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定了这货是因为他这会儿病了,所以这会儿多少有些过意不去了,虽然极度黑线极度无语,但是被卓少倾
如此赖上求他负责,他一想昨天的事,也觉得……要不,负点责吧?
于是简檀满心复杂地起来,找了几个小兵去准备了热水,再随手开了个方子让人去熬药,卓少倾则抱着被子一脸崇拜地看着他,“简檀你太厉害了,全能的么?连开药也会,话说你不会给我开一副毒药吧?”
简檀看着卓少倾,一脸抑郁,心想这货真的是病了么?为什么还能这么兴奋?
卓少倾被他质疑的目光一瞥,赶紧立刻装病,埋在被子里就忍不住笑,为什么这么兴奋,他怎么知道?就是一听简檀很无奈给他诳上要负责就特别开心,虽然他的想法是好的,但是简檀是谁?若是不是心态发生了变化他能这么容易把简檀诳上去,不就是发个烧,就算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多看两眼的简檀。
半晌,士兵把热水准备好了,又抬进来一个大浴桶,卓少倾等士兵一走,从被窝里钻出来,眨巴眨巴眼睛,“简檀,你是要帮我洗澡么是么是么?”
简檀黑着脸一瞪,“自己没手么?你又不是人事不知!”这货怎么如此得寸进尺?
“哼~好头晕啊,我觉得大概又加重了。”卓少倾真心有个冲动装一下人事不知,但是又觉得假如真这样也实在是做得过了,“可是,我浑身没力气,爬都爬不上浴桶啊~”
简檀忍无可忍,过来把卓少倾往肩上一扛,三两步“噗通”一声扔浴桶里了,听得卓少倾惊呼一声,“烫啊,你谋杀啊!”
“温度高一点有利于恢复。”简檀转身就走,负责到这个地步,可以了,帮你洗澡,做梦!
“简檀你一点都不温柔!”卓少倾严重抗议,“你没良心啊这么不负责。”
简檀头也不回,掀开帘子走了出去,再待着,那货一定会更加得寸进尺!
人一走,卓少倾就焉了下来,但是嘴角依旧带着荡漾的笑,他怎么就不要脸地觉得,要是简檀不走可能他再多说几句厚颜无耻的话简檀可能就会过来帮忙了,不过循序渐进就好,反正简檀还是不错的吧,最近越来越觉得他好说话了。
他慢慢清理着体内的那些液体和痕迹,想到昨夜,他觉得他大概动情了吧,以至于之后两人激烈地在折腾于被折腾之间虽然有些过火当他却觉得挺带劲也挺爽,现在头也有些晕,但是他清楚地感觉到他对简檀是有些期待了,像是情人间的那样期待,就像他这会儿缠着他负责,换一个人他定然也
是做不出来的,不知不觉中,从昨夜他得到简檀开口说不会动他卓家的人,他就主动愿意去亲近他,把距离拉近。
没一会儿,简檀又回来,似乎是想看看他一个人会不会出什么问题,本来是碰见卓一奇是想叫他的,省得又被卓少倾那厚颜无耻的缠上,但是转念一想某人那一身痕迹似乎让别人看了也不好,就硬着头皮回来,果然卓少倾一见他就笑眯眯的,“简檀~帮人家拿衣服啦~当然最好的就是你帮我更衣吧~”
卓少倾还没说完,就见一片白飞扑过来,赶紧用上力气给接住,而简檀自然转身就走,卓少倾只好无奈利索地自己动手穿衣穿裤,然后钻回被窝,心想这心情好真是良药啊,他觉得那点低烧大有转好的趋势,想到简檀卓少倾就有些高兴。
简檀等了一会儿,听得动静也就进来,见他好了又使人收拾了一下,见卓少倾又睡下了,想了想又问,“感觉怎么样?”
卓少倾露出个脑袋,直勾勾地看着他,心想这算是关心么这算是温柔么,但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早把简檀的傲娇摸了个透,这话要是一说出来估计简檀转身就走了,只睁着眼睛看着他,“求负责你要负责,头晕乏力难受~”
简檀继续无奈望天,“一会儿药就好了,你喝完了再睡。”心头其实真想说,你也没发烧得如此严重要不要这么娇贵啊!而且对某人形象一下子的颠覆实在表示有点接受无能。
卓少倾看着简檀的样子,再次深深满足又觉得逗这人实在太有意思了。没一会儿小兵送来熬好的药,卓少倾自然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简檀,没力气啊。”
简檀眼角一跳,难道还要爷喂你?果断扭头,“那就等有力气了再喝。”
卓少倾于是再一躺,把头一蒙,一副无言抗议那爷就睡醒了看看是更有力气呢还是发烧严重人事不知到时候你简檀还是不能不管。
时间慢慢过去,那药从烫转热转温就快转凉,简檀承认,他没办法了,怎么想他都是亏,卓少倾这货怎么如此难缠,只好拿过碗,一手掀开被子,卓少倾睡得有些迷迷糊糊了,但是看见简檀,还是立刻反应过来笑眯眯一副享受的样子,搞得简檀真的想一碗药掼他脸上,于是把卓某人一扶,在他巴巴目光之下把药碗送他嘴边,温柔道:“张嘴,将军大人。”
太治愈了,卓少倾觉得哪里还需要药,反正他身强体壮随便睡一觉估计也好了,此刻飘飘然就张嘴,谁想蓦地
感觉后颈被简檀一捏,还没反应过来,便是满口的苦味,喉头不自觉吞咽,反应过来的时候,简檀很满意将药碗一放,颇有大功告成负责完成的感觉。
“咳咳……”卓少倾心头悲愤地想,操,这是喂吗,简檀你丫的这是灌啊,你倒垃圾啊!
简檀很潇洒地端着药碗走了,抛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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