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任盈盈在心里都快哭了。这东方叔叔比之过去更是让人难以捉摸了。他到底来干什么呢?
“呃,东方叔叔…您…”任盈盈有点干涩的开口。
“这些时日,本座一直闭关,你还好吧?”东方不败打断了任盈盈的话。
任盈盈对突如其来的关心,又是一愣,才说:“谢谢东方叔叔关心!盈盈很好!而且东方叔叔还特请人教盈盈弹琴念书…盈盈很感激。”
“那就好!”东方不败迸了三个字出来,又沉默了。
任盈盈就和东方不败面面相觑。任盈盈完全懵了。她根本弄不明白东方不败究竟是为什么来找她的。要说是来问问她的生活,这都多久了?到这时候来问,还有必要么?不过,东方不败不发话,任盈盈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在一旁陪坐。侍女们看着气氛诡异,连添茶倒水都是战战兢兢的。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任盈盈几乎如坐针尖,偏偏东方不败一动不动,慢慢悠然品茗。任盈盈算是看出来了,今天东方不败是准备耗在她这里了。可这究竟是为什么?
就在这时候,门外突然又传来通报,说是去请花满楼的人回来复命了。任盈盈心里一喜,当下就站了起来,突然她又觉得自己的反应是不是太过了,不由就看了眼东方不败,说道:“东方叔叔…我……”
“让他进来!”东方不败神态语气都没有丝毫的变化。但是任盈盈却觉得不知自己是否看错,东方不败双眼中似乎有那么一瞬的发亮,但瞬间就隐去了。任盈盈暗道她一定是眼花了。
复命的教徒走进客厅,倒是没想到东方不败也会在,立刻就下跪行礼。东方不败挥了挥手,“免了。”
“谢教主,圣姑!”教徒极为恭敬。
任盈盈急急看着那教徒,问道:“怎么样?花先生什么时候到?他可出发了?”
教徒这时候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情,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高坐在上的东方不败,随即才说道:“禀圣姑,花先生…呃,花先生说圣姑好意他心领了。也恭祝圣姑生辰快乐!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任盈盈不耐烦的追问,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感觉。
“花先生说他还要照顾小楼里的花,所以就不过来了……倒是让属下带了这个小布包,给圣姑当礼物……”教徒递过了随身带着的一个布包,侍女们上前拿过,就递送给了任盈盈。
可任盈盈此刻哪里还有心情看这些?顺手就将侍女挥退到了一旁,她看着那教徒,急道:“花先生怎么会不来呢?小楼的花…那些花你们派人照看一下不就行了吗?”
教徒嘟嘟囔囔的说:“这些理由属下都说了,甚至连教主也请他上黑木崖,这事都说了。可是…花先生说他喜静……所以……”
任盈盈满脸失望。
而偏偏这个时候,东方不败开口了。
“你去告诉花满楼,若他不来,那你提头来见。”说着,东方不败站了起来,再没看其他人,转身就走了。
剩下的任盈盈满脸惊骇,就刚才那一瞬的东方不败哪里还有之前的所谓“温软”?简直冷的能冻死人,不,就算死人也能被冻醒了!
至于那教徒却是完全哭丧着脸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站也不是。最终任盈盈苦笑道:“还麻烦你再去一次……务必请到花先生……!”这时候的任盈盈也不知道她此刻究竟是想花满楼来,还是不来了。这都变成什么了?要挟么?
东方不败出门的那一刻只觉得自己气愤的很!好一个花满楼,竟敢说什么“喜静?”说什么“要照顾花草!”难道人不比花草重要么?难道他还要陪着那些花草过一辈子?
东方不败无意识的收紧了手,这才突然发现手中居然还握着样东西。东方不败低头一看,竟是之前那个教徒交给任盈盈的花满楼送的礼物。那时任盈盈没接,他倒是鬼使神差就从侍女手中拿了过来,也不知道为什么。
东方不败皱起眉头,手中简易却精致的纸包,让他不知怎么的就是看的很不顺眼。里面是什么东西?不待多想,东方不败手中微微运力,袋子就突然这么散开了。然后“哗啦啦”一阵熙熙落落的声音响起,袋子里竟都是花籽?
花籽散落地上,在院子里四处滚动。东方不败有点犯楞,生辰送花籽,倒还是第一次遇到。不过不知怎么的却让东方不败觉得这种行为很合适花满楼。也只有花满楼这样的人,才会这么做。
东方不败轻哼一声,随手就丢开了已经破了的纸袋,不屑的四下看了眼,低喃一句:“只知道种花!还会点什么?”不知为什么,这句话的语气异常妖魅。
至于花满楼,此刻着实有些无奈的面对着正冲着他满声哭腔的日月神教教众。原本悠然自得的修剪着小楼内花花草草的他,再度听到之前已经听过的脚步声时,就觉得恐怕麻烦又来了。
果不其然,教众当场就跪下,就差给他磕头了。教众哭声求道:“花先生,求求您了!救救小人的命吧!您就移驾去一次黑木崖吧!否则,小人就没命了啊!教主都下了死令!花先生…求求您!就去一次吧。圣姑也盼着您去啊。”
面对这样的情景,花满楼实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上前扶起那教众,轻叹了一声:“好吧。我就随你去。”
教众立刻就兴奋的跳了起来,拉着花满楼连连道谢,然后就约花满楼明天就出发去黑木崖,看样子是怕极了花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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