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领命而去。
不多久,李公公急急赶来:“娘娘安好。”礼毕,抬眼偷偷瞄向床上的水亦奇。
水亦奇看在眼里,可早已见怪不怪,凡是见到她的男人,哪个不是这幅样子呢?对于这个最亲近信赖的手下,她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可是有一个人偏偏例外——当初对自己百依百顺的萧俊。
想到这,水亦奇开口问道:“我记得王朔有几个弟弟,他们现在做什么呢?”
李公公回道:“如今,王氏四兄弟只剩两人,听说王晦带着族人移居别处,只剩下王弦一个还在幽州城中。”
“哦?他都做些什么?”
“这……”
“有话直说!”
听到水亦奇语气有变,李公公犹豫后还是说了出来:“尽是些寻欢作乐的事。”说完,生怕奇妃怪罪,将头低的更低。
正在李公公忐忑之际,水亦奇淡淡道:“将他找来。”
听了这话,李公公终于解脱,急忙小跑出去。
当天下午,王弦正在青楼饮酒,换了打扮的李公公出现在身后,压低声道:“二爷。”
听到这细声细气的话语,王弦抬头看了一眼,见眼前人玉面无须,他昂起下巴:“兄台有事?”
李公公回道:“奇妃找您。”
王弦对奇妃的美貌不可方物早有听闻,一直想一睹其花容月貌,听到这话,顿时来了兴趣:“什么时候?”
“看二爷什么时候方便。”
“那就请带路吧。”说完,率先而出。李公公替王弦付了银子,急忙跟上。
路上王弦问道:“公公可知是什么事?”
“奴才不知。”
王弦停下脚步:“不会是想害我吧?”
李公公连忙摆手:“我们怎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呢?”
王弦笑了一笑:“也是。”
二人一路来到奇妃宫闱,李公公正准备进去通报,两位宫女走了出来:“娘娘请二爷进去。”
王弦走进房间,只听身后房门关上,偌大的房子只剩他一人。
王弦四顾一番,朱红地毯的艳丽,金黄桌布的高贵,房中一切不但尽显奢华,更奇怪的是,此等隆冬,竟感不到丝毫寒冷。他继续向前看去,目光却被隔纱挡住,难以看到隔纱之后的景象,可偏偏有阵阵香气从那里飘来,让王弦目眩神迷。
王弦等了好一会,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正在进退两难之际,忽然想到,万一皇上来到,可不好解释。只好大着胆子将隔纱掀了起来,若确认奇妃不在,也有借口离去。
王弦刚将隔纱掀开一半,却怔在原地。只见水亦奇正躺在床上,此时的她睡衣半掩,玉体横陈,双手正无聊地在大腿上拨动,美妙难以尽言。
王弦只看一眼,就觉血脉喷张,急忙放下隔纱,可又觉好不意犹未尽。
这时,水亦奇慵懒的声音传来:“是二爷吧,请进。”
王弦只得低头挪进几步,躬身道:“奇妃召唤草民,为了何事?”
水亦奇见王弦这幅样子,噗嗤一笑:“二爷这个样子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王弦听了这话,抬起头想看看奇妃的神情,也好判断她意欲何为,可刚一抬头,奇妃粉色的薄衣就映入眼帘,此等景象实在让他难以直视,急忙又低下头去。
床上衣衫轻响,水亦奇换了个姿势,用手支着头看向王弦:“二爷难道不想吗?”
听到这不清不楚的话,王弦更觉心跳加速,他努力压下身体的躁动后道:“草民驽钝,请奇妃明示。”可他心中的邪火却被这句话引动,不由大着胆子稍稍瞄了一眼,只是目光也只敢停留在水亦奇纤细可人的脚踝上,不敢再向上移动分毫。
眼前,水亦奇正有意无意地撬动脚趾,指甲光滑亮丽犹如小贝壳模样,脚背晶莹剔透,好似熟透的甜美果实。
王弦心中大痒,好想揽在怀里细细品尝,又想死命抱住狠狠□□。
就在王弦苦受煎熬时,水亦奇终于开口:“当然是关于令兄的事了,不管怎么看,王朔一死,也该轮到二爷了,可二爷毫无抱负,只是整日流连于市井之中,我都为二爷感到可惜。”
王弦心中一惊:“奇妃竟然一直在监视我?她说出这一番话,又是什么目的?”王弦虽然想着,可眼珠却没停下欣赏,还是在水亦奇脚尖游离着。可忽然间,水亦奇停下脚上动作,王弦的眼睛也随之停下,这一停顿,才让他反应过来,急忙道:“外人看到的只是表象而已,实际上,草民是为了观察皇家学院以及凌天尊修士的行踪而已。”
“哦?二爷莫非早在准备?”
“不错,参加争夺神器的修士,不无例外,心性都受到了影响。可是眼下,无论是与傅剑寒或是吴痕相比,我都太过势单力孤,因此只能伺机而动。我王弦又岂是那种毫无抱负的人?”话说到这里,王弦忽然有些明白:“她出卖色相,难道是为了诱使我说出这些?”想罢,抬起头冷冷看向水亦奇。
水亦奇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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