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弦提前吃的,两个人同时结束用餐时间。
“我去帮您洗。”
巫弦还想要拒绝,就见易荏风风火火的跑了。
伴奏做好了,歌词也写好了,导唱也唱好了,现在就等人来录歌了。
巫弦坐在椅子上弹吉他。
嘴里幽幽吟唱道:
“佳节半昏黄,彩灯飘絮,鸳鸯已成双,灯火星光……却蓦然见你,笑意似昙花,缘来缘去时,一面惊鸿。”
唱到此处吉他声停止,屋中骤然安静下来。身后响起掌声……
禾祠道:“调子是好调子,词也是好词,只是这词明明是团聚,曲子却很悲凉啊。”
巫弦回头看着禾祠,禾祠一身舒服的衣着,头上还扣着帽子:“没想到,是你帮我录歌啊,大歌星。”
“嗯,我帮你录歌。”
禾祠本来是很欣赏巫弦的,奈何每次颁奖典礼,那家伙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无论自己拿了多少奖,这个巫弦连眉头都不曾抬一下!
人生好不容易遇上个对手,为毛这么冷血!
“小样听到了吗?”巫弦坐在机器前,一副进入工作状态的模样。
禾祠道:“听了,我有几处不满意。”
“嗯,你说,我改。”巫弦拉开曲谱,拿出笔准备修改,可等了半天都没听到禾祠的声音,他有些奇怪的问:“你不说吗?”
禾祠有些哭笑不得道:“你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吗?作曲者不都是很讨厌别人对自己的东西指手画脚的吗?”
巫弦点头:“那要看你说的有没有道理。有我会听,没有,我就不听。”
禾祠瞪着巫弦,一拳打在棉花上:“我开个玩笑,歌,没问题,开始录歌吧。”
然后两个人就在录音室里面杠上了、
“你节奏错了。”
“你歌词唱错了。”
“再来一遍。”
“不怎么样,你开开嗓子。”
禾祠站在棚里面恨不得掐死巫弦,可那人确实是一副认真工作的模样……
“喂,这一句到底哪里有问题?”
“唱的太快,中间两个字跑掉了。”
禾祠吼道:“你那什么耳朵啊!!”
巫弦揉揉自己的耳朵:“嗯,耳朵。”
禾祠叹气,然后心里那口常年被巫弦忽视的闷气散了。
感情这个家伙就是个音乐白痴……怪不得每次颁奖礼都是一副,你开心就好的表情……
禾祠无奈烦躁的说:“再来一次吧,我重新开嗓。”
半夜一点半,禾祠走出录音棚,他对巫弦竖起大拇指:“你狠,你是我见过的最狠的制作人。”
巫弦把文件一式几份的保存下来。
“辛苦了。”
两人就这么尴尬的站着。巫弦开始收拾包袱。
禾祠看着他依旧那副淡定的表情:“巫弦,你很喜欢音乐吗?”
巫弦背起吉他:“嗯。喜欢。”
“多喜欢?”
“不知道。”把饭盒什么的放在带来的包里,巫弦拍拍坐在沙发上等他等的快要睡着的易荏:“结束了。”
易荏惊醒过来:“那我开车送你回去。”
禾祠也拍醒助理和经纪人。
“喂,巫弦,都这个点了,正好也录完歌了,一起出去玩吧。”
巫弦神色淡然的摇头:“不了,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禾祠切了一声:“不去就算了,喂,你们两个别睡了,走了。”
巫弦拍拍易荏的肩膀,默默的开门走了。
禾祠带着助理下楼的时候,巫弦的车已经开走。
“真是无趣的人。”
禾祠翻着电话:“喂,木辞啊,你在哪?陪我去出玩。拍戏,你这么快就能有戏导了啊,你在哪啊,我买东西来看你。”
那边清冷低沉的声音道:“含山,你过来?”
“嗯,等着我,我给你买点吃的,带过去。”禾祠猛拍着助理的背:“快走,快走。”
巫弦靠在车上昏昏欲睡:“易荏,我明天有通告吗?”
“有一个。”
“什么?”
“去含山。”
“去含山做什么?”
易荏道:“刚刚寒哥哥打电话过来,他说这次电影主题曲被新导演否决了,想请你再写一首。”
巫弦点头:“哦,这样啊,几点?”
“早上八点到那,我早上六点三十来接您,您看怎么样?”
“好。”巫弦闭上眼睛,享受安静时光。
“巫弦哥,我这么叫你可以吧。”
“嗯。”巫弦挑眉:“可以啊。”
“你好安静啊,我带过很多艺人,你是最安静的一个。”
巫弦淡淡的看了看自己的满是老茧的双手,和抱在怀里的吉他:“可能,我把说话的精力都拿去唱歌了。”
易荏笑说:“巫弦哥,你真幸福。有自己喜欢的事情。”
巫弦有些腼腆的笑了:“以前祁檬也说过这话,他说,人啊有自己喜欢的事情是很难得的。你觉得呢?”
易荏说:“我也这么觉得。”
巫弦道:“易荏你觉得,这世界上有缘分这回事吗?”
“缘分?”
“嗯,缘分。”
“有,我肯定。”易荏憨笑起来。
巫弦把头靠在窗户上,小声道:“可我不相信。”
第二天,巫弦跟着易荏进了片场,刚入休息室,一只熊就扑了上来,巫弦感觉到熟悉的臂力,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冲上来了,那人笑的花枝乱颤,满目星光:“甜甜~”
在场的几人,易荏,寒昭,木辞,禾祠,都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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