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奄奄一息,但威严还在,完全没有处在劣镜里的软弱,强势得让我有些没底。
因为怕他逃走所以并没有让他穿上衣服,不过这显然也未能解下他的尊严。
“你出不去的。”我把一碗补汤递到他跟前。
沈风倒没有很骨气像许多阶下囚那样不食嗟来之食,而是迅速接过它,没有用碗里的勺子,直接仰头喝起来。
他这是在存力气,我有些不放心。
沈风不止在t城有势力,除去公鸡现在掌握的,他其他地方也有部署,这么多年累积的力量必然不小,如果让他联系上其他城市的手下,我和公鸡势必难以抵挡,还不知会落到怎样的下场。
这种仗真要打,其实是很艰难的,我和公鸡表面看着好像处在优势,但这都是虚的,沈风只要随便翻个底牌,我们都可能小命不保。我现在只乞求,他的底牌暂时无人去翻,给我们一个坐稳实力的空隙。
此时最要紧地便是坐稳实力,先把眼下顾好,无奈公鸡没有听我的命令,而是自作主张地和t城其他几个颇有力量的势力接触。眼下他正和许家大少爷许言来往甚密。
“肖家不好对付,既然我们和许家利益一致,联手不是更方便。”公鸡声音淡淡的,脸色有些冷。
他现在算是完全脱离我的掌控,我的意见他根本不会听。
公鸡笑了笑,麻木的:
“现在的t城太无聊了……我给它添把火。”
他已经有些极端,我不知道他的精神状态是否还算正常。
公鸡联合许言,还有t城其他几个比较有地位的家族,给t城掀了一场五十年难遇的风浪。
的事想是对他打击太大,否则他不会改变这么多,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一个人在灭掉所有希望后才有的举动,单纯地想做些搅乱社会,不让世界宁静的事。好像只有这样做了,他才能接着呼吸下一口空气。
又或者,他只是在为举办一场盛大的葬礼,他在祭奠他。
这座城市的礼物。
公鸡和肖家对抗上了,不止在股票地产上竞争,背地里也是各种阴狠手段尽出,比之前的沈风不知狠辣多少。至少沈风不会明着派人去暗杀肖乾,虽然是暗杀失败,但这样做已经有违道义,黑道也讲究师出有名,公鸡完全没有遵循道上的做法。
现在的t城已经成了一滩浑水,各方势力逐鹿,走在街上都未必安全,因为随时会有枪袭事件,天天都有这些报道上新闻。
我在这场混乱中也做了一件事,派人暗杀了那个刘佬,只可惜他好命,没被射到心脏,还被及时送去医院,不出一天,他便坐上肖家的专机飞回内地,肖乾又保了他一命。
“艾美的父亲昨天被人枪袭了,差点伤到关键部位。”进门便和我说,边脱鞋边摘墨镜,“刚才又被跟踪了,还好我机灵。”
他现在很喜欢往我这里跑,一有休假就会过来,成天和我溺在一起也不觉厌烦。
“我在新闻里看了。”
“呀,你已经知道啦。”
我知道这个姓艾的被袭的原因,因为公鸡去邀请过他,但他拒绝了,在各方势力争斗的当口,还想着自保,自然不会有好下场。
我正开着沈风的手提看里面的内部资料,想了解他其余地方的势力,见走上来,便将它合上推到一边,和迎上来的他拥抱,然后热吻。
我们现在的关系可谓如胶似漆,在一起就会亲热,就算不做,爱,身体也基本是贴着的,他很喜欢肢体接触,总喜欢粘着我。
我们在同一个瓷碗里吃饭,用一双筷子,肉麻地互相喂饭,还会同吃一杯冰激凌,我对甜食感觉一般,不过很喜欢,所以我这里也有了备零食的习惯。到了晚上,我们经常会一起躺在被窝里看电影,讨论里面的剧情。液晶电视本来是放置在客厅,我特意请工人将它搬回卧室墙上,就只为了能在床上看它。
我们的甜蜜和外界的喧嚣格格不入,只觉得有些虚幻,但却很欢喜,希望它能永远这样下去。
公鸡越来越不像话,对沈风的态度不仅没有转变,反而变本加厉,直到我对他吼了“你是不是想一样才满意!”,他才总算恢复些正常,神色痛苦地抱住头。
看到他这样,我才终于觉得他还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公鸡。
我叹气:
“把沈风那里的钥匙给我,我去看他。”
公鸡犹豫了会儿,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紧握了握,才放到我手上。
沈风即使一身伤,都得靠输液维持体力,气焰却还在,见到我竟然还有力气威胁,丝毫不肯示弱。
他这种性格其实很不讨巧,倘若公鸡折磨他时他示弱地放点姿态,可能也不会是现在这种样子。公鸡以前也说过,他在床上也习惯摆老大架子,只等着人伺候,连为他做个“深喉(se。x)”都不肯,和他恰恰相反,不止床上花样多,也会花言巧语,还年轻鲜活。
公鸡再特别,也不过是个正常男人,靠下半身说话的,他有了这个可比较对象,自然不把沈风放进眼里。
但是他对沈风又未必无情,否则按照他为准备葬礼的疯狂,完全有可能杀了沈风,可是他没有,只是一味地折磨他。
公鸡在折磨沈风,其实也是在折磨他自己,他正在承受极大的压力,所以理智崩溃,情绪开始失控。
这场混乱影响甚大,连我远在l岛的小舅子都听闻了,不过说来也是,他喜欢的那个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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