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惊呼。我用手掌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是在做梦,这是在做梦。当我醒过来的时候,会发现自己还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周末才刚刚开始!
尽管如此,我的眼睛却一刻都无法从眼前这一幕上挪开。爹地t恤的後背部分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了,从我的角度甚至可以看到他背後鼓起的肌肉。随著每一下深入,爹地都会发出一声低沈的叫声,这大概时听到的声音。派克则几乎是默不作声地承受著爹地的进攻。他全身满是汗水,棕色的头发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紧紧贴在头皮上,更多的汗水从耳朵後面蜿蜒而下流到肩膀上。虽然抓住了除草机的把手,但是他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一下又一下地随著爹地的动作前倾。
阳光透过门上的缝隙里照在他们身上。一条一条的,将深浅两种不同的两种肤色连在一起,看起来竟然有些炫目。派克回过头低声对爹地说了一句什麽。爹地笑了笑,屁股稍稍退後了一点。然後他们的下半身飞快地撞击在一起。派克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爹地这一下顶得很深,派克甚至不得不踮起了脚尖。在之後的五分锺里,爹地几乎每一下都将ròu_bàng完全拔出来,再用极快的速度整根突入。老式除草机发出嘎嘎的响声,派克的全身都在随著爹地的动作而上下起伏。他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像是对此非常不满,他先是抬起一只手用牙齿咬住胳膊,然後发现这样更加难以保持平衡,就回过头来和爹地接吻。
在看到派克用舌头卷住爹地的舌头时,我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发热。因为口舌纠缠在一起,爹地的进入不再像刚才那样深。但是他加快了进出的频率,用胯部不断撞击派克的屁股。然後,爹地抬起手,抱住派克的胸,将他的身体紧紧靠向自己。他的手掌在派克的胸前摸索著,嘴唇则紧紧和派克吻在一起。一股异乎寻常的酥麻感袭来,我突然发现自己竟有些站立不稳,不得不扶住窗框继续看这场对我来说刺激过大的xìng_ài。
又过了几分锺,突然,爹地仰起头发出一连串的吼声。他发疯似的挺腰,铁钳一般的双手牢牢箍住派克的胸。派克的屁股被撞得有些发红。他侧仰著头,急速喘息著,手掌松开除草机的把手,反手按住爹地的臀部,并在上面胡乱按捏起来。
“哦哦哦哦哦……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啊!啊!……啊!”
爹地猛地把胯部贴上派克的屁股,然後开始颤抖著shè_jīng。过了几秒,他松开一些,又往前一顶。他掰过派克的下巴,不断和派克舌吻,手臂则抱住了派克的腰。大约又过了一分锺,爹地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派克的舌头。他把自己拔了出来,退後一步,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派克站直身体,粘稠的jīng_yè从他的菊穴中流出来,顺著大腿缓缓下滑。他对著爹地微笑。要是平时我一定会为这样温和的笑容出现在派克的脸而上大惊小怪。但是今天,令人惊讶的事情已经太多了,我认为我现在已经可以接受世界上可能发生的任何离奇的事了。
然而,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
派克拿起架子上的一件t恤,胡乱抹了把自己的腿间。他转过身。我知道他的老二很长,但是从来不知道他勃起的时候尺寸竟然有这麽惊人!一瞬间我的眼中只剩下了那根紫红色狰狞的ròu_bàng。直到爹地仰面躺在了一个木箱上,我才意识到这场xìng_ài还远远没有结束!
那个箱子里装的是我的一些旧玩具。上个星期我才和爹地一起收拾好放到车库里。但是现在,我最爱的爹地竟然仰躺在长宽不足一米的粗糙木箱上,自己抓住自己的大腿向两边分开,对他的亲生儿子露出了自己的菊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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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与父(激h)
派克走到爹地面前,用手将爹地的双腿继续往头的方向压。爹地的ròu_bàng低伏在草丛中,他极力配合派克的动作折弯身体,好让自己的菊穴更加清晰地显露在儿子面前。木箱的长度并不足以给爹地的头部提供支撑。他不得不弯曲脖颈,将下巴抵在胸前,这让我看清了他脸上的表情。汗津津的额头、包含情欲的眼睛、微微张开的嘴……爹地脸上竟是一副十分饥渴的表情!“干我,派克!”我听到他这样说。
派克弯下腰,将面孔凑近爹地的下体。他在爹地绷紧的大腿内侧重重舔了几口,在上面留下一道亮晶晶的口水痕迹。然後他将鼻子凑到爹地的秘洞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我舔你的sāo_xué吗,父亲?”他重重地吐字,在爹地忍不住为这句话张大嘴吸气的时候,探出舌头在爹地的菊穴周围舔了一圈。
爹地发出一声呜咽。我可以看到他露在外面的褶皱猛烈地收缩了一下。大概是被爹地的激烈反应所取悦,派克笑了笑,用麽指在菊穴外面轻轻打转。“你还没回答我呢!想要我用舌头狠狠chā_nǐ的sāo_xué,把你里面全都舔湿吗?”
我可以看到爹地的秘洞在派克的手指下不断收缩,像是正在极力期盼著被进入。“舔我,派克!求你,快点舔湿我!”爹地认命地大声说。他的ròu_bàng在渐渐抬头。“如你所愿。”派克移开手指,伸出舌头,一下用力地戳了进去。然後又干脆利落地收回,再度刺入。爹地立即呻吟起来。派克像是小鸡啄米一般不断浅浅地进入爹地的菊穴,反复了几次之後,又往里面吐了一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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