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呀!”
啄木鸟果然帮它治了病,小树觉得很舒服很开心,就说:“小鸟,你以后就住在我这儿吧?没事的时候,我们还能聊聊天一起玩儿哪!”
啄木鸟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高兴地答应了。
于是小鸟就在小树的树枝上安了窝,每天清早飞出去给别的树治病捉虫,傍晚便飞回小树的树冠里。刮风下雨的时候,小树就努力用自己的枝叶为它挡风遮雨,小鸟则缩在它的枝叶下咿咿呀呀地告诉它自己今天又看到了怎样的景色。
夏天偶尔会有路人经过桔子树,在它的的树荫下休憩,小树便尽量张开叶片为他遮阳扇风,然后再无声地目送路人离去。
人来人往,聚散浮萍,只有啄木鸟每天日出而作、日落归林,两相依偎,相互陪伴。
有时候阳光正好,啄木鸟便会站在树梢上给小树唱歌。
怀仁在梦中都依稀记得,这是从少时起就一直收藏在心底的少傅的歌声。
暖暖的,软软的。
阿门阿前一棵桔子树,
阿嫩阿嫩绿的刚发芽。
桔子成熟还早得很呐,
现在可以干什么?
有阿一天飞来啄木鸟,
在桔子树上安了家。
小树说我很喜欢你呀
你也喜欢我好吗?
小啄木鸟你呀不要笑,
我们永远相亲相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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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版到此结束,以下为“一分钟杀死小清新版”,坑爹慎入。
啄木鸟站在树梢轻轻蹭着桔子树,温柔地望着它。
一种微妙的感觉蓦地涌上心头,桔子树莫名地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它想努力平息这股突如其来的情潮,却于事无补。
它、硬、了。
啄木鸟有些疑惑看它,却忽然感受到一个滚烫□的枝干紧紧地顶着它。一愣,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它想要转过头去视而不见,却被桔子树环抱住,额头相抵。
“可以吗?”桔子树的声音喑哑、呼吸滚烫,“我爱你……少傅!”
最后两个字,犹如一句魔咒,眼前的一切突然都变了模样。
怀里的人变作了少傅,慌张而羞涩的样子,偏过头不肯看他。
怀仁的呼吸彻底乱了,将头埋在少傅的颈窝间,沿着脖子蜿蜒向上亲吻吮吸,呢喃:“少傅?是你吗?少傅?”他滚烫的嘴唇摩挲着他的脸颊、他的耳垂,舌尖勾画着他的眉眼、他的唇形……
他知道自己喜欢少傅、想要永远和他在一起,却从不知道他对少傅可以有这样的……yù_wàng!这种yù_wàng强烈得让他几乎不知所措,却凭着本能渴求更多的肌肤相亲、唇齿相依。
脑子里光怪陆离,眼前的景色也变幻,肘子买回来的春宫图册里的肢体交缠、少傅游泳时内衣湿嗒嗒贴在身上勾勒出的暧昧春色、今天刚看到的那张图里,宽肩细腰、精致锁骨、胸前两点暗红、还有微凹的肚脐……
怀仁喘息,无论哪个,都让他无法忍受……
大脑和下腹都要炸开了……
耳边是粗重的喘息,都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少傅的。苏亦心的手捂着脸,胸膛急促起伏,从耳后到脖颈红成一片,映得吻痕愈发妖艳。
怀仁的双手没有意识地到处揉捏,吮吸亲吻着任何他觉得美的地方……于是那几乎就是全身……
啮咬舔舐腰间肌肤的时候,苏亦心齿间终于逸出一声呻吟:“……怀、怀仁?”
“我在,我在……”怀仁迫不及待地回应他,循着原路回到唇舌之间,一个名字渐渐从大脑深处蒸腾出来,“亦……亦心……”
这个名字如有魔法,让他忍不住微笑,是的,他不只是少傅,他是,“我的亦心……”
苏亦心于迷乱中微微睁开眼,眼中似痛苦又似沉醉,嘴唇殷红,忽然轻咬他的喉结:“坏人!我咬你哦!”
怀仁一声低哑的吼叫,身前顿时一片濡湿……
猛地睁开眼睛,喘息犹剧,而眼前一片空无。
……亦心。
☆、先生与孤解绔袍
之后的几天大家依然忙碌,阅卷倒是两天就完成了,但之后还有各种考试排名、职位安排、宴请考生等事宜。按照麒麟朝规定,这些事宜都要在四天内完成,之后考生该任职的任职、该回家的回家,以尽可能减少他们的住宿饮食花销。因此科举相关的诸人倒是比考前更繁忙些。
可即使是忙得脚打后脑勺,苏亦心也能非常明显地感觉到怀仁不对劲,行为举止眼神言语哪哪儿都不对劲。千言万语的不对劲汇成一句话,那就是:怀仁不粘人了!
如果汇成两句话,那就再加一句:眼神更粘了。
如果汇成三句话,那就再加一句:偷偷地。
苏亦心抽空找怀仁问过,结果刚摸摸怀仁的脑袋,怀仁整个人就僵直了,回答他话的时候眼睛抬都不抬,声音还时不时带出个颤音。
苏亦心纳闷得不行,中邪了还是梦魇了?
不过除却面对苏亦心的时候,怀仁倒都挺正常。等排名任职都出来之后,怀仁还特地要求考官给所有考生都写出详细的评语,有对工艺技能、思维方式、反应能力的评判,有对考生完善提高水平的建议,也有针对他们不同情况的职业发展推荐。
这些少则几十行字、多则几页纸的评语,在张榜当日就发到了每个考生手里。苏亦心站在远处,清楚地看到那些落第的考生眼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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