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跌破众人的眼镜。
没想到人家不喝甜的,那就算了,考完地理后硬塞给顾凯吧。
“你要给谁?”霍斯羽将文具拿了出来摆桌子上,用的还是她的2b铅笔,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给顾凯吧,他喜欢喝甜的。不过这杯我买的是四季春,应该还好吧?”说着还特地转动一下杯面去看看品类。
回头看到霍斯羽好像疑惑地看着她,突然反应过来,“哦!顾凯就是昨天跟我一起走的男生,他是我们合唱团的队长。”
“嗯。”霍斯羽可有可无地轻应一声,又重新冷着脸回过头去,没有再和她说话的打算了。
他看着她彻底呆掉反应不过来的可爱模样儿这才笑了笑,拿了自己的饮料招呼郑南渊一起便往外走。
“啊啊啊啊啊我男神很会撩啊!”
霍斯羽和郑南渊一离开,顾雪菲就忍不住在旁边鬼叫,吵得祁六珈头痛。
“天啊!我实在是太喜欢霍斯羽了!我很想艹他!”
“咳咳咳——”
祁六珈这次还真是禁不住回头看她一眼,“女孩子能不能矜持点。”
他必须要找回她以前的医生去了解她的过去。
霍斯羽站在外面站了一整夜,眼睛一直一动不动地看着病房里插着各种仪器的女子,他的呼吸仿佛与她同步,她生他生,她死他死,他无法也不会再离开她半步。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生离死别,他自己玩极限运动时都有数次直面死亡,然而这又怎么样?他找到了快意和自由,找到了他喜欢的东西,他会尽情投入。
生死是常事,平常心对待就好。
然而他无法面对祁六珈在他面前重病甚至是死去,这样对她来说是一种酷刑。
陈维文也在霍斯羽旁边守了一整晚,他从来没看过自家boss这样的一面,仿佛整个世界都离他而去,又或者是说仿佛他与整个世界隔绝,谁也进入不了他的世界。
“你怎么这样……”饭菜这么多,她怎么能吃完啊。
“我怎么不能这样?”
霍斯羽想和她多说几句,但是江特助已经进来提醒他要前往会议现场了。
无奈,他只能挂断电话。
只是,在挂断之前还是说道:“晚上我来看你。”
祁六珈听着那边的忙音,心中有些茫然,到目前为止,事情……好像都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以一种她无法控制的方式往另外一个方向发展。
“那如果姐姐一定要把这一盒糖果给你呢?你要怎么办呀?”
这个问题……分明是用来为难小盆友的,佟皓一进来就看到林萧像只大灰狼那般去引诱人家小萌宝。
妈的,昨天他都没有和花花说上几句话,没和他打好关系,转眼间又看见这个男人婆和花花说上话,还笑得更像男人婆,他实在是不服!凭什么啊,明明是他先认识花花的。
“姐姐你的糖果有多少颗呀?可以告诉花花吗?”花花想了一下,比较谨慎地问道。
“大概有10颗哦,都给你好不好?”林萧说着就将糖果盒递给他。
祁芣苡也没有拒绝,伸手接了过来,摇了摇糖果盒里的糖果,然后让林萧伸出手掌来,“姐姐,伸出你的手手给我吧~”
“呵,”霍斯羽冷嗤一声,“看来你记得这里——”
“我们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地方。”
祁六珈仍旧没有看他,唇线绷得死紧,她的面容恢复冷丽,初初醒来时的迷茫和懵懂已然不见。她不想和他有所纠缠,她想远离他,但是现在发现,根本没有可能。
他的记忆力好得惊人,而同样地,她睡在这张床上浑身不自在,因为也让她想起某些不好的回忆。
“祁六珈,你大概没想到的是,我将这里买了下来了,当年的一切全都保留,就连这张床也是你当初睡过的。”霍斯羽突然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低沉的嗓音磁性,犹如午夜多少次梦回听见他在她身边呓语,说着一些让她缠绵的情话。
六年前的那次,并不是两人第一次睡在一起,在很多个日夜里,他们相拥而眠,但是只有那一次是最深刻的,深刻到让彼此都终生难忘。
“好,”t终于笑了开来,“先生听到的话肯定会听你的。”
祁六珈看着她的笑容,居然一个反驳的字都说不出。
这一大家子公司的人还真的是厉害。
祁六珈这一天晚上很早就睡了,吃完晚饭之后她不太舒服,但是也只是认为自己时差倒得不是很好,所以也没有多想,早早就睡了。
睡至半夜模模糊糊,看到卫生间里有灯,还有水流流动的声音,祁六珈一个激灵,已经是清醒了。
她从床上坐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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