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差让他怀疑这不是真的,他又有点糊涂了,不晓得此刻倒底是在做梦还是现实,看看朗杰,又看了看四周,好象想找出什么破绽来,那恍惚迷茫的模样看得郎杰蓦然喉头一紧,下身涨得隐隐作痛。他有些按捺不住,咽了口口水,嗄声道:quot;云起,你过来。quot;
那五个字里包含着的强烈yù_wàng象一把冷硬的大锤,猛然敲破了沈国栋寄望于‘是做梦的幻想。他看着他,眼神里慢慢透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神色。电光火石间沈国栋忽然惊怖地想起以前看过的新闻片段:
一个农村的三口之家到城里打工,父母辗转托人把儿子介绍到某酒楼,包吃包住条件优厚,孰料两天后那十五岁的少年一大早跑回来,劈头扔给母亲一条带了血的裤子什么话也不肯说。做母亲的吓了一跳却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最后悄悄问了帮佣的那家主人,对方一句‘你儿子不是被人害了吧那农村妇女才晓得原来这世界上男人也可以成为被强暴的受害者......
沈国栋机伶伶打一个冷噤。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并没有紧急关头化解危机拯救自身的急智,遇到这种事他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只能慌乱地去看门窗想找一条逃脱的路。欲火高涨的男人显然失却了耐心,猛地一下站起来,沈国栋惊慌地,一句‘我不是--‘同性恋三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郎杰身高腿长的,已经几步跨近,粗鲁地来拉他了。
沈国栋本能地竭力反抗着。
身为男人遭遇到这种事本身就让他觉得非常的羞耻,如果再象女人那样高叫救命,连他自己都会觉得很软弱很没用。他并不擅长与人动手,但在这个时候却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与郎杰无声地扭打。
灯光把两人纠缠的影子歪曲着投在壁上,屋子里只听得到两人粗重的喘息和沉闷地扭打声。郎杰觉得全身的热血都要烧起来了。
俗话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虽然成功地灌了骆云起不少的酒,但自己也喝得有了几分酒意。燃烧的酒精、高涨的性欲、贴身的搏斗,这些都让郎杰血脉贲张。以往和别人上床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他还从来没有强过哪一个。可是今天,这种暴力的xìng_ài前奏让他觉得特别带劲,下身叫嚣着,迫不及待地想要在骆云起身上疯狂发泄。
沈国栋被他按在了墙上,两个手腕被用力攥着提高在头顶,不利的局面让他也急红了眼,突然一头撞到郎杰脸上,郎杰啊了一声,手上顿时失了力。
沈国栋同样被撞得头晕眼花,但也知道机不可失,推了他一把跌跌撞撞地便想跑。郎杰的火气嗖嗖嗖地往上飙,如果说在这之前他还只是把这场搏斗当作激情前奏的话,那此刻内心深处却完全动了真怒,quot;我日!quot;他大怒着骂了一句脏话,一个箭步追上去拉转了沈国栋,一拳就打在他肚子上。
一个大男人,身高一米八五,体重一百五十二斤,出手狠、拳头硬,这样力道毫无保留的一拳打在柔软的肚子上,你说会是什么感觉。
沈国栋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身子一弯,顿时就象只虾米似的踡了下去。
郎杰火烧火燎提了他往床上一扔,一只脚半跪上去就去扯他的裤子。
沈国栋疼痛中也还在徒劳无功地挣扎,郎杰毛了。
男人办事的时候显露的才是他的本性,平日西装革履、风度翩翩,那只不过是他面对大众时的一种包装和假相。此刻他急于发泄,偏偏这人又如此不肯合作,怎么办?一个字:打!握了拳头专拣沈国栋软肋处下手,狠狠几拳下去,底下那人身子就面条似的软了,郎杰还不放心,骂骂咧咧将他双手往后一扭,解了皮带牢牢绑住。
这是沈国栋人生中最难熬最漫长的一夜,也是最难堪最混乱的一夜。
郎杰撞进来的那一瞬间,即使隐忍含蓄如他,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尖厉的惨叫。
这叫声显然大大取悦了郎杰。少年又紧又热的内部,遇袭时肌肉本能地紧缩痉挛和颤抖,都让他觉得倍加刺激。这骆云起可真他妈是个宝啊,夹得他都快要断了,偏偏痛中又带着无比爽利......他急切地伸手把沈国栋的腰一捞,提高他臀部就开始往里撞。因太紧太干的缘故,内壁擦得郎杰一阵生疼,quot;......妈的!quot;只得又拔出来,匆匆在手上吐了几口唾沫,胡乱揉了几揉。再送进去时耐住性子慢慢抽了几抽,渐渐游刃有余,郎杰这才得了趣,呼哧呼哧地喘气,动作渐渐放开,渐渐狂野,到得后来,眼睛血红着越发大开大阖,长抽狠送,简直象要把沈国栋往死里干似的疯狂律动起来。
西方人说,真正的性其实与爱恋无关。它应该血腥、残酷、激情、野蛮,象战争,象斗牛,而高潮与死亡仅有一线之隔。
郎杰也许并没听过这句话,但他却用身体亲身领略了其中的真谛。
最后爆发的激流,全都火辣辣地射在了沈国栋体内,这一场火郎杰泄得神清气爽。很久没试过这么爽快地打一炮了,他无比满足地从他身上翻下来,仰面平躺着闭了眼喘气休息。
歇了一会儿,郎杰伸手点了枝烟,深吸一口,只觉赛过神仙。quot;妈的......quot;他喃喃地又吐出一句,不过这次却全无怒意,完全是一种变相的满足感叹。
回味许久,郎杰这才吁了口气,慢慢睁眼转头去看旁边的人。
沈国栋歪在一边,动也不动,郎杰只当他晕了,想把他翻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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