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多大的险。万一要是东方不败……那他可是吃不完兜着走了。
然而,东方不败却没说一句,这让杨莲亭的胆子又壮了起来。他冲着花满楼喝道:“此乃教主家事,你还不快点走开!”
花满楼此刻全副心神都在东方不败和就要撒手归西的雪夫人身上,哪里还顾得上杨莲亭在一旁咋呼什么,至于东方不败只是一味沉默,全身上下都是冰冷的气息,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两人根本就没有去搭理杨莲亭的意思。
反倒是任盈盈在旁终于听不下去,含泪瞪着双眼看着杨莲亭,怒声斥道:“杨莲亭!花先生是何人?岂容你这般叫嚣!”
杨莲亭闻言冷哼一声道:“圣姑,属下是不知道这位花先生是什么人,但是他对教主不敬在先,难道身为神教中人的杨某,还说不得了?”
任盈盈气极,要不是一手还抱着诗诗夫人,恐怕早就……
偏偏杨莲亭还是不消停,在旁冷言道:“却不知圣姑为何一经只帮着外人!”
“杨莲亭!”任盈盈气的几乎全身都在发颤。
而这时,雪夫人的气息逐渐弱了下去,口中喃喃着“夫君…”两字,最终不可闻。抓着花满楼衣袖的手,也无力垂下,终是在花满楼的怀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花满楼一手抱着雪夫人,一手紧紧握拳狠狠砸在地上:“雪夫人!”
一旁的芙蓉夫人和犹在任盈盈怀中诗诗夫人,闻声同悲。诗诗夫人更是挣扎着想要起来,一边求着任盈盈扶她。任盈盈拗不过,只得半抱着诗诗夫人。
诗诗夫人眼见断了气的雪夫人,原本就急促的呼吸更显仓促,她悲道:“千寻…千寻…是我害了你…我害了你啊!夫君…夫君…千寻又有何罪……你最疼爱的不就是千寻妹妹吗?你怎忍心…怎忍心……”诗诗夫人就像是耗尽了最后一分力气,在断断续续的说完这些话后,整个人身子一软,竟就此断了气,死在了任盈盈的怀里。
任盈盈见状大骇,悲呼道:“诗姨!”
东方不败的两名爱妾就这么一前一后的死在了他眼前。不自觉地,东方不败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指骨发白,指缝中甚至隐隐现出血丝。可是,他却犹自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宛如不闻不问!
这种情形之下,就连杨莲亭都大气不敢出一声。东方不败虽然面无表情,但却比平日的冷更让人害怕。
可偏偏这个时候,芙蓉夫人却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声却远比哭声更难听。只见芙蓉夫人颤颤巍巍的站起了身,随即脚步不稳的走近了东方不败。堪堪站到了东方不败的面前。
芙蓉夫人美目紧紧盯着东方不败,东方不败则是满眼冰冷的看着她。芙蓉夫人看了好一会后,笑的更见惨然:“夫君……你我可有几年未见了?你还记得么?”
东方不败此刻终于开口,冷声道:“你要说什么?”
芙蓉夫人闻言凄然笑道:“说什么?夫君大人,你我又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我只想问你…你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们姐妹!诗诗,千寻……还有其他姐妹……她们到死还都念着你……可你呢?你又如何?你又想过我们姐妹在黑木崖过的是什么日子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说完了么?说完就回去!”东方不败犹自冰冷的说着。
“说完?又怎么可能说完?”芙蓉夫人犹自惨笑:“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想当初,你如何疼爱千寻……疼爱我……可如今呢?夫君大人……为什么?为什么啊!你要如此狠心,如此绝情的对我们……你难道是想要我们所有人的性命嘛?!”
到最后,芙蓉夫人竟是一把抓着东方不败的衣服,嘶声大叫起来,颤抖的双手就似要砸向东方不败似的。
东方不败并没有躲闪,任芙蓉夫人抓着。芙蓉夫人声嘶力竭的哭喊着“为什么”,然而,东方不败却始终一言不发。
这时候,一直站在东方不败身侧的杨莲亭上前一步,一把拉开了芙蓉夫人,喝道:“芙蓉夫人,你怎可对教主如此无礼!”
30、第二十幕(下)
芙蓉夫人本就是全身无半点力气,被杨莲亭这么一推,又岂能站的稳?险险的摔向了一旁。东方不败似是微微一动,却又瞬间隐去了动作。而任盈盈则是惊呼一声,根本来不及反应。反倒是花满楼,因为一直留意着,就第一个有了动作,脚下轻点,就堪堪扶住了芙蓉夫人。
“夫人请小心!”花满楼语气中充满着担忧。
然而,花满楼的动作显然又让杨莲亭不满,只听杨莲亭喝道:“花满楼!这是神教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花满楼对杨莲亭的话充耳不闻,反倒是满脸凝重的面向东方不败,声音出奇的沙哑:“东方不败,你究竟想怎样?”
东方不败沉默,双眼紧盯着花满楼。
杨莲亭见花满楼根本不理他,心中怒火越盛:“花满楼!我在和你说话!”
“滚开!”突然之间,花满楼转头面向杨莲亭,竟同样是面无表情的迸出了这两个字,完全不似花满楼平日里的温文,惊人的气势充斥着花满楼全身上下,那就是一种久居高位的迫人气场。似乎也只有这个时候,人们才会想起,以前的花满楼,花家七童,从来都是出身名门,世家公子,集万千瞩目于一身的人。那种与生俱来的傲然气势是根本无人可以模仿的。
杨莲亭整个震住,好一会后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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