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关城送自己回部队的路上,钟文秀忍不住低声埋怨道:“你怎么收得那么理所当然?”她当时臊得脸都红了。
说话时,她不忘看远远走在最前面的风轻云一眼。
她们和陆天隽夫妇不是同一个兵种,到了军区范围内就分道扬镳了,如果江小月在侧,一定会取笑他们,一个不愿意离开,一个不愿意立刻踏进营地。
钟文秀已经顾不得这一点了,只觉得那一盒让关城收着的首饰十分烫手。
关城低声道:“你看婶婶的样子,不收能行吗?婶婶咱们家是说一不二。叔叔婶婶对我们的大恩大德,我们记在心里,以后再行报答,现在先顺着婶婶。”
他心里都有数,总有机会报答陆江和风轻雪,虽然永远都报答不清。
养育之恩,是无论怎么做都还不起的。
“婶婶人真好,她给小月同志都是私底下给的,完全可以不告诉我们,我们不知道,自然不会说她偏心,可是她却给我准备了一份,这已经不仅仅是一碗水端平,而是偏于我们,因为天隽同志是陆家的孩子,小月同志是陆家的媳妇,他们有资格继承陆家的财产,而我们不是。”钟文秀感慨万千,“阿城同志,你何其有幸遇到他们,我又何其有幸遇到了你!”
关城拉着她的手,笑道:“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早点打结婚报告好不好?”陆天隽明年就有自己的宝宝了,作为哥哥的他很着急呀!
钟文秀脸上一红,低低地道:“好!”
“什么时候交上去?”关城不放心地问道。
“明天,明天就交上去,我都写好了。”钟文秀推开关城,快步追上风轻云,看到风轻云的眼神,她忍不住捂着脸,可秋风中,脸蛋还是很烫。
关城的美好、陆家的氛围给了她走入婚姻的勇气,不用担心遭受母亲曾经的磨难。
关城恨不得手舞足蹈一番以示自己的喜悦之情,傍晚回到陆家时仍是喜形于色,引来郑金瑞的打趣,“哟,心想事成了?”
“老郑叔,你就等着喝喜酒吧!”关城喜滋滋地道。
他平时斯文内敛,很少表现得这么外放,每个人都能感受到他的喜悦之情。
陆父抚掌一笑,“好,这是大喜事,希望在我回家前可以喝到你们的喜酒。”
“爷爷,您要回去了吗?”关城问道。
陆江和风轻雪一家七口不约而同地看向陆父,陆父笑道:“马上就进十一月了,等我坐火车到家,家里该忙的都忙完了,回去也没什么意义,过完年我再和喜宝一起回去。”
风轻雪松了一口气,差点以为陆父立刻就要带喜宝回去了。
“等算了工分分了粮食,叫天智和阿域来首都,大家过个好年。”
听了风轻雪的话,陆父和关城点了点头,陆父开口道:“叫他们过来倒是件好事,省得他们弟俩没人管束,胡天搞地。”
陆天智和关域可不是自知力极强的关城和陆天隽,真有可能无法无天地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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