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的沈鹤,经过不少次危险演练的盛伯雍,忽然间有些不相信,忍不住伸手勾住沈鹤的手指,在自己的手心里摩挲。
“我能留三天。”
“嗯。”
“把三天,都给我好不好?”
从大学城到盛伯雍的别墅,还不到下班时间的燕城在盛影帝的眼里,拥堵得好像到了下班高峰期。
沈鹤给家里人打了电话,只说工作需要暂时住在朋友家。沈父沈母没有怀疑什么,只念叨说大王的猫粮快要吃完,差不多该买新的了。
沈鹤应了几声,挂完电话,车子已经停在了别墅区的底下车库里。盛伯雍坐在旁边,沈鹤一扭头就能看到他正目光炯炯地注视着自己。
“其实我也缺粮。粮仓老板,给进货吗?”
沈鹤坐在一边笑。他不笑的时候总是清冷的像是和任何人都格格不入的样子,但每次笑起来总能重新找回宋霖的影子。
只是不管是宋霖还是沈鹤,如今都是同一个人,都是他捧在手心里疼爱的那个人。
“想进货先交定金。”沈鹤舒服地靠着椅背笑道。
“这样够不够。”
盛伯雍的声音低沉,说完就吻了上来。唇舌交缠,直吻得彼此情动不已。
沈鹤作势推了他一把:“定金够了,回去交货。”
*
半个多月没见面,除了电话就是视频,对于恋爱中的男人来说,无异于是望梅止渴的举动。
好在工作不忙,请了三天假出来充电。怀里的青年动了动,盛伯雍当即就睁开了眼睛,稍稍低头,就能看见靠在自己身边的青年,闭着眼睛正在休憩。
三十出头,一直靠着五指姑娘纾解的男人,一旦释放,总是有些失控的。好在脑子里的那根弦没崩断,盛伯雍始终记得沈鹤心脏的事情,不敢折腾得太过。
他低头看着沈鹤,忍不住吻了吻他的面庞。他放在被子里的手下意识地想要去揽沈鹤的腰,想到才睡下一个多小时,又硬生生地收回。
被子里的动作再小,沈鹤也能感觉到。他睁开眼睛,望着盛伯雍,微微一笑:“闷骚。”
盛伯雍一个翻身,撑在他的身上:“是明骚。”
他说着俯下身,吻住沈鹤,又怕压着人,翻了个身把人搂住。
沈鹤眯上眼回应这个热烈的吻。
盛伯雍可能不是一个很体贴的男人,但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体贴的恋人。因为考虑到沈鹤的身体,不管在床上是怎样的一个情况,他都不会粗鲁行事。所以,情到浓处,沈鹤也完全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左右。
静音的手机,拔掉的电话线。盛伯雍是真的很想三天都在这一张床上混,不过沈鹤根本不会允许他这么做。
到了晚上六点的时候,腰酸到不能动弹的沈鹤轻轻一脚,踢在了盛伯雍的小腿上:“我饿了。”
盛伯雍起身,吻了吻他的额角:“恩,想吃什么?”
想到盛伯雍切菜时候的样子和速度,沈鹤叹了口气,做事要爬起来自己下厨,却被男人按回到床上。
“你放心,”男人咳嗽两声,“我会做菜。”
在床上饿着肚子躺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沈鹤终于决定还是靠自己吧。衣服被男人整齐地挂在房间里的衣架上,早就给他准备好的睡衣就摆在床尾。
沈鹤穿好衣服,从房间里走出去,才走到楼梯转角口,就闻到了从楼下飘上来的香味。
他走下楼梯,站在厨房的落地玻璃外,男人穿着围裙,还是和之前一样,动作小心,但是出锅的菜已经像模像样的。只是……沈鹤仔细看了看,才发觉厨房的墙壁上摆了个架子,盛伯雍不时在点架子上的id,似乎是一边看菜谱一边在实践。
这个男人有太多出人意料的地方。他的深情,就好像天罗地网,已经死死地将沈鹤罩在了自己的范围内。但这一次,是沈鹤他心甘情愿的。
他伸手敲了敲玻璃门,然后推开:“要帮忙吗?”
“不用。”盛伯雍抬起手,手上都是水,只能拿手肘推着沈鹤往外走,“再一会会就好,你先坐着,马上就好。”
沈鹤哭笑不得地退回到餐桌旁,只好等着男人上菜。
汤水清淡的冬瓜丸子汤,颜色有些漂亮的鲜虾香芹粥,卖相精致的碧玉白菜卷,都是看起来十分清淡的菜色,唯独盛伯雍最后端出来的一碗酸辣鳝鱼面颜色看起来尤其丰富。
沈鹤瞄了一眼放在自己跟前的鲜虾周,再看盛伯雍的面:“不一样?”
“问过网上的人了,事后最好……让你吃点清淡的,对身体好。”盛伯雍咳嗽两声,“本来想做鳝鱼粥……处理上出了点问题。”
并不经常下厨的男人,能做出一桌像样的菜,甭管数量多少,总归都是进步。
沈鹤不知道盛伯雍私底下曾经练习过多少次,浪费过多少食材,也逼着小郑和他一起吃了多少半生不熟,或者口味古怪的菜,这个男人愿意让他看见的,始终只是这几道清清淡淡,目光还过得去的小菜。
沈鹤心里微暖,不去管这一筷子下去,冬瓜丸子汤是不是多放了一勺盐,碧玉白菜卷里有没有全熟,他只一口一口慢慢品尝着男人的厨艺。
有些,不舍得放下筷子。
“离《金戈铁马》的播出还有段时间,最近孟章有给你接什么新的工作吗?”
进了这个圈子,就脱离不了综艺等一些通告。
盛伯雍早期也赶过几场,后来拍摄进程越来越忙碌,葛晖总是会在电视电影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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