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么多次了,还会脸红。”秦霄遥竟调笑他一句,发觉手下物什虽然会随着自己掌心撸动而慢慢挺起一点,却没有半点能释放的意思。常年被束具压迫下的殷红压抑着颤抖,极为渴望但无法解脱,看着十分可怜。
他皱眉,抬起谢颜的脸:“怎么回事,说话。”
谢颜在他冷然目光下只有开口,说出自踏上行程以来第一句话,还有些奇怪秦霄遥为何生气:“早就……被废了。”
秦霄遥在心底揍了他二弟一顿,“只能靠后面?”
谢颜转了转耳朵思考,“应该是吧……我也不知道。”他对快感知之甚少,一向只要承受即可,些微愉悦总要用更多疼痛来换取,久而久之便磨得没了感觉。
秦霄遥少了一项乐趣,自然也不能借此看谢颜欲哭无泪的样子,想起秦苍流调教他这么多年,各种青涩反应只怕都看遍,心里总觉得不平衡。他按倒谢颜,水不深,缓缓冲刷身周,浸没其中有衣物蔽体的错觉,欲遮挡时却发觉不过是匆匆细流而已。秦霄遥再度分开谢颜双腿,莹白肌肤上色泽鲜艳的烙印仍然微微凸起,想是还未消肿。
大概是这样看不够尽兴,不知秦霄遥哪里来的红绳,谢颜双手被缚在身后,脚踝和大腿绑在一起,自脖颈起的棉绳最终在下体打了个绳结,艳红的乳首被勒得更加突出。他倒在白玉池中任由温暖水流抚慰身体,发丝随波逐流散开去。
秦霄遥一直在穴口磨蹭却不进入,只是用唇舌舔弄那处烙印,看谢颜身躯逐渐升温,覆上一层浅淡桃红,却又被红绳捆绑,挣扎也只当情趣。
“不会弄痛你的。”他第二次进入时那温软xiǎo_xué已然驯顺,按着他的节奏适时吞吐,能轻易撑开内壁深处又不失紧致。虽然早被绑成门户大开的样子无力反抗,谢颜对他的迎合已是刻印在骨血之中。
谢颜仰头承受下身激烈的chōu_chā,手上被勒出红印,想捂住自己的嘴也做不到,终于不断泄露呻吟。秦霄遥在他身旁耳语调戏,声音竟是前所未见的温柔。有花瓣落在唇边,谢颜恍惚噙住,一时间在他体内肆虐的秦霄遥也停了动作,隔一层花叶亲吻,情致缱绻。
谢颜不敢想秦霄遥这些年来攒了多少想法打算实施,但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二人都忽略鼻端隐隐暗香,只做花香。秦霄遥抱着他射在最深处,谢颜徒然张口喘息,自体内燃起一点火苗,情潮激荡时热度升腾快得可疑,很快燎原。
“怎么好像更敏感了。”秦霄遥亲吻他打湿的鬓发,心安理得将之归功于自己。谢颜却觉得有些不对,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投入过。难道只是因为秦霄遥偶一为之的温柔吗?
闭目感受秦霄遥落在那强行留下的印记上的吻,谢颜想,也许他可以将之视为情趣,然而自己到底做不到。
泡一次温泉,谢颜敏感部位要肿好几日。秦霄遥以消肿为由每日查看,结果自然是更加不能见人。出鹤池后至白日关前,谢颜一直在车中坐卧不安。
直到白日关他才终于能下车,只因此处险峻冰寒,高峰耸立,最好的方法莫过于飞过去。
谢颜变回原形,第一次感受四只脚爪深深陷入雪地中的触感,高兴得倒在雪中打了好几个滚,白毛蹭了一身雪,看起来就像一只圆滚滚的雪团。
卫队俱变回原身,每只鹰都比他大很多,眼神锐利直指天际,齐齐张开有力翅膀时几可遮天蔽日。
秦霄遥没忍住恶趣味,将显然是筹谋已久的手环足环又戴在谢颜身上。不过只有他能掌控其间无形锁链,平日与饰物无异。谢颜变成白毛团子,金环也随之变小,四足各一只,就算被雪埋住看到他身上亮光也不难寻。
而且即使是秦霄遥也不得不承认,非常可爱。
鹰王原身大得谢颜真真切切吓了一跳,对他来说简直像山峦一样。威严华贵的金色羽翼在阳光下倏然抖开时,天地亦为之失色。
谢颜一路没少吃,人形还看不出来,变回动物就彻底是一只圆狐狸,看上去一口吞掉也很好吃。秦霄遥摇摇脑袋打住这个想法,翅膀边缘微抖掀起的风立刻将谢颜吹翻,四爪朝天倒在雪堆里。
骄傲的鹰低空盘旋,一口叼起傻乎乎举着前爪的狐狸将他甩上后背:“坐稳了。”谢颜灵力低微,兽化不能说话只能看似无意义地“呜呜”,他却是可以的。不止如此,他也听得懂“嗷呜”和“嗷呜呜呜”意思有何不同。
谢颜第一次有感受飞翔的机会,就是乘坐杀伤力如此之大的qín_shòu,变回原形本就傻,被震得只有更傻。所幸听话是本能反应,四爪并用揪住金灿灿的羽毛不撒手。鹰王引天长啸,当风一击,便直袭长空而去。
三山九洲,万里丹霄,神州版图,于他不过瞬息咫尺,云烟过眼。能凌驾于苍穹之上,自然不甘心被拘束在世界边缘,也无怪乎,渺小了这平凡世间。
十二
谢颜整只趴在鹰脊上,迎面而来呼啸的风吹得浑身的毛齐齐后飘,如果是人形多半要冻死。即使是狐形他也被风吹得睁不开眼睛,秦霄遥翅膀极宽大,飞翔起来自然也很平稳,但还是免不了斜飞侧翻以穿越山岭,每当此时谢颜都头晕眼花,耳朵在头顶绕着圈转,像两只小风筝。
云海茫茫中忽然现出几抹阴影,起初鹰群还以为不过寻常鸟兽,然而这庞大体积和高度绝非普通飞禽,立即提高警惕,张开羽翼收缩阵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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