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辰格站起来,把那张照片扔进了垃圾筒:“走吧。”走到门口,辰格停下来侧过头对着郝帅说:“这事就不用告诉莫卡了。”
郝帅点点头,目送着辰格离开,总觉得现在的辰格很可怕,连郝帅看了都头皮发麻。
张成仁喝了点小酒,哼着歌曲往回家的路上走。前面电线杆下靠着一个男人,张成仁越走越近打量着,男人站在太阳的阴影中,看不清他的样子,自己也算比较高的,这个男人却比自己还高半个头。
“久等了。”冰冷的语调与酷热的天气混合着。
张成仁破口大骂:“***谁啊,别挡老子的路。”
男人从阴影中走出来,露出俊美的脸:“辰格。”说完往旁边建筑工地的库房走去,张成仁愣了一下,想不到这个男人比照片中还要好看许多,他吐吐口水,既然他自己找上门,就一起把他解决了,背上被莫卡刺到的伤口还有些许疼痛,他正找不到地方发泄,他跟在辰格的身后,环顾建筑工地四周,捡起一根钢筋,倒要看看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样。张成仁跟着辰格走进废弃的库房,铁门关上了,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有四个人,还有一个瘦弱的女人,长的倒标志,还以为有什么,全是些臭小子,张成仁鄙视的笑了:“你也不多找几个人,老子什么场面没见过,就凭你们,还有一个娘们?如果你让这娘们给爷爷我舔,我会考虑下手轻一点。”
辰格勾起嘴角:“先把你对莫卡做的事说来让我听听。”
“怎么?那贱种没敢告诉你?我还以为他会哭着给他男人告状呢,既然你想听,爷爷就好心告诉你,我说你们这种人恶心,不伦不类,***给这个世界丢脸,你是不知道我把他揍的有多爽,我说收拾完他再收拾你时,他马上就生气了,小样儿还真是可爱,不过可惜,本来还想尝尝他的味道,结果被他用玻璃片捅了,干,给脸不要脸,老子都不嫌弃他是个已经被上过的烂货,不过既然你现在自己送上门来,我就把账一起算了。”张成仁咧开嘴笑起来,露出黄色的牙齿:“别浪费老子时间,要一起上吗?”
辰格抽出放在裤包里的左手,动了动指关节:“对付你这种垃圾,一只手就够了。”
“你说什么!”张成仁冲上前,举起手里的钢筋就挥过去,辰格一偏头闪开了,抓住张成仁的手腕,脚踢了一下张成仁的小腿骨,张成仁右边身体失稳倒在地上,辰格将张成仁的手腕往后压,骨头发出轻脆的响声,手上的钢筋掉落在地上,滚至门口。张成仁闷哼,手腕脱臼垂下来,接着辰格抓住整条手臂,脚踩住张成仁的身体,脚用力往下踩同时,手往上一提,又是一声轻响,整条手臂也脱臼了,张成仁终于因痛苦叫出声,丑陋的脸扭曲着纠结在一起,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个明明只是学生的辰格,没到一分钟就废掉了他一只手臂。
辰格蹲下来,手搭在膝盖上,看着张成仁:“现在告诉我,谁是贱种?”
张成仁被辰格眼里阴冷的眼神盯的说不出话来。
辰格抓起张成仁的头发,逼迫他的脸面对自己:“我的东西也是你敢碰的?”说完,扔开张成仁,辰格拖过一张椅子,椅脚压在张成仁的手背上,辰格抱着椅背跨坐在上面:“说吧,谁指使你的。”
“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放了你。”
“我好歹也在社会上混了几年,这点事就以为我会怕?你让我说,我就说,那我以后还怎么混。”张成仁抬头浑浊的双眼。
“是吗?那可太遗憾了。”辰格的语气至始至终都没有变化:“谁要玩的?”
安娜和伍区洋对望一眼:“你来还是我来?”
伍区洋一脸嫌恶的摇头:“他丑的我下不了手。”
“真是的。”安娜从包里摸出橡胶手套,把一只咬在嘴里,戴在一只后,把咬在嘴里的那一只也戴好,像个准备做手术的医生。辰格松开椅子,伍区洋和邝理把张成仁架起来。
安侧从侧面移到张成仁面前:“你刚不是想要我吗?”安娜解开张成仁的裤子,粗暴的往下扯,裤子滑到膝盖。
邝理和伍区洋同时把头撇开,邝理憋着呼吸说:“先喷点香水,被熏死可没在我的死亡安排行程中。”
安娜鄙视的看了两人一眼:“还是两大男人。”说完从包里掏出香水就往张成仁焉嗒嗒吊在两腿中间的玩意上喷,张成仁被眼前这一副轻松和谐的气氛搞得有点蒙。
“你,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安娜抓住张成仁下面的一根毛扯了下来,看到张成仁眉毛动了一下,安娜接着说:“一根你就有点感觉了?那一把呢?”安娜抓了一大把在手中,利落的全扯了下来,张成仁的大腿内侧直颤抖,细密的汗水从额头渗出,发出疼痛的哀嚎声,还没等他缓过劲来。安娜又是接二连三把剩下的毛全都拽下来。
张成仁脸上已经毫无血色,张大双眼瞪着安娜那张略带兴奋的脸,吓得不轻,这、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安娜拿出一把银晃晃的小刀,抓起那根东西,歪着头认真的问张成仁:“你说我是用锯的还是用戳的?”
“等、等等。”张成仁声音都在抖。
安娜一只手握着张成仁的那玩意儿掂量着,另一只手举起刀:“上次那个男的割半天才连皮带肉的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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