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瞪着手里的录音笔,赵戈拍拍韩初夏的肩膀:“我也不相信是dan先生指示的,你还是当面问清楚的好。”韩初夏恨不得砸碎手中的东西,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虽然他以前是个花花公子,可也仅仅只是个公子哥儿而已,买凶伤人的事怎么也联系不到他身上啊。我要去问清楚,一定要问清楚到底是不是他干的。
韩初夏将录音笔塞进口袋,转身推门而出边走边打电话,好一会儿才通。
“你现在在哪里?”
“……”
“妈的,我问你现在在哪里?少他妈的跟我说胡话。”
“……”
“我家?好,你等着我就回来。”韩初夏愤怒的几欲暴走,用力合上手机扯开脖子上的领带大步走出医院。走廊上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爆粗口的男子,没想到斯文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狂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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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初夏刚走出电梯,就闻到楼道里飘着淡淡的酒味,越到家门口酒味越浓。这层楼上就他一家住户,可想而知这是谁干的好事。
家里大门洞开,酒气扑鼻。韩初夏这一看可气得半死,d厅的沙发上,茶几上、地摊上到处都是酒瓶易拉罐,红酒的、啤酒的堆得满地都是。
“你怎么不喝死算了?!”韩初夏一把揪起醉鬼的衣领愤怒地大吼,可是你和醉鬼是无法理论的。
“你……你巴不得……巴不得我死,死吧。”dan大笑着摇摇晃晃的抬起手想摸摸他,却被韩初夏偏头躲了过去,看他醉成这个样子,韩初夏只好像拖死狗一样拖着他到卫生间,将他按进浴缸打开喷头,冷水不断冲着满身酒气的dan,他却好无所觉一样躺在浴缸里睡着了。韩初夏站在浴缸边冷笑,你想睡就睡死在里面吧,冻死我不负责。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关掉冷水然后转身出去。
不得不说韩初夏狠起心来确实挺可怕,一般人谁经得起这样闹腾更何况是深秋时节,中午韩初夏半躺在已经清理干净的沙发上湿淋淋的从浴室里走出来,脸已经青了嘴唇冻得发紫,哆哆嗦嗦的往沙发这边挪,韩初夏听到响动回头看到狼狈的dan钉在原地。
“小……小夏,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先找件,干衣服换上?”dan冻得直哆嗦,没有韩初夏的允许他不敢乱动,他以为韩初夏这样惩罚他是因为还在气自己骗他,韩初夏又晾了他半个小时才点头让他去把自己打理干净。
其实韩初夏根本就不知道电视在演什么,他只是瞪着那个方向沉思。中午打电话过去问沈祉影的情况,助理说还没有苏醒的迹象,情况不容乐观。韩初夏心里的绝望慢慢扩大,在他开始正视自己的感情时,那个人却可能永远醒不过来。
dan换上韩初夏的衣服默默走出来,自觉的坐到韩初夏对面,刚才在里面换衣服时他一直在想怎么才能挽回,说实话,到现在他都不想放弃,这是他宁肯舍弃身家也想拥有的恋人,不能因为曾经的过错说分手就分手。
“小夏,你能不能听我的解释,然后再给我判刑?我不想就这么分手,我……”
韩初夏不耐烦地摆摆手打断dan,“上次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再也不可能。”说完掏出兜里的录音笔,“啪”的一下按在茶几上说道:“先听听这个,然后再解释。”dan疑惑地的看着韩初夏,韩初夏一脸不愿多谈的表情,只是扬扬下巴示意他打开录音笔。
“你们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袭击沈先生?”
“……”
“不说是吧?那就对不起了,几位兄弟都是混道上的,规矩我懂!严守客户信息是行规,所以我不为难你们,不过既然是做这个行当的,那么被人抓住的后果各位应该知道。”
“……”
“挑了他们的手脚筋,扔到黑街去。”
“是!”
“我说!我说!别把我扔到黑街,我说……”
“说吧。说了就放你走!”
“是个叫柯达的男人,他说姓沈的不该撬他的墙角,让我们哥儿几个给姓沈的一个警告,让他受点皮肉苦就行。我们没下狠手打他,我说的都是真的。”
录音放完,很长一段时间屋子里一片静默,韩初夏专注地盯着对面的那个人,dan的脸已经从青转成白了,面无血色的苍白。
“你现在可以解释了。”
“……”
“说啊,我现在有的是时间,我会很有耐心的听你编故事,所以你最好能想出个完美合理的解释,千万不要让我抓到漏洞,否则……我可能因为愤怒而不小心把这段录音交给警察。”韩初夏晃晃手里的录音笔,笑得一脸灿烂。
这样的笑容曾是,现在看起来却像是恶魔的微笑,这时他才知道韩初夏根本不是柔弱无害的小白兔,而是一只有着利爪的山猫。平时收起利爪温顺而无害,若是惹到他,就会炸毛漏出锋利的爪子挠花你的脸。
他已经想不出要用怎样蹩脚的谎言来解释这件事,这几天的坏事接连不断,就像是一场预谋一样,那么巧合却丝毫让你抓不到头绪,他已经疲于应对一波又一波攻击。如若这一切都是一场算计,那么他只能佩服这件事情幕后的策划者。要知道,作为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之一,若只是个花花公子恐怕早从这场内部夺权中了,然而现在狼狈如他,就像被人玩于鼓掌中无力翻身。
dan显然已经疲于用无数个谎言来圆这个逐渐扩大的谎话,无声地吐了口气,对韩初夏缓缓说道:“我并不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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