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小心。”金枝连忙唤道。
慕梓烟已经感觉到了动静,此时向后退了几步,便瞧见脚下的地面裂开,接着出现了一条密道,慕梓烟冷笑了一声,接着又看向金枝,“我先下去看看,你们待在上面。”
“主子,还是让奴婢去吧。”金枝看着她说道。
“我下去瞧瞧。”慕梓烟说着已经先入了密道。
苏圩看着慕梓烟这说一不二的架势,抬眸看着金枝与芸香,虽然之前与慕梓烟多有接触,可是总归不像其他人与她有深交,如今除了早些年的时候看着她断案,便是今儿个这般地在一处了解过了。
他看着碧云也不过是个丫头,不过比起他府上的那些个夫人跟前的丫头可机灵多了,而且瞧着那身上的气度,即便是放在寻常人家,也能将那正牌小姐给比下去。
再看看一旁的金枝,反倒多了几分地江湖之气,他歪着头看了一会,接着又看向密道内,接着说道,“会不会出事?”
“主子自有分寸。”金枝看着苏圩,接着说道,“只是奴婢斗胆,能够问苏世子几个问题?”
“但说无妨。”苏圩因着金枝适才露的两手,便知晓这丫头是有几分能耐的,能够这样直言不讳,想来是有要事,他也并非是那等自糊涂之人,自然不会因着她逾越了规矩,而此刻不给她脸面。
金枝见他倒是并未端着世子的架子,心里头也有了几分地盘算,因着苏家总归与慕家是有牵连的,而且如今看来,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自然心中有疑惑,自是不能不说的。
“苏世子这些时日可有不适之处?”金枝看着他问道。
“不适之处?”苏圩摇头道,“并无不妥。”
“那可有与什么人接触过?”金枝继续问道。
“这……”苏圩仔细地想着,“不知金枝姑娘说的是哪方面的?”
金枝仔细地想了想,“女子。”
“女子?”苏圩面色微讪,接着说道,“这些时日因着妹妹的事儿,倒是不曾去过那等子烟花之地。”
金枝见他如此坦然,接着又说道,“那可与什么女子不期而遇过,又或者是有人相赠过什么?”
苏圩听着金枝的话,脸上越发地有些不好看了,想着这些时日,他何曾有过女子之物呢?
金枝见苏圩的脸色越发地难看,接着干咳了几声,“那……娈童呢?或者是伶人馆?”
“都不曾过。”苏圩想着自己并非好男风之人,怎会去那等子地方,而一个女子,而且还是慕梓烟跟前的丫头,竟然这般地口无遮拦。
金枝面露疑惑,想着当真没有,为何他的身上会有一股怪异之气呢?
苏圩正欲腹诽着,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接着说道,“倒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苏世子请说。”金枝见苏圩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开口。
苏圩干咳了几声,想着在一个姑娘面前说这些事儿到底是有失颜面的。
碧云在一旁显得面色淡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而瞧着金枝,倒是并非有旁的心思,想来她问的这般仔细,应当是有着重大的发现。
苏圩便继续说道,“这礼部侍郎乃是新近的考生,前些时候撞见他的时候,似乎与一男子纠缠,那男子瞧着身弱肤白的,到底是娇弱了几分,腰上挂着的牌子,正是伶人馆的。”
大焱国并不盛行男风,却也有着伶人馆,而这伶人馆内的人都要造册的,身上也会挂着牌子,虽然是清雅之地,前去的人却也并非是那等自乌合之众,大多都是显贵之人。
“那苏世子可与他接触过?”金枝想着倘若真的遇到了,那此人怕是不对。
“倒是被撞过。”苏圩摇着头,“等回来之后我便将身上的衣裳换了。”
金枝接着说道,“苏世子可是记得他的样貌?”
“我只记得他的牌子上写着个雅字。”苏圩直言道。
“待会苏世子可否能带奴婢前去认一认?”金枝想着单有那个牌子也是不成的。
“这……”苏圩可不愿意去那地方。
金枝便又说道,“不妨事,只是远远瞧一眼便是。”
“那好。”苏圩抬眸看着她,“只是不知金枝姑娘为何要问此事?”
“苏世子身上有股杀气,那人虽然撞了苏世子一下,可是苏世子身上却沾染着挥散不去的气息,这股气息隐约带着某种蛊惑。”金枝看着他说道。
“是毒?”苏圩连忙警觉道。
“我如今还猜不透,不过苏世子这些时日要当心一些,免得被受了蛊惑才是。”金枝低声说道。
苏圩微微点头,想着金枝应当不会胡言乱语,毕竟,倘若不是他提起,金枝也不可能知晓自己会撞到那个子人来。
如此一想,这心里头便越发地忐忑了。
且说金枝在这一处与苏圩问着话,慕梓烟下了密道,便沿着密道深处走,等走到尽头,便瞧见眼前又是一堵墙,她暗道这建造密道之人到底是个能人,可是又觉得这建造密道的布局俨然与那皇陵地下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处。
慕梓烟沉默了一会,接着便又依着直觉,将眼前的墙壁推开,而后便看见了眼前又是一道密室。
她冷笑了一声,接着便又依次推开,直等到推开了十道,才看见眼前是一条通道,她继续向前走着,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打开了眼前的密室。
便瞧见苏沁柔正坐在石凳上,脸色泛白,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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