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业很想冲着凌毅咆哮一顿，你丫的又不是你自己的儿子变成这样，你现在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狠狠地吸了两口气，黄业绝对无视凌毅的话，幸亏他的心理素质够强硬，不然早就吐血而亡了。
黄业不去理会凌毅，而是把眼神投向凌宸问道，“凌公子，我想问一问，你在进入包厢之后有没有见到伤害我儿子的凶手？”
到现在，大家也没有把怀疑的目光转移到夏天夕的身上。
一来，夏天夕是个废物，这是全联邦的人都心知肚明的，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夏天夕已经考上了第一军校。
二来，他们也不认为夏天夕有这个能力，会如此心狠，把一个人折磨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三来，夏天夕自己都是个受害者，他还要给夏青一个交代呢！
所以，黄业就想问问第一个进入包厢的凌宸有没有看见什么。
在这之前，黄业也审问了成远几人，但是几人被吓得一直重复着我不知道四个字，什么都问不出来，他也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凌宸身上了。
凌宸流转的凤眸漫不经心地瞥了黄业一眼，勾了勾唇角淡淡道，“我不知道。”
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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