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走上前,福身说道:“奴婢在,娘娘。”
“送张公公。”
“诺。”
“奴才就不劳烦了,陛下还在等奴才回话,所以奴才先行一步,娘娘请见谅。”月儿好像没听到,站在张烙的一旁。张烙再连连摆手,对着月儿说:“请回吧,奴才就此离开,蕖妃娘娘切勿怪罪。”
“月儿,回来吧。张公公慢走。”蕖妃等远处的灯笼见不到了,才将手上被指甲勾出丝线的绣兰花丝巾扔在地上。月儿捡起来,收在自己的袖里。
“娘娘……?”月儿看着没有表情的蕖妃问道。
“月儿,如妃给本宫好好照拂照拂。”蕖妃说完就回到自己的寝宫。
“诺。”
云月站在拐角处,看见月儿也进蕖妃的寝宫了,才转身,“啊!”云月手感觉捂住自己的嘴巴,被吓得够呛。
罪魁祸首抱着肚子,笑得十分开怀。云月直接踢上他肥得有弹性的大腿,后才猛地想起这个人等级可比她高了不少。
她逾越了……
“哎呦~,云月,我就吓了你这么一下,你下脚也忒狠了!”李宥鸢委屈的控诉云月,揉着自己的大腿道。如果不是实在饿得受不了了,他会来找罪受么?他就知道云月只对十五皇子好!哼!
云月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不敢看李宥鸢,带着歉意的说:“对不起啦,李公子,奴婢不说故意的,谁让你站在奴婢后面……”后面一句直接变成嘟哝。
“好像也是耶~!”李宥鸢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也有点害羞,“不过云月,你神秘兮兮的站在这里干嘛?”李宥鸢看云月偷偷摸摸的站了很久了,还很入迷呢!他站在云月身后这么久了,云月居然没发现耶!平常云月如果这么容易走神就好了!李宥鸢噼里啪啦想了一通,如果云月走神,他就可以每次都神不知鬼不觉的吃糕点,那多幸福啊!
才想了这么一下,李宥鸢就觉得他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云月紧张的上前捂住李宥鸢的嘴巴,“李公子,这话可不能乱说!”说得这么大声,想让人听到不成?!
李宥鸢猛点了几个头,“您可别再大声说话哦!”云月对着李宥鸢说。李宥鸢再点几个头,云月把手收回,李宥鸢连吸几口气。
“……云月……”
“李公子请说。”云月姿态万千的说。
李宥鸢肚子发出的‘咕噜咕噜~’声,无声的让云月明白,李宥鸢找她究竟何事。云月垮下肩,看一脸羞涩中带着歉意笑容的李宥鸢,“李公子,奴婢去去就来,您可以去大殿等奴婢。”
听到云月的回答,李宥鸢嘴巴咧得老高,一张脸都笑成一团,“好好好!”然后小步跑到大殿等吃的。
逵釉殿的书房内,北堂昊盯着玉案上的摇鼓,许久不语。旁边还有堆得老高的奏折。
“太子殿下……”小福子小声的在门口喊道。
北堂昊收起摇鼓,放在盒子里,低沉的说:“进来。”
“诺。”小福子推门进来。
“有什么事?”
小福子苦愁的看着北堂昊,“殿下……”
“说!”他今天心情很不好,语气并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小福子太粗神经了,一点都没反应过来,只是指指门口。北堂昊望过去,门口能清晰的看到两道人影,看人影的头饰,就能知道那是女子。
拓跋嫣儿?
“殿下,可要见?”小福子无比希望主子突然很喜欢他的服侍,让他留在这里,那么他就不用面对泊儿了。对!你没有猜错!他——小福子,最怕的是和他地位一样悲催的宫婢泊儿!
北堂昊现在的心情很糟糕,刚刚得知北堂未泱会在父皇的寝宫住几日,他就一阵的不安。此时见拓跋嫣儿,他可没有这个精力。“本殿今日还有许多奏折未看,请嫣姬回去吧。”
小福子抖了下,“诺。”然后慢动作的打开殿门,时不时往后看下北堂昊,可是北堂昊无动于衷,他只能用赴死的精神,拉开殿门,动作迅速的再关上。
小福子的一系列动作,拓跋嫣儿觉得自己被侮辱了,不悦的瞟小福子,“小福子。”
“诺!”这声‘小福子’十分渗人有没有!
“太子殿下如何说?”
小福子躬着身子,“回嫣姬娘娘,殿下说……说……”
拓跋嫣儿不耐烦的说:“说什么!支支吾吾的,果然是一介阉人!”
小福子扁起嘴,因为他低着头,所以拓跋嫣儿看不到,“回嫣姬娘娘,殿下说今日还有许多奏折未看,请嫣姬娘娘先回寝宫歇着。”支支吾吾的就是阉人了?不像男人了?!小福子可不敢呛声。
“好,泊儿,回宫!”拓跋嫣儿明显的气极,甩了一下广袖,纱织的广袖形成一个完美的弧线后,带来一点清香威风。等拓跋嫣儿走了之后,小福子才敢打一声喷嚏。他努努鼻子,真受不了这脂粉香,还好是当太监了,不然以后他的妻子也擦香抹粉的……,想到这小福子就打了个寒颤,再次庆幸自己成了太监。
拓跋嫣儿回到了寝宫,神色不郁地目光灼灼地盯住泊儿,“泊儿。”
“诺。”泊儿跪在她的脚下,很是顺从。
“太子殿下最近可有新宠?”拓跋嫣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再回想那天她永生难忘的耻辱,她更加怀疑。
泊儿低垂着眼,“娘娘,奴婢前几日才打听的,太子殿下绝对没有新宠的,娘娘可以放心。”止不住的恶心了一下,泊儿赶紧捂住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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