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告诉你要用油纸包着毒药才能完全隔绝毒性?”
小痞子两腿一软,险些吓尿,“是,是赵家,赵允!”
“喔?”严格露出不信的神色,“赵允就这么蠢会让你知道他是谁?”
小痞子红着眼眶,全身发抖,“是真的!给我毒药的人确实蒙着脸,但我看到了他腰上挂的玉佩,我认得,就是赵允。”
严格叫来高风,“送去官府,细细审问。若真是赵允,本公子让他赵家付出代价!”
“是!”
“药来了!”张默抱着药包冲进来,“秦公子,这里可有煎药的地方?”
“有。”严格让人搬来炉子,直接用内力催动炉火,很快将药熬好。
严格没有对张默隐瞒,将宗伟中毒的真相和盘托出。张默想到是受严格连累,心里难免不舒服,但在真相查明之前,严格就救了儿子的命,如今又亲自用内力为儿子熬药,那点不舒服也逐渐消散。说到底严格也是受害者。
送走张默和叶子扬,严格才有功夫招待那位黑衣公子。
黑衣公子也是豪气之人,方才见严格忙着,丝毫不介意,沉稳地坐在一边喝茶,由白居慎陪着,偶尔打量严格。
“这位公子,秦某怠慢了。多谢方才出手相助,还未请教公子高姓大名?”
黑衣公子站起,拱手回礼,“岂敢。在下闻闲。”
“闻闲?”严格抬手请他入座,“莫非是素有‘京城第一商’之称的闻闲?”闻闲大约二十六七,相貌堂堂,气质沉稳。闻闲自从十六岁就开始闻名京城,闻家的生意不仅涉及米粮、还涉及木器、车马行。严格早听过他的大名,但因为闻闲的生意和第一公司的生意不怎么相干,是以两人一直没有打过交道。
“世人谬赞罢了,如今这‘京城第一商’的名号却要让贤了,”闻闲淡淡一笑,“秦公子的大名,在下可是如雷贯耳。在下刚从外地回来,唯恐贸然下帖太过冒昧,听闻这里有一家新奇的店铺,一时好奇前来看看,没想到有幸遇到秦公子。”
“如今倒是让闻公子看笑话了。”严格无奈地道。
闻闲摇首,“秦公子谦虚了。在下注意到,事发时秦公子也察觉到了下毒之人的异常,但秦公子却毫不犹豫地先冲向出事的人,可见秦公子重情重义。”
严格没想到有人注意到这一点。闻闲能成为京城第一商,果然非等闲之辈。
“闻公子过奖了。”
闻闲环顾已无一位客人的店铺,“只可惜,明日的开张恐怕会大受影响。”
严格看了看大受打击、无所事事的小船子和其他店员,淡淡一笑,“无妨。会有办法的。”
闻闲挑眉,有些好奇严格会如何挽救如今的颓势。
晚上,皇甫玉琛负手站在腾龙殿门口,看到严格回来,快步走过去。
“你都知道了?”严格靠着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皇甫玉琛拥住他,唇角勾起一个细小的弧度。严格总算还知道依靠他,让他知道他也是被严格需要的。
“安心。我已交代人去查赵家,把他们赵家做过的龌龊事都揪出来,必定让赵家身败名裂,在京城无立足之地。至于赵允,死罪难逃。”
严格牵着他进屋,冷声道:“当初之所以给他们几人讲那个故事,也有提点他们的意思。毕竟,以我一人之力不可能占尽京城的市场。我不反对良性竞争,完全不介意用正大光明的手段和其他商人竞争。但赵允却如此草菅人命,连一个孩子都下得了手,岂能饶他?就按你说的办!”
皇甫玉琛倾身吻他的唇角,把茶杯递给他,“你愿意让我插手,我很高兴。”
“你不是说我应该对你多些信心?你也应该对我多些信心,”严格靠在他身上,“不管在外面有多累、多难,我知道有一个人在这里等我,可以让我依靠,我就无所畏惧。”
“我亦然。”皇甫玉琛此时才有一种真正触摸到严格的心的感觉,惊喜地将人抱得更紧,低首攫住他的唇,舌尖探入神秘的领域,温柔地翻搅。
两人的热情稍稍冷却后,皇甫玉琛再度开口。
“第一公司发展至今,实则已算皇商,听说前几天连宫内都向琳琅阁订购了一些珠宝首饰。不如索性公布公司的背景,免得以后还有不长眼的人闹事。”
严格摇首,趴在他的肩上,手指捏玩他的耳朵,“一直以来你都没有公布这件事,想必另有打算,不必因此乱了你的计划。外面的事,我还应付得来。万一有解决不了的麻烦,我再找你商量。”
皇甫玉琛用赞赏的目光看着爱人,“确实另有打算。既然如此,那就再等等。玩具店铺的事,准备怎么解决?”
“照常开张啊。”严格神秘地拿出几样东西给他看,“看,这是......”
“好主意!”皇甫玉琛不再多问,“先沐浴?”
“嗯,”严格抱着他的腰,两人一起往浴室走,“我懂医术的事,以后一定会告诉你。”
“我知道。”皇甫玉琛摸摸他的脸,“你不是说我应该对你多些信心?我会等到你愿意说的时候。严格,我没有爱过人,也不知道究竟该如何爱人,你也要对我多些耐心。”
严格轻笑,对这样“乖”的皇甫玉琛满意极了,“会的,走,洗鸳鸯浴去!”
皇甫玉琛失笑。敢说不敢做的家伙。
翌日,玩具店铺如期开张,门可罗雀。这可谓是严格自从开始经商以来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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