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见状便明白邵泽醒了,上去将最近的事简单说了说。
邵泽顿时挑眉:“你说玄木宴离开十一区的消息是娄晖告诉你的?”
“嗯,怎么?”
“你们炸实验室救我那天,娄晖也在现场,听景昊说娄晖从很早起就盯上你了,”邵泽含笑望着他,“他知道你在九区,但一直没过来,直到玄木宴有动静才赶来,你说会不会太巧了?”
乔夕不知道还有这些事,努力回忆一下那天的场景,觉得那队佣兵是和他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不禁问:“他认识玄木宴?和他有过节?”
邵泽笑眯眯:“我也想知道。”
他笑得特别好看,还透着些意味深长,明显是在说娄晖既然喜欢你,这件事自然就交给你查了,去套话吧。
乔夕:“……”
乔夕拎起地毯上的药箱,准备为他的左肩换药,顺便在伤口戳几下。
景昊进门便看到自家老婆上半身赤-裸的靠在床头,立刻不爽,急忙过去将被子向上拉了拉,只露出一个小肩膀,紧紧盯着乔夕,示意他别多看,赶紧换药。
乔夕冷冷的扫他一眼,下意识要吩咐手下把他抬走丢掉,但转念一想这二人都已经滚床单了,再做这个没意义,便涂好药,推推眼镜:“搞死经常说的另一句话很有道理。”
搞死的口头禅有两句,一是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第二们简直就是一群二百五。景昊额头一跳,暗道如果将来让他知道搞死是谁,他绝对派手下把人套麻袋里揍一顿。
邵泽观察一下景老大的表情,默默缩进了被窝。
乔夕于是满意的拎起药箱下楼。
自从李顾看穿邵泽的把戏,盛爵等人便被召回了,此刻见到乔夕,盛爵便迎了上去,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刚刚有人把这个扔给门卫就走了,说是给你的,已经检查过,确认没危险。”
乔夕脚步微顿,点点头,接过带到了实验室,然后打开盖子,见上面挂着一个账号,而且只有一个好友,便发送消息:“有事?”
那边很快做出反应,申请视频聊天。乔夕沉默半秒,不情愿的点击确认,等了等,果然见画面上出现了一个不想看见的人。这人长得很秀气,五官的线条流畅优美,嘴角带着浅笑,一副温文尔雅的君子模样,正是八区的玄木宴。
玄木宴坐在一把华贵的椅子里,柔声说:“师弟,好久不见。”
乔夕神色冷淡:“有事直说,我不太想看见你。”
“你还是这么直接,脾气怎么就不知道改改?”玄木宴的声音依然很柔和,不带丝毫怒气,笑着问,“我听修容说那宝贝儿还活着,果然,我当初就猜到他不可能这么轻易挂掉,他人呢?听说到发情期了吧?怎么熬过的?”
“无可奉告。”乔夕冷冰冰的说,余光一扫,见娄晖进来了,不禁看看他,示意他滚走。
娄晖自然不会乖乖听话,含笑上前,很快看见屏幕上的人,目光不禁一顿,接着左右找了找,发现一支记号笔,于是拿过来,哼着小曲在屏幕上画了一个猪头,将玄木宴的整张脸都套了进去。
“……”乔夕嘴角的肌肉诡异的抖动了一下。
玄木宴完全不清楚这边的情况,只知道来了一个人,不禁笑着开口:“师弟?”
乔夕回神,努力让自己淡定的望着屏幕:“你想要的两个人我肯定不会给你,除此外还有别的事么?”
“别把话说得那么死,出来见一面怎么样?”
“没兴趣。”
玄木宴笑了:“那这样吧,你叫上那个宝贝咱们见一面,然后你把成品还给我,作为交换条件,我告诉你当初除了一条胳膊,我还在那宝贝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如何?”
乔夕的眸子顿时一沉。
“你可以考虑一晚,咱们明天再聊。”玄木宴对他笑了笑,切断通话。
实验室顿时陷入一片死寂,娄晖看向乔夕:“他说的是真是假?”
“不知道。”乔夕的神色很冷,他虽然给阿泽检查过身体,并早已确认没有问题,但玄木宴一向很得自家师父的器重,把那一堆乱七八糟的知识都学会了,谁知道这变态到底会不会弄些让人查不到的东西放进阿泽的体内。
他定了定神,合上电脑看一眼娄晖:“我听说你以前也去过十一区的实验室?”
娄晖笑着点头。
“你和玄木宴有仇?”
“不算有,”娄晖配合的交代,“严格来讲我和你的师父有仇,但他早死了,这笔账也就过去了。”
“那你去实验室干什么?”
娄晖盯着他的眼睛,慢慢微笑:“我自然有我的原因,你如果想知道就亲我一口。”
乔夕冷淡的无视掉,越过他走人:“你不是有事要找景昊和邵泽么?去吧,说完赶紧给我滚。”
娄晖望着他的背影,悠悠的感慨:“真是好生无情呐。”
乔夕自然不理会他,很快出了实验室,接着找盛爵问了问,得知邵泽在吃饭,犹豫一下,没有上去。
白澈正在客厅坐着,看他一眼,温和的开口:“怎么了?”
乔夕说了句晚上再谈,便吩咐厨房上饭,白澈看看他,没有再问。
夜幕慢慢降临,邵泽依然懒洋洋的在床上窝着,但多少恢复了一些力气,景昊早已将必要的文件处理完,继续专心陪着他,一下下拍着他的背:“你父亲知道邵修容要这么对你,所以才没公布你的身份?他如果对邵修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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