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洗手台上跳下来用力抱住蒋澜欣,将对方压在墙上啃咬。直到蒋澜欣的嘴唇被她弄的红肿,才猛地放开她往浴室外跑。
"再洗一遍。"蒋澜欣捉着她的手腕拖回淋浴下。
杜瑾涛十分不解,同为女人蒋澜欣的力气怎么就能大出自己这么多。而且还是在欢爱过后,难道不应该是蒋澜欣比自己更累一点?
对于杜瑾涛此刻的不情不愿,蒋澜欣淡淡地:"用完我你就跑,这是个什么道理?"
原本没什么的杜瑾涛脸烧的通红,快速的冲了一遍窜出了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 猛虎落地式谢罪更新这么晚!
☆、遭窃
激烈地运动过后,身体里的能量下降的太快,杜瑾涛肚子里残存的食物消化的见了底儿。蒋澜欣洗好出来的时候没在卧室里见到人,听见厨房里窸窸窣窣的声响,走过去一看,杜瑾涛正翻箱倒柜的找有什么吃的没有。
蒋澜欣帮她够到橱柜最上面的一包饼干,拿下来看到有些年头的包装跟日期笑了:"你再留上几年或许能留出收藏价值。"
杜瑾涛看了眼七年多前的日期,笑着把饼干扔进垃圾桶:"估计不是上任房客留下的就是上上任。我在这儿统共住了两个多月。"
蒋澜欣帮着杜瑾涛把变质的过期食物全都扔掉之后,拿出之前说的那包挂面,打了两个鸡蛋,又把午餐肉切片煎了煎。杜瑾涛越是闻着油香越发饥肠辘辘。趴在厨房的门口看着蒋澜欣烧水、下面、抄起的一系列动作,觉得让蒋澜欣在这里住一晚似乎是自己得的便宜更多些。
面条味道清淡,鸡蛋流着溏心,午餐肉透着焦香。
杜瑾涛连面汤一并喝了个精光,肚皮鼓了起来还意犹未尽。可一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深夜吃这么多的罪恶感油然而生。
蒋澜欣在这个时候打击她:"没关系,你胖一点手感应该会更好。"
杜瑾涛打着饱嗝把碗收拾到厨房,她得做点什么来抵消负罪感。
蒋澜欣跟着她进厨房,杜瑾涛坚决地要求自己洗,她便靠着灶台看着她,看的杜瑾涛浑身不自在,瞪她:"你看什么到底!"
蒋澜欣用手梳着还没干透的头发,笑着:"觉得你主动要求洗碗的样子特别乖巧。"
杜瑾涛手里的洗碗布险些滑到蒋澜欣的脸上。
收拾好厨房,时间已经非常地不早,杜瑾涛打着哈欠爬上床,蒋澜欣等她躺下之后才关灯上来,杜瑾涛的床只有一米二宽,两个成年女性睡在上面就需要紧贴着彼此。在刚刚才进行过某种激烈的行为之后,杜瑾涛有儿难以入睡,尽管眼睛酸涩不停的打哈欠,可后背柔软的触感让她在清醒跟迷糊的两个境界苦苦挣扎。
最后,蒋澜欣的存在感抵不过瞌睡虫猛烈的攻击,杜瑾涛在打了不知道第几个呵欠之后彻底掉入梦乡。蒋澜欣搂着她,将脸埋在她潮湿地发间,忍不住收紧手臂将她拥紧。
昨天的夜生活太过于丰富,早上杜瑾涛是被蒋澜欣硬拖起来的。
闹钟响了四五遍都没能让她动一动眼皮,蒋澜欣没见过能睡的这么沉的人,眼看再不起来就真的迟到了,手臂一捞将杜瑾涛整个人托起来,拍着她的脸:"杜瑾涛,迟到了!"
杜瑾涛嗯哼一声,伸出一根手指。意思是在等一下,但蒋澜欣是个做事不喜拖拉的人直接给她扒衣服,杜瑾涛翻了个身露出光洁的背部,嗯叽:"就一分钟!"
蒋澜欣这才算是理解了杜瑾涛先前说的她起床难,好气又好笑。
默数了一分钟,抓着她的胳膊拉她起来:"八点三十五了。"
杜瑾涛尖叫一声,睁开眼从床上跳起来直奔浴室洗漱。蒋澜欣自言自语地:"早起一会儿至于这么赶么?"顺手把闹钟和杜瑾涛手机的时间调快了十分钟。
放下闹钟的时候看见床头柜上的胸针,拿起来对着镜子别在胸前,蒋澜欣看着镜子里的胸针,恍惚了一下,随即笑笑将头发束成马尾。
急匆匆地出门,急匆匆地走到蒋澜欣的车前。
"这是怎么搞的!"杜瑾涛看着前门碎成渣的车窗,驾驶座上全是碎玻璃渣。
蒋澜欣看着车窗附近被砖块砸出的凹陷皱眉,检查了一下,丢的都是些零碎的东西,包括她戴了很多年的墨镜。
杜瑾涛呆滞的问:"你不是有报警器吗?"
蒋澜欣说:"停的太远,超出有效范围了。"
把车座上的碎玻璃一清理,蒋澜欣说:"我先送你去上班。"
蒋澜欣不喜欢在车上放太多东西,所以昨晚的小贼没什么太有用的收获,但是蒋澜欣有些心疼那幅墨镜,一是戴了很多年,二是这墨镜戴着很舒服,她再也买不到了。蒋澜欣一直是个念旧的人,丢了这种跟随自己多年的东西,心情难免差了些。
杜瑾涛以为她是因为车玻璃被人给敲了而心情不好,就想安慰一下:"你就这么想,吹空调不如吹自然风健康!"
蒋澜欣叹气:"不是这个问题。"
杜瑾涛问:"难道还丢了什么贵重的东西?"
蒋澜欣:"墨镜。"
杜瑾涛理所当然的认为那是一副价值不菲的墨镜,一脸严肃地:"要不要报警?"
蒋澜欣被她的语气逗乐,说:"算了,一副墨镜而已。"
这话听在杜瑾涛的耳朵里就成了,果然是有钱人啊,丢了很贵的墨镜都可以算了,如果是她一定会心疼的失眠好几晚啊!不过,这墨镜到底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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