作假,不会强求别人买他的东西,来历那些也从不隐瞒。
“哦?”林子里拾到的?北堂傲越对着阳光,看镯子的剔透度。镯子是真玉,但是却属于下品,北堂傲越只看了一下,拿着便走。
北堂未泱看他父皇拿着一个女人的玉镯离开,有些疑惑,镯子虽然外相还不错,质地应该好不到哪去,拿回宫里,估摸着没几个妃子会喜欢吧?好吧,父皇送的,再差她们都觉得很好。
老者看北堂傲越气也不吭个,就拿着自家的镯子离开,急了,可惜腿脚不便,儿子又没回来,想着要吃哑巴亏的时候,北堂傲越身边带刀的男人走过来,老汉呆滞的看着他扔了一块金子到他那摊位上,和后面的六个人一起离开。
一行人走进一家装潢不错的茶馆,店小二眼尖的笑眯眯跑过来,帕子放在肩上,讨好的说:“各位客官,可要到楼上的雅间?”
“父亲?”北堂未泱寻求意见,他只有听命的份。
“不用,大堂靠窗那位置挺好。”北堂傲越指着他左手边没人做的桌子方向说。
店小二利索的应道:“好嘞!小的这就帮客官们擦桌子去!”店小二麻利的取下肩上的白帕,擦桌子,擦好后,恭敬的对他们说:“客官们请坐。”
北堂傲越和北堂未泱分别坐在主位和副位,其余人站在北堂傲越身后,茶馆的人纷纷看向他们。
“客官,请问要喝什么茶?我们店里还有几样小菜和甜点,有梅花香饼、香薷饮、玫瑰酥、七巧点心、花开富贵、翡翠芹香虾饺皇 、水晶冬瓜饺……您可以试试。”店小二看多了人,自然知道北堂傲越才是最终拿主意的人,卖力的说。
“上一壶君山银针,其他的都上点吧。”
“好嘞!客官稍等,一会就上!”店小二乐不可支,笑得合不拢嘴离开。
君山银针是最快上的,只是那茶香就让北堂傲越没有了兴致品茗。
“未泱,你泡的茶在这里可以为上品。”
北堂未泱独自举起一杯那茶色不佳的君山银针,小啜一口,不缓不慢地说:“还好吧,这里的人怎会慢慢的冲泡?”
北堂傲越冷着面前的茶。他的嘴巴是被养刁了,如今茶那些只有北堂未泱冲泡的能入得口。
“你可听说了?”离他们不远的桌子上,一副贼眉鼠眼的人‘窃窃私语’的和同桌说话。
“什么?”同桌的看他神秘兮兮,好奇的问道。
他环视四周,靠近同伴说道:“听说那个丞相府最近出了件大事!”同伴嗤笑一番,丞相府还能有比嫡子被砍头,相继嫡妻暴毙而亡还大的事?看同桌人都不相信他,这人急了,赶忙放大声音说:“你别笑呀!是真的有!听说丞相府的宠姬被人刺杀了!”
一番话换来了更大的笑声。一个宠姬被刺杀,算什么大事?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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