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而霁夏同样是幸运的,她的亲人在她的生活中也是片刻不曾离开过,点点滴滴都付出了真心实意。
霁夏从上学期的困顿、犹豫、彷徨已经进入了平稳的状态,不时的和宁致交流心得:“妈妈,我现在对自己超有信心,觉得又能找到我自己的学习方法了。”宁致:“你就是个有能力的孩子,这一点我从不怀疑。”霁夏:“妈妈,我现在开始学英文歌了,我都会唱两首了。”宁致:“你要说学习我相信,这音乐方面好像没有突出的表现啊!”霁夏:“就知道你不信,要不我唱给你听听?”宁致:“行吧,让你有个展示的机会。”霁夏给宁致唱的是yer.其实宁致也听不出霁夏唱的是什么意思,但旋律特别,节奏舒缓。宁致:“我现在了解什么是对牛弹琴的意思了,一头雾水,什么也不明白。”霁夏:“这首歌的意思就是我上学期的最真实的体会,迷茫,孤独,不知所措,但有梦想在支撑着,于是我就能坚强面对。”宁致:“励志的吗?”霁夏:“算是吧,但更多的是无助。”宁致:“这纯粹是欺负不懂英语的人了,我得去研究一下这其中的真正含义。”宁致后来才品味出这首歌的心酸。霁夏:“我这儿还有歌词了,我给你留着。”宁致:“这也算是牵挂我的表示吗?”霁夏:“就是想让你吃惊我的水平,又多了一项技能。”宁致:“真的很好听,不过,你就不能唱点国语吗?”霁夏:“这样更能蒙你啊!”宁致:“我觉得也是。”霁夏:“妈妈,你不累吗?你不困吗?”宁致一听就知道她又想撂电话了,故意说:“我既不困也不累。”霁夏:“可是我累,我好困哪。”宁致:“你的那点小心思还骗我了,你想玩了吧?”就听的霁夏呵呵的笑声清晰的传了过来,宁致:“你每天好好吃饭,不能对付。”霁夏:“我这吃货,你就放心,想吃什么就买什么,有时从家里也带好吃的。”宁致:“睡觉呢?”霁夏:“睡得好着呢。”宁致:“一定要休息好了,才有体力和精力。”霁夏:“我现在立刻、马上就去睡。”宁致忍不住也乐了:“你快玩去吧,急不可耐的。”霁夏一句都不多说了:“拜拜妈妈。”宁致几乎每次都是都是在霁夏的催促下才放下电话。
高一的下半学期很快就过去了,宁致望眼欲穿地期待着霁夏的回归。她一放假就和她爸旅游去了,后来就没有多少时间了,最终也没能回来,宁致常常偷偷落泪。但霁夏是舒坦了,她又去她奶那儿享福去了。她在那儿和在宁致身边没有任何区别,依然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妈妈,今天我又买新衣服了,可漂亮了。”电话中她又在向宁致炫耀着,宁致不用想都知道“又是你阿娘给你买的吧。”霁夏笑着说“什么你都知道。”宁致“我不知道就怪了,这还有什么悬念吗?”现在霁夏又到了她们的身边,她会时不时给霁夏买这、买那,就是霁夏和宁致在一块时,她阿娘也是不断地给霁夏汇钱,隔一段时间就联系霁夏:给你汇点钱,补课去吧,要不就是换季了,买衣服去吧,过年过节也要及时给霁夏汇款,添置她的必需品。几年如一日,从没有间断过。她爸那更是理所应当,除了汇钱,买来的衣服鞋子多的都穿不完,那都是霁夏最快乐的日子。在霁夏的心目中,她阿娘就是她的不定期存款,霁夏从不会和她提任何要求,但她惦记着,因而,霁夏和她阿娘的关系一直都很亲密。宁致酸溜溜地说“我看,你有时间也不想回来,是吧,你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还要我干嘛。”霁夏“一听就是又打翻了醋坛子,妈呀,难道她们不喜欢我你就乐意了?”这可是把宁致给呛住了“我又没那么说,你就是在那儿向我晒幸福了,我这都盼了一个学期了,白等了。”霁夏“我答应你,寒假一定回去,一放假就奔回去了,怎么样?”宁致“你可得说话算数了,你这有时就是在那儿哄人了。”霁夏信誓旦旦地说:“不会,绝不食言。”宁致“这次玩得开心吗?”“当然开心,吃海鲜吃到爆了,还有鱼子酱老好吃了。我都晒黑了,海边的空气就是好,心旷神怡啊,我们买了好多的螃蟹,你有没有馋的感觉?”霁夏得意地说。宁致失落了“我才不呢,快别在那儿羡慕我了,说说你每天都干啥了?”霁夏长吁短叹“我奶完全把你那一套给用上了,一天就是催我写作业了,我只好…你等会儿,屋里和你说,”听着蹬蹬蹬的脚步声,“不能让我奶听见,为了应付她的絮叨,我就想了个办法,只要她在我就写作业,可她免不了带我小弟下楼玩,她一走,我就是吃好吃的玩手机了,我告你,就和打游击一样。今天可舒服了,我奶出去了大半天,把我美的。她一回来,我肯定就乖乖坐在桌前学习,她还夸我听话了,我都快笑崩了。”突然又压低了声音“妈呀,我奶又进来了,说其它的。”宁致那个哭笑不得“你就是在那儿故伎重演了,这就是你在家时的一贯作风嘛,她们身体都还好吧?”霁夏“好得很,尤其在看我写作业这块表现的尤为突出,不过在我奶这儿可舒服了。”宁致“你呀,你在哪儿不舒服?你就说吧。”霁夏咯咯地乐了“也是啊,我乖啊。”宁致训她“你乖?挑出来的,你可好好写作业,也好好复习一下以前讲过的,别净想着反抗你奶了,她还不是为了你好。”霁夏最不爱听这了“说别的,要不我就挂电话。”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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