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修建桥梁,南北来往,不管是人,还是货物,比如煤炭、布匹、木材、日用品等,都靠船只。江水汹涌之时,划船困难,便只能靠纤夫拉动船只。”梅天舟一脸感慨。
“他们为什么不穿衣服?”严谨不解的问。
梅天舟解释道:“一来,纤夫大多数家境贫寒,如果穿着衣服,绳索长期在肩上打磨,再加上汗水盐汲,衣服的耗损很严重;另一方面则是为了防止生病,他们一会儿在岸上,一会儿在水里,而且还频繁的出汗,衣服干了湿,湿了干很容易生病。还不如不穿衣服。”
“喔。”严谨点点下巴。
梅天舟笑着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正在这时,离他们最近的一群纤夫都站起身。
梅天舟道:“看到对面晃动的红色旗子了吗?每只船都有自己的信号。会几下就表示对面的船上好了货,要把他们拉过来。”
只见,纤夫们拉起系在岸边树上的绳子,没人拉一条背在肩上,纤夫的头领喊一声“一二三”,众人屈下腰,一起用力,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肩上的肌肉硬起,绳索很快绷直,将肌肉勒出一条深深的痕迹。
另外一边的大船很快缓缓的动起来。江流奔腾不息,船只随之摇晃,让人的心跟着起起伏伏。但纤夫们显然已习以为常,也非常有经验,稳住步伐,口中吆喝着号子,腰背弯曲到脑袋几乎能碰到地面,将沉重的大船一点一点的拉过来。脸上的汗水一滴滴落下,在地上留下一道水迹,很快被太阳蒸干。
梅天舟低声道:“县衙在对面,我们一会儿就过江。赵英、钱雄,你们先去打听打听绿江县县令贪污受贿,私加赋税的事是不是真的。打听的时候谨慎些,免得打草惊蛇。”
“老爷放心。”
在江边等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赵英和钱雄脸色凝重的出现。
“老爷,老百姓都对县令讳莫如深,不愿多说,恐怕,那件事是真的。”
梅舟天半天无言。让梅福找地方存放马车、安顿马匹后,一行人拿着行李到岸边找船。
他们一靠近就有一位看上去就麻利的年轻人迎上来拉生意,“几位爷是要过江吧?不知是坐大船还是坐小船?”
严格问:“大船和小船有何不同?”
年轻人一笑,“一看就知道几位是外地来的,几位也都看到了,江水非常汹涌,小船危险些,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翻船。当然,价格也便宜,每人五十文钱,行李不多的话不收钱,行李多的话,视情况而定,至少多收三十文。大船稳妥,因为拉船的纤夫多,每个人都得给工钱,这价格自然贵些,每人二百文,看你们的行李不算多就不收钱了。”
“就坐大船吧。”梅天舟道。他们中还有孩子,不能吓到孩子。
年轻人笑容更热情,大船的生意赚的多。
皇甫玉琛道:“坐小船。”
梅天舟吃惊的看着他,“可是,小佳城……”他不明白皇甫玉琛的用意,看他们三人的穿着就不像舍不得花钱的人,一路上吃喝也不见吝啬。更何况严格和皇甫玉琛是来帮他的,这钱他早有打算自己来出。
“无妨,”皇甫玉琛淡声道,“有我在。”
梅天舟询问的看向严格,严格唇边含笑,一副安然若素的模样。他识得放弃劝说的念头。
“那就做小船吧。”
年轻人有些失望的把他们领到一只小船便就走开继续拉生意去了。
说是小船其实也不算小,能容纳十人左右。毕竟江水太急船只太小的话无异于独木桥上跑马——危险的很。
船上一头一尾有两个船工划桨,可在一定程度上控制船只。
严格一行人就有九人,再加上两个划船的,就是十一人,无法多坐一人。其中一个船工举起一面黄色的旗子向对岸摇了摇,不一会儿,船就微微一晃,动起来。
皇甫玉琛用真元控制船底,船只虽然随着波浪上下起伏,却一次也没有前后左右的倾斜。
两个划船的莫名其妙的对视一眼,但心却放下了。对于他们这些划小船的船工来说,每次过江都是用生命冒险。
梅天舟隐约猜到是皇甫玉琛用内力动的手脚,放下悬着的心,抱好严谨。严谨笑嘻嘻的把手伸到船舷外在水里搅动。
梅天舟把他的手拿回来,“小心着凉。”
严格放松的靠在皇甫玉琛身上。江面上水汽更重,在暖阳的照射下,并不会让人觉得寒冷,反而十分凉爽。
对纤夫们来说,过了很久。但对严格他们来说也只是一会儿,船就顺利的到了岸边。纤夫们把船系好后,拿起挂在树上的布巾擦汗。
梅天舟让梅福付了钱。
皇甫玉琛道:“梅先生,不如我们分头行事。你去拜访老友,我和夫人去找客栈安顿下来。你们办完事就到客栈和我们会和。”
梅天舟道:“也好,那就麻烦二位代我们多订几间房。”
县衙门口,两个衙役拿着水火棍,懒洋洋的站在那里。
梅天舟眉头微皱,让梅福过去。
梅福客气的开口,一边偷偷地递了十几个钱过去,“两位差爷,繁城梅老爷求见县令大人。”
其中一个衙役慢吞吞的道:“找县令大人所为何事?”
梅福又递了一块碎银子过去,“梅老爷是潘大人的旧友,前来看望潘大人。”
衙役的态度这才略积极了些,“等着,我进去通禀。”
绿江县县令潘龙门在书房前的走廊里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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