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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不是吕强是谁!
吕强歪着头冲着夏非呵呵的笑,嘴角还留着哈喇子“哥哥…天黑请闭眼…”
夏警官心话了,cao!丫还不如马家爵呢!马小哥还知道一槌子给个痛快,这下可好!片儿刀!敢情是要片了他涮锅儿?他怎么没瞅见糖蒜啊?
“哥哥,嘿嘿,你听我讲故事吧…”吕强慢悠悠的坐在椅子上仍然狞笑“要用心听哦~不用心的话,可不行哦…”说罢还晃晃手里的刀。
那天临走我在楼下碰上郑姐才知道我哥他们不等我回来就已经玩完好几轮都散伙儿了。我心里有点别扭哦,不过就那么一丁点儿。我想玩啊,我想当杀手啊!我还没玩上呢!吕强猛地狰狞起来从椅子上站起来,眼镜后的眼睛瞪成了四白眼满脸青筋,转瞬间他又笑了,笑得要多灿烂有多灿烂:不过没关系…我自个儿玩儿呗,小时候我哥不带我玩儿我都自个儿玩儿。郑姐跟我聊天儿,说贾志远的事儿,说贾志远跟她好了却不打算跟她结婚让我以后千万别这样儿。切!我才不乐意听呢!这么无聊的事儿!所以我就跟郑姐说你去过停尸房吗?她害怕了,她居然害怕…嗬嗬,我说服她跟我回学校看停尸房,可是我没带她去停尸房,我带她上我们实验楼。你知道那是什么实验楼吗?
夏非觉着毛骨悚然整块头皮都发紧,人吓人吓死人。
嘿嘿,解剖楼啊!整栋楼都是解剖用的。都是死人啊…然后?然后我就把她弄死了,对,弄死了!我他妈把她弄死了!吕强张着嘴吐着白沫发疯了一样用手里的片儿刀冲着椅子乱挥乱砍,木屑横飞没几下就成了一堆废木头。他气喘吁吁的慢慢扭过头儿直勾勾儿的盯着夏队,两只圆睁的眼睛打开到极限仿佛再使劲儿一点俩眼珠子都能突然冲着夏非扑过来:你怎么不问我怎么把她弄死的?
你…你怎么把她弄死的?夏队实在不想结巴,但谁能呢?
我啊,我就用刚对付你那麻药呗,那叫异氟醚,我们这儿多了。我先把她迷昏省的她吵!我最讨厌别人叽叽喳喳的了!不过郑姐平时挺好的不言不语也不吭声儿。吕强咬了咬大拇指…然后啊,我弄了个针头,做硬膜穿刺的那种大号的!接上医用胶皮软管,软管那头对着解剖台下面的下水槽儿,带针的那头就扎在她大腿的大动脉上!吕强突然向夏警官紧走了两步儿:更正一下!其实我是想扎颈动脉,可是上课的时候我手艺就没练好,一个不小心我怕啊…吕强竖起一根手指头挡在嘴前突然小了声音,脸贴近夏非的脸:嘘!别告诉别人…我怕啊,血喷出来!颈动脉血流多快啊,喷我个满头满脸就不帅了你懂不懂!可是我后来后悔了!大腿上的动脉血流得不够快!真正的杀手都是秒杀!我就在她手腕脚腕上都开了大口子!这回效果还不错,但唯一的不好就是血流了一地!还差点没蹭我裤子上!我就拿大水管把血往下水槽儿里冲,打扫实验室的陈伯每次都是这么冲地的!等冲干净了,我一摸她,嘿嘿,没脉了。我看了看表从我们来这儿到现在不到俩钟头,还算可以,下回一定更快。
吕强推推眼镜嗤嗤的笑了,干瘪起皮的嘴唇裂开了口子:你知道我然后干嘛了?嘿嘿,我给她扒皮了。对,你一定没杀过兔子吧?杀兔子就得先放血,不然扒皮的时候溅一脸!可恐怖了!我拿手术剪从她的脖子扎下去,就这么着铰上一圈,得先把头上的皮跟身上的分开啊!要是一起往下剥保不准儿一个寸劲儿特容易把脸上的皮给撕破了,那多不好看啊!这之后就不费劲了,拿手术刀给她从脖子竖着往下一拉,手术刀多快啊!一拉就倒底儿!从脖子根儿那往下撕,得就着劲儿,没个把子力气谁也干不了这活儿!你知道吗,人脖子上的筋有多白,比别的地方的可白多了!露出来的肉鲜红色儿的,有点像那猪里脊!扒到肩膀下边就该有脂肪了,脂肪粒儿一团一团嫩黄嫩黄的,跟肌肉配在一块儿就跟鸡蛋炒西红柿一个色儿!甭提多好看了!我那天才知道原来新鲜的脂肪粒儿是这么有弹性的东西,拿手指头一戳还能弹回来有点像乳酸果冻。你说我们交那么多学费,学校还老拿不新鲜的糊弄我们多不象话!
吕强走到夏队跟前儿突然撕开后者的袖子,舔着露出来的精壮胳膊:你知道吗,胳膊跟腿是最讨厌的了,又细又长,那皮就软爬爬的挂在上头怎么也撸不下来…我一气之下!我就剁了它们!说完一口咬在夏警官胳膊上,瞬间血流如注,合着吕强的哈喇子往下流,嘀嗒嘀嗒的打在地上,形成一小片黑红色的血迹。
夏非已经有点毛了,他完全克制不住自个儿眼睛不停的失焦。人谁能不怕死?夏非是人!人民公仆也是人!意识已经拼了命的要离他而去逃避一切,为了维持清醒,他故意在吕强嘴里抽自个儿的胳膊。只要越疼就能越清醒,只要越清醒就越有机会接近真相,就算还是得上阎王爷那报道…也得死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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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强不撒嘴,夏非越是挣扎他就咬得越狠,咔嚓一声,硬生生咬下一块眼珠儿大的肉来。吕强几下咽到肚子里,舔着嘴角的血:后来我就把扒好的皮扔在隔壁的福尔马林池子里,泡了才不会烂啊。再说搁那池子里也没人注意,那里头七扭八歪的都是尸体,突然多个人皮算什么?至于剩下的那鲜红肉亮儿的躯干我几下就给卸巴开了,剪下心脏片下两个肺叶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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