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间隙?”陆擎苍崩溃,随即脑袋灵光一闪。“你说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啊?”
“对对对!就是这个!卧槽,老子也会成语了!”
“哎,平时叫你多读书你不听,现在知道书到用时方恨少了不,活该!”
夕阳西下,两个喋喋不休的少年追着前面穿跆拳道服的少年奔去,橘红的光影追在他们身后,宛若油画。
那时的顾南飞,大概从没想到,这世上有个词,叫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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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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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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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有记忆开始,图苏里就不停的跟着妈妈搬家,她们在每一个极具江南特色的城镇流连,两年为期。可就在今年四月,图景年突然决定跨越大半个祖国搬至北疆,或许她已看够南方景致然后想领略北方的壮美?
图苏里不太能理解,但是她向来支持母亲的所有决定,就如同母亲支持自己一样。
四十岁的图景年极是美丽,和昭姨站在花园里,正弯腰修剪那些刚刚移栽过来的郁金香和蔷薇。那是她最爱的花,每一个她们住过的房子都有着大大的花园和高高的围墙,花园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郁金香,围墙上爬满蔷薇。
修建花枝的女子穿一身碧色云锦旗袍,外罩一件深色开衫,她听到脚步声回头,绾发的乌木簪子在空中画了个弧。
“绵绵。”
手里的剪刀被她递给昭姨后款款朝图苏里走来,那种姿态,让图苏里恍恍惚惚觉得自己穿过时光去到了那个有军阀、有战马、有枪声也有旗袍的年代。
图景年拿掉了她的耳机,牵她的手。十四岁的图苏里只到图景年的臂弯,四十岁的图锦年看起来未过三十,倾城绝艳。
她弯腰看向女儿,眉头微蹙,“倷起奴面?和伯伯找了倷毫久呢。①”。
图苏里冲她笑,伸手取了便签写道:就沿着梅园的院墙走了一会儿,结果迷路了。
“以后不要到处乱跑知道么,我们才刚搬来,万一你走丢了怎么办?”
图苏里默,心想不是有警察局么。
“你心里是不是想着有警察局呢?可是很多事等警察到了就晚了,妈妈从小就教过你,小女孩要有危机意识。”
图景年看她走得有点松散的马尾,温柔的取下发圈将她拉到贵妃榻上坐下。
……好吧,被猜了个正着,图苏里扶额。
“马上又有新同学了,开心么?”
其实对于新不新图苏里已经不太在意了,反正还是会有更新的,交叠更替。所以,她无可无不可的耸耸肩,撇着小嘴。
图景年摇头轻笑,明了女儿在想什么,伸手握住她的小下巴。
“张嘴,妈妈看看嗓子怎么样了。”
“绵绵,倷晚上想七什么?”昭姨大抵是帮妈妈剪完了那些花,正擦着手朝沙发这边走来。
红烧鱼,她急急将便签递了过去。
“恩,七鱼好,七鱼聪明。”
昭姨站在贵妃榻边打量着小姑娘,半晌啧啧摇头叹道:
“倷那哈格浪漂酿。②”
图景年听到这句笑的眼睛都弯了,摸摸图苏里的小脸,爱不释手。随即想到了什么,回头望着擦手的女子。
“阿昭,打电话给信和,绵绵回来了。”
“嗨吖。”
昭姨是图景年外婆家老一辈的家奴之后,虽然建国之后不再有这种职业,但是有些习惯已很难更改。她自小跟图景年一同在姑苏长大,再后来,跟随图景年辗转迁徙各地,未曾离弃。
“绵绵,这次走的时候跟同学告别,有没有男同学很舍不得你呀?”
图苏里无语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拿起便签正要写点什么,想想还是作罢了。图景年是个特立独行的母亲,从小她对图苏里的教育就有违一般父母的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她只告诉图苏里,去做自己喜欢的事。
她宠她,宠到什么节奏呢?大概就是图苏里要杀人放火,她也会点头说:好。
“孙老师,以后图苏里就麻烦您多费心了。”
周一的清晨,市一中初中部的办公室内,图景年仪态万千的站在那名孙姓男老师面前,穿一身黑色旗袍,袍身用银线绣着一只立体白鹤,呼之欲飞。
“应该的应该的,都是学生,都费心。”
孙老师是个书呆子,面对图景年时一双眼简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反倒是办公室内其他同仁正偷偷打量起这位貌美的年轻妈妈。
“苏里因为扁桃体脓肿暂时不能发声,还请孙老师带她去教室的时候说明一下,不能自我介绍,对新同学失礼了。”
“没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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