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雌子。
楚谭星对于自己的恶劣名声毫不在意,只是因此得了恐雄症,所以当他第一次看见皮奥时,哪怕对方是自己的侄媳妇也忍不住厌恶。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他的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冷笑。
就是这种目光,嫌恶中夹杂不屑,冰冷中带一丝血腥,得知楚二爷楚谭星回来的皮奥,下楼懵逼脸地抱着蛋战战兢兢地坐在饭桌旁,连忙摆出一副慌乱无措的怯懦模样,只抖着唇,却并不说话,心里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不用看就知道好感度都是负的,这还怎么愉快地啪啪啪?
楚泽涵目不斜视地专心吃饭,丝毫没有为两人间的尴尬气氛做调整的意思,面无表情地说:“可以用饭了。”语气冰冷到连客气都算不上,楚谭星早已习惯了大哥的冷漠态度,收回探索的目光也专心吃饭,都是西餐,各自分食,一瞬间安静地只有刀叉轻响。
虽然收回了光明正大的打量目光,但是实际上楚谭星仍旧在暗暗观察着皮奥,看着对方笨拙地使用刀叉,小心翼翼的模样与其说是在吃饭还不如说是在拆炸弹,显然西餐并不符合他的口味,只是因为他们两个都没有吃完才尽力地吞咽。
因为切的不好,牛肉块显然过大,但是再切又害怕发出杂音,只能皱着脸硬着头皮努力咀嚼吞咽,那腮帮子一鼓一鼓就像小动物一样,看起来少有的让他觉得可爱。
因为牛肉块嚼不烂,匆匆咽下去的皮奥眼泪都噎出来了,眼眶红红的泛着湿意,仿佛受了欺负的小可怜模样,好不容易把眼泪憋了回去,却发现楚泽涵和楚谭星都已经吃完了,哪怕根本没有吃饱也立刻发下刀叉擦嘴表示自己也结束了战斗。
楚泽涵冷漠地点点头,淡淡地扫了一眼楚谭星,让下人收拾桌子,自己站起身让皮奥带着蛋去书房,还有回来吃饭的楚谭星一起谈这件事。
在楚家呆了一天,两个当家做主的人都到齐了才和皮奥谈论楚天星的蛋这件事,可见楚泽涵根本不在乎楚天星的遗孤,想到楚天星当初在这里的遭遇,如果是主角,楚泽涵这种公事公办的态度早就因为伤心委屈而抱着蛋哭了起来。
“雌父、大伯,这个就是天星的孩子。”皮奥红着眼眶把大白蛋小心地递给楚谭星,提起英年早逝的楚天星,还处于新婚燕尔却变成小寡妇忍不住应景地落泪,被泪水沾湿的脸颊就像沾染了晨露的花瓣,看起来无辜而美好,让人很难想象这样美好的姿态竟然是沉浸在痛楚中。
雄子的泪腺相比雌子更加发达,但是因为雌子的庞大数量,雌子的死已经变成了一种常态,皮奥的泪就像是一种珍贵的宝物,让楚谭星不经想,如果自己死了会不会有人为他这么难过?
他也见过不少人掉泪,开心的、悲伤的、甚至绝望的泪,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好在意的,但少年的泪能把他的心彻底融穿,那样无声,却那样致命。
“取名字了吗?”楚泽涵淡淡地开口,他的表情很淡,嗓音也一如以往的冰寒,只是,那浅灰色眼眸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层疏离仿如千年不化的积雪渐渐消融去,然后清清楚楚的映出皮奥一个人,连带着这说出来的冷冰冰语调都有了一种莫名安心的味道。
“还没有……本来是想让天星回来取的,但是……”皮奥的声音非常小,几乎称得上低不可闻,但是两个雌子都是非常强大的,自然听的一清二楚。
皮奥低着头掩盖自己的表情,他总不能说是忘记了才没有取名吧,因为心虚,所以声音有些闷闷的,还带着糯糯的鼻音,听起来就如甜绵却不黏牙的糖果。
让雌子取名?这是只有极度宠爱雌子的雄子才会做的事情,就连平日里无情冷漠的楚泽涵都忍不住侧目,这样堪称异类的雄子,还真是让人嫉妒。
“但是还有几个星期就要孵化了,再不取名恐怕会很麻烦。”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楚谭星把玩着手里的大白蛋,漫不经心的模样,好像手里的不是他侄子的儿子,只是一个普通的球而已。
对于雌子来说,蛋只是一个繁衍和取悦雄子的工具而已,雄子喜欢还好,要是不喜欢,把蛋煎炒煮炸闷都可以,像皮奥这样小心翼翼、如珠如宝的照顾,即便是生下蛋的雌子都会为之嫉妒的。
皮奥抹去脸上自带的生理泪水,接过在两个雌子手里转了一圈始终扭动挣扎甚至变红的大白蛋,一边安抚地抚摸着,一边眨巴着眼睛想了想,说:“叫楚白吧,怎么样?我也不太会取名字。”
说完又觉得不太好意思,征求意见般看向两个雌子,如孩子般把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亮晶晶的眼里明显带着期待,就像一只等待表扬的小动物。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哒
第20章渴求雌子
但是两个雌子的脸上显然闪过一丝嫉妒和震惊,楚谭星脸上有些明显的扭曲,眼睛里显而易见地流露出嫉妒来。
只有入赘的雄子才会让孩子跟雌子姓,但是面前这个看似柔弱实际上却比任何雄子都要坚韧的小雄子显然不是打着入赘楚家的打算,如果不是深爱,还有什么样的理由让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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