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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归下,也只是在外面,一丁点儿也散不了祁策的性欲,反而助长了。
四面八方来的,如同把两人永远隔绝在这小却温暖屋子里的雨声像是一种具有迷惑性的催化,它用那种轻悄悄又捉摸不透的语气告诉祁策:我帮你把他囚禁起来了,他永远是你的,一辈子两辈子三辈子,你希望有多久就有多久。
他掐着程案的腰,擎着那性器往里挤进了一大节,意识分离间程案察觉到那地儿又被撑大不少,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了那极度的胀痛,转头想求个情,叫祁策缓一缓再进,刚一张嘴,唇就被人堵住。
具有掠夺性的亲吻,那人舌头一窜进来就衔住自个儿舌尖咬,咬破了流出有铁锈味的血液,被他吮着含着咽下了肚。
仿佛血液相融之后,这人真就会永远属于他。
程案嘴里后面都疼,忍不住挣扎出来,撑起身子往前爬,祁策沉着脸,握住他脚踝一扯又扯回来,然后半点也不温柔地压住他腰背,让他背对着自己跪趴在自己面前,被迫高高翘起屁股,最后,对准那湿润的穴缝粗暴地操进去。
“啊啊啊啊疼!你他妈能不能轻点。”
“你跑什么?”祁策面无表情,手掌拍在他臀尖,臀瓣颤着,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响声。
程案嫌臊得慌,压根不想搭理,可他不搭理,祁策就开始犯神经病,边操他边打他屁股,弄得他里面疼得火辣辣,外面也疼得火辣辣。
“跑什么?”
程案头埋在枕头里,屈辱的眼泪沾湿了枕套。
“我疼!我疼!”
沉默片刻之后,祁策抽出性器,给他翻了个身,颇有些讶异的见程案眼角湿润一片。
“我看不见你脸,不知道你疼那么厉害。”
程案不理他,闭着眼装死鱼,嘴上疯狂地骂着祁策祖上十八代,骂到一半戛然而止,骂声变了调儿,变成了低哑暧昧的呻吟。
他的性器被祁策含进了嘴里。
程案有些被吓到,因为他不觉得祁策是会乐意帮干这种活计的,但更多的还是适应之后,汹涌而来的快感。
他把手指插入祁策的头发里,按着他的头开始扭胯,祁策抱着安抚他的目的,吞含得十分卖力,也配合着他深喉,弄得程案射得都比平常要快。
高潮之后的程案喘得厉害,屋子小回声大,就听他止不住的喘气声回荡着,脸颊通红,胸膛上两粒硬起的rǔ_tóu随着喘息起起伏伏。
祁策摸摸他头,抬起他一条腿架在肩头,程案睁眼,表情像是难以启齿。
“不是说背入吗?”
“我看不见你脸。”
程案不说话了,沉默着放松身体,往祁策那儿挪了一些。
尝了甜头的程案意外的配合,祁策有些惊喜,抓住他的脚踝亲了亲,手指撑开穴缝,性器抵住程案毫无遮掩的后处捣入。
还是有点酸胀,但已经不疼了,祁策那东西像根坚硬的铁杵,在里头慢慢地磨,也渐渐把这捱不住操的xiǎo_xué磨开磨软,热硬的性器进出也越顺畅自然。
从内透到外的热度,让程案的面皮渐渐染上一层红,神情像是难耐又像是舒爽至极,嘴唇半张着呼出热气,更像是向人索吻。
一场性事进行到酣畅极乐时,程案才会不自觉显露这种情态。
祁策只觉得sè_qíng又性感,插入的时候俯身压住程案,舔弄着他的耳垂。
“表情那么骚,把你操爽了?”
程案掀起眼皮,边喘边骂操你妈。
祁策加快chōu_chā的频率,程案渐渐骂不出声儿了,爽得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喘气。
祁策还得寸进尺,把手指插入他微张的嘴里,夹住他湿滑的舌搅弄。
“告诉我,之前在酒吧里,你搂着的那个瘦成竹竿的男孩能把你给操爽吗?”
程案知道祁策又在发神经,骂也没力气骂他,鸵鸟似的一闭眼,装没听见。
祁策抽出手指,性器也拔出来,程案敞着腿等半天没动静,撑开眼皮就看到祁策好整以暇盯着他。
程案没那个脸问出来‘你怎么突然不操了’这话,犹犹豫豫半天,最后一梗脖子,豁出去了。
“那当然不能啊,您器大活好,操得最爽,世界第一,宇宙第一,高不高兴?”
祁策亲宝贝似的亲他脸颊,笑得胸膛都在颤。
“宝贝儿真乖。”
十六、
祁策这人,瞧着文质彬彬,一副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的文弱模样,程案却清清楚楚,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力气大,耐力持久,压在人身上胡搞乱搞搞到凌晨两三点,折腾得程案身上青紫交加,惨不忍睹。
直到结束,祁策也没乐意把东西拔出去,就着插入的姿势,双手托住程案紧实饱满的臀瓣,赤着脚往浴室走。
短短的一段路程仍然有些颠,插在湿淋淋穴里的性器随着步子一深一浅地往里顶弄,程案累得撑不住要往后仰,赶紧地搂住了祁策脖子,性器顶弄到敏感处便嗯嗯啊啊地叫唤,惹得祁策又在里头操弄过,泄过一回才作数。
清理完毕,程案几乎是倒头就睡着了,祁策还没多累,揽着程案的腰身往自己怀里紧了紧,然后低头,在他额头上印上个有点儿晚的晚安吻。
一觉睡到早晨七点半,程案闭着眼还睡得沉,祁策听见床头柜上的手机响的时候就清醒了。
来电人是他之前找过的张明珠。
祁策按掉电话,轻手轻脚下床去了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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