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天天看见了?”宁致“我可不去,你们小两口恩恩爱爱甜甜蜜蜜的,两个人的世界自由自在多好。再说隔代了,想法做法都不一样了,我才不去给你添堵打扰你们。”霁夏“你呀,你是觉得你不自在了吧,”宁致“这也是一大原因,我还不想你们烦我了,你别岔题,今年可不能不理我了。”霁夏模棱两可地“看情形吧。”宁致的这一番提说,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宁致是彻头彻尾地领教了。
如果说去年还能逮着个人影,那今年连个人影也逮不着了。霁夏和她妹从村里转移到了县城,宁致两边家里都找了个遍,也不见这两个孩子,就问致妈“那两个呢?怎么就找不着了,大半天也不见影,”致妈“我以为你知道呢,我也是听说,她俩县里玩去了。”宁致恨得牙痒痒“她们俩就偷偷跑了,也不带上我?”致妈“她俩故意不告诉你,人家就是躲你了,”宁致“凭啥呢,我都提前和霁夏说好了,她咋能这样呢?”致妈“说啥了,你和孩子?”宁致“就是在我能看到的地方玩呗。”致妈“你就是把她看得太紧了,可不就把她吓跑了。”宁致“你看我一会儿怎么教训她们,真是反了天了,还就瞒着我,真气人。”
此时的霁夏和她妹可是乐不可支了。在商场东游西逛,到小吃街啥好吃吃啥,还到夏妹学校周游一遍。玩够了,逛足了,才想起回家了。两个人边走边念叨,霁夏“唉,这美好的时光过去了,我得接受审判去了。”夏妹“我也好不到哪里去。”等宁致发现她俩已经到家时,就出现了史无前例的一幕:两个人静悄悄地写作业了,至少看上去是那样子的。宁致一进门,往床上一坐,闪着小火苗的两眼盯着她俩的后背。两个人就似没看见宁致一样,挺直着脊背,正在用心学习呢。宁致嘲讽地“挺用功么,真难得。”两个人一言不发,继续笔直地坐着,连头都觉得直了些许。宁致看看,很明显就是在那儿摆样子了,笔都没动几下“霁夏,你给我转过来,”霁夏头向下缩了缩“没看见我们写作业呢吗?”宁致“长能耐了么,失踪好玩吗?”霁夏偷偷扭过头,瞟了宁致一眼,正好和宁致气呼呼的眼神对上了,刷的又扭了回去。“去学校看看么,我们又没干啥,”夏妹及时缓解紧张的气氛。宁致“谁说不让你们去了,可你们就不能带上我吗?”这一句一出口,霁夏立马就回头了“你早说么,我们怕你不让去。”宁致瞪了霁夏一眼“你们就是成心躲我了,你们就没打算和我说。”霁夏可算是看见宁致有缓和的余地了“妈妈,我告你,我们可吃了好吃的了,那土豆粉是番茄味的,可香了,我还想吃了,”宁致“你就是个小吃货。”霁夏放下笔坐到宁致身边了“要不,明天带你去吃?”宁致“不和你舅忙了,就想着玩了,等不忙了再去。”霁夏和她妹眼神互传“妈妈,你最好了,我们俩私下也这么说。”看那诡异的对视,就知道私下没说过宁致什么好话。
其实,宁致就是想片刻不离霁夏身边而已,又不是管束着她们的行动。但有一点很确定,就是霁夏认为宁致不允许她们单独玩,才会那么装乖巧了。一看宁致又想训话了,两个人跳起,抓点吃的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致妈进来了“看看你把两孩子整的,”宁致“我没整她们啊,大话也没说几句。”致妈“你可不知道,两个人一回来就进屋坐这儿写作业了,还嘱咐我,让我拖住你呢,”宁致乐了“我又不是母老虎,还能怕我吃了她们不成?”致妈“那胆颤心惊的样子就像你能生吞活剥了她们似的。”宁致“那是她们心里有鬼,”致妈“这每年一回来,就是和她们打架了,也不嫌烦,”宁致“一点也不,有意思极了。”致妈“你呀,没个当妈的样,”宁致“要什么样了,逮着一会儿是一会儿呗。”宁致确实就是那样想的。无论开心还是伤感都是珍贵的一部分。果然,没两天,她们邀宁致逛县城去了。两个人手挽手,肩并肩,有说不完的话,宁致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一会儿又跟在后面,简直就像一个保镖。她们想花钱时,才想起宁致了。宁致:“这是带我出来玩了吗?我觉得自己更像一个会移动的钱包。”霁夏:“妈妈,你看我们多懂事了,买的东西都是便宜的,多省钱的孩子。”宁致:“我这就是为你俩保驾护航来了。”霁夏:“荣幸之至啊!”宁致就那样亦步亦趋的不离她们的身边。
她俩吸取了教训了,是在宁致的视线里活动了,可人家两人都是交头接耳地说悄悄话。有啥不能公开的,宁致在那儿瞅着就别扭“哎,你俩搞那么神秘干嘛?”霁夏“我们好像并未违规啊,”宁致讨好的“可是,我也想加入你们的谈话啊。”霁夏“这规则一天一变,没完没了,你是我妈啊,你应该懂得尊老爱幼的原则。”宁致蛮不讲理“对你就省了,我就是无聊嘛,”霁夏“鬼话,那么多人,你说你无聊,一大家人找谁不行?就找我俩的茬儿。”宁致坏坏的“确切地说,是找你的茬儿好不好?”于是,两个人呆若木鸡地、束手无策地盯着宁致,脸上的表情一秒万变。宁致就手托下巴狂眨眼睛,言下之意:想算计我,差远了,姜还是老的辣。
无论霁夏和她妹多么的无计可施,多么的想把宁致塞进一小洞洞里出不来,甚至多么想把她给轰远一些,最终也未能得逞。就是这样从初始的竞赛演化成了终极pk,继而又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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