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逃乱的人,整个小城依旧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街角楼阁中也没听到任何关于战争的言论,难道秦国的人都不爱讲话吗?以商业为营生的秦国国民怎么可能是寡言少语的呢!
“你也发现了是吗?”魅教主一边夹菜一边头也不抬对翔临逸道。
翔临逸点了点头,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酒楼里的人,
他们坐进来的时候,小二只是看看他们就径直把他们带到空位上坐下,再询问了他们要点什么后就去准备了,坐在周围的人也都是该干什么干什么,丝毫没有对他们有什么侧目,一切仿佛再正常不过,却又诡异之极。
先不说在边陲小城,就算是在看惯了各色人物的京师,魅教主和翔临逸同时没有易容出现,绝对都会引起不小骚动,他们在这里却被无视了…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而那个小二在接待他们时竟然只是打招呼般看了看魅教主,然后视线就直接就从魅教主脸上移开了,要说是这小二不懂审美,难道整个遥城的人都不懂得审美吗?
魅教主带着翔临逸从城头走到城尾,没有任何人的眼神在他们身上多做过停留。
“这是怎么回事?”翔临逸终于忍不住问道。
“不知道,但是更奇怪的是,他们几乎每天做同样的事情。”魅教主淡淡说道。
“那个人每天的这个时候都会在那里吃面,”魅教主用眼睛扫了扫药材铺子门口的人,“马上就会有人来换药材,药铺老板会兑换给他三两纹银。”魅教主在街边站定,说道。
他话音刚落,果然见那边走来一个青衫青年,背着一个背篓进了药铺,后来药铺老板也确实给他兑换了三两银子。
翔临逸也难得的严肃了下来,问道:“每天都一样?”
“也不完全一样,”魅教主答道,抬手指了指远走那背篓青年,“你看那人的脖子。”
翔临逸顺着魅教主的手指看去,那青年露在外面的后脖颈有什么红红的一片,习武之人耳清目明,他仔细一看才看清原来那一片红根本是由许多小红斑组成的。
“我离开时,他脖颈还没有出斑。”魅教主幽幽道。
说到这里,翔临逸也明白了,刚才那青年怕不是活人,而他耳后正是尸斑,
这么说,翔临逸回头望去,不只那青年,刚才那酒楼,药材铺,整个街上的人怕是都已经死了吧。
“整个城里的人都是这样吗?”
“就算不都是,也差不多。”魅教主仿佛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表情丝毫没有变化。
“也就是说这座城里实际没有活人?”于是乎,翔临逸终于抓到了重点。
“实际也不能说他们死了,他们实际还是有些模糊的意识。”魅教主竟自走在前面。
饶是活了两世,连穿越都遇到过的翔临逸,也觉得现在这个情况太过于惊悚,
要知道这一天跟你接触的,所有走动的、说话的,全部都是会走路的尸体,谁能不惊悚!
可他家教主却仿佛在陈述一件很平常的事,翔临逸终于感叹,有时他家教主的冷情冷性还真没什么不好。
惊悚并不等于害怕,相反,却激起了翔临逸的兴致,这么多年了,让他真正有兴致的事情还真没有多少。
下午,翔临逸招了秦国暗影,魅教主懒得跟他去,兀自窝在床上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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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被抓了手的黑衣人忙把手撤出,立在床边,脸上是影卫们惯有的表情——没有表情。
实际早在林甲进来那一刻魅教主就醒来了,他久处魔教,连这种把戏都不能引起警觉,他这魔教教主也就白当了。
“怎么,想问为什么那暗香对本教主没用?”魅教主在幔布上蹭了蹭刚才抓住林甲的那只手。
魅教主早就发现如果翔临逸那天没有说谎,那么问题肯定就出现在暗部影卫们身上,只是他没有想到,出问题的竟是林甲,相信这点翔临逸也是没有想到的。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林甲毫无表情的声音道,因为风华的事情,他对魅教主半分好感也无,甚至是有点厌恶的。
“那是怎样?”魅教主拢了拢披散的长发,神态慵懒妖媚。
林甲忙低下头,怕被他勾了魂,“我只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本教主要是不去呢。”
“啪”一块儿琥珀玉佩被仍到魅教主腿边,
“去不去由你。”林甲冷声道。
该死,竟然抓了璇煌!
林甲并没有封了魅教主的穴道,也没有蒙上他的眼睛,那个地方十分隐秘,穿来穿去,拐来拐去,就算他没有被蒙上眼,他也没有把握以后还能找到。
快到地方的时候,林甲才拿出一块黑布,象征性的蒙了魅教主的眼,低冷的声音在魅教主耳边响起:“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主上,虽是讨厌你,但也不想伤害你,今天如此只是因为要就那人,以后林甲自当提头谢罪。”
“要你的头有什么用。”他话刚落,魅教主平淡没有起伏的声音就回应起,“风华果然是暴露了?还是,我应该唤他朱瞳?”
林甲没有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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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教主只觉得是被拉进了一个屋子,屋里很冷,阴森森的甚至比外面还阴冷。
“人我已经带来了!”林甲揭开了蒙住魅教主眼睛的黑布,冷冷的声音里难得有些急切。
“魅公子好久不见了,上次匆匆一别,在下甚是想念。”清朗却有些扭曲的声音响起。
循着声音看去,果然看见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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