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现在倒急了:“别别,我们什么都不要,只是在这里住一晚,明天还要赶路呢?”
听到莫卡这么说,女人不乐意,抱着手:“你不要干嘛把我让进来,干嘛要问我,存心逗着老娘好玩呢,以为老娘是什么,看不起老娘是吧,你知不知在这个地方老娘还是有点名声的。”
这四个老娘完完全全把莫卡怔住了,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辰格,辰格站起来,一只手扶住女人肩膀:“他是想做来着,不过刚刚做了包皮手术,心有余而力不足。”女人在这样的注视下竟然有些害臊,站起来:“那你呢?”
辰格把她往门外带:“今天太累了,明天晚上再找你,行吗?”
女人有些不舍,可又拒绝不了辰格,最后只得站在门口:“那你明天一定要点我,只要去跟下面的老板娘说一声就行了,我叫梦梦,记得哦。”
“梦梦是吧,明晚见。”说完辰格关上了门,转过身冷着脸看着在一旁呆了的莫卡:“在外面别随便给人开门!”
然后又倒回床上睡觉了,莫卡扁扁嘴,阴阳怪气的学刚才女人的讲话:“我叫梦梦,记得哦~~”
“你还睡不睡。”
“怎么不睡,难不成要醒着感觉你对我有多冷淡。”莫卡说话酸酸的。
灯又再次熄灭了,安静了好半天,月光中才传来辰格好听的声音:“这不是冷淡。”
“这还不是冷淡,那是什么?”
又是沉默,再过一会儿,辰格翻了个身:“说不定哪天我心情好了,会告诉你。”
“说不定哪天是哪天?”明明就知道不会有答案,莫卡每次都会心甘情愿的接上这句话。
“反正不是今天。”
再一次沉默,这一次没有下文了。也许是因为白天的行程太累,两人又睡去了。
半夜,莫卡迷迷糊糊的听到辰格起床上厕所,没一会儿,莫卡感觉自己被一个物体压住了,他瞬间就从迷糊这个状态变成了极度清醒,瞎子.聋子.傻子都 知道是辰格,莫卡费力的挣扎了一下,不仅徒劳无功,而且还被辰格钻进了被子,并把被子往他那边扯,莫卡连忙紧紧抓住自己这边的被角,以防被子全都被辰格扯 了过去。
看来辰格已经睡的床都不认识,估计还以为在自己家里呢。他倒是睡的挺香,莫卡的一双眼睛瞪的跟个羚羊似的,和辰格挨这么近,自己根本就没办法睡 着,他的心脏又在不规律的跳动了,像是要随时从喉咙跳动出来,莫卡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想叫醒辰格,辰格突然转过身来,面对着莫卡,这下两人挨的更近了,辰格呼出来的气正好喷到莫卡的脸上,莫卡的全身像被无数的蚂蚁爬过,连汗毛个个都傲然挺立了,标志着主人现在的紧张状态。
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那张睡脸后,莫卡再也不忍心叫醒辰格了,傻愣愣保持这个姿势一直看着辰格,他伸手摸了一下辰格那张好看的都快把自己融化掉的 脸,有些恍惚,突然他意识到什么,又飞快的把手缩了回去,见辰格并没有醒,呼了口气。用手摸摸自己心房,又把手放在了辰格心脏跳动的地方,想:也许辰格有 病,他心跳的速度好像比我慢很多。
莫卡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睁开眼再次看到辰格时,他才确定自己没有做梦,手好像碰到一个温热的东西,莫卡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明明是穿着衣 服睡的,怎么可能会有温热的东西,莫卡的左手摸了一下,再心惊胆战的用右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摸了一下,确定是一样的物体后,脸涨的通红,肯定是昨晚去了厕 所后连裤子拉链都没拉就又睡了。
左思右想,莫卡咬咬牙,决定还是把那东西给塞回裤子里比较妥当,可因为男人早上睡醒后那东西都是挺立状态,再加上是第一次看到除自己以外男人的东 西,更何况那东西还比自己的大很多,莫卡有些受惊,就更手忙脚乱了,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把东西塞回去,然后开始拉拉链,莫卡的额头都弄出汗水了,小声的抱 怨:“睡的还真沉”。
“你在干嘛。”
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面的莫卡抬起头,脸上的绯红已经换成了苍白,辰格盯了盯莫卡,再把目光放在拉住他裤链的那双手上,莫卡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怎么会刚刚好在这节骨眼上辰格就醒了、
“你,你别误会,我,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
“我,我只是想把它送回家,就这样而已,你最好不要想太多。”莫卡慌张的收回双手,说着语无伦次的话,辰格坐了起来,拉上拉链:“你跑我床上干嘛。”
莫卡也跟着坐了起来:“我跑你床上?你再睁开眼好好看清楚,是谁跑谁床上,别把我说成那么随便的人好不好,也不知道是谁,半夜三更就……”莫卡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就没了声音。
辰格看了看周围:“那你干嘛不叫醒我。”完全没有一点理亏的意思。
这个问题把莫卡问住了,纠结了半天想找个合适的答案,而辰格也就随便问问而已,也没打算要答案:“快点起来吧,得回去了。”
“那不去加勒比了?”莫卡有些失望。
“你到底有没有看票,圣诞狂欢节只开放昨晚。”
经这么提醒,莫卡才从包里摸出被保存的还很新的票,仔细阅读最下面的小字,然后失望的又倒回床上,双腿乱蹬,每次莫卡耍脾气时就会这样:“我还好期待的说,有没有搞错啊,什么破圣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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