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思熟门熟路地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祁临起身,拿起搁在一旁的外套穿着,“哦?别以为请我吃顿饭,你签的条约就不作数。”
“哪,哪能啊......”谢思思虚抹了一把汗,我容易么我!“那啥,祁哥,我已经在品相订了一桌,咱们就去那儿吧。”
“嗯......”祁临巡视了谢思思一番:“那种高档地方,谢总去就好了,我看我还是去员工餐厅。”
“......”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什么地方不提偏偏提那儿,想起那个女人,祁临的前女友,谢思思觉得自己可以死了。
谢家其实并不是世代经商,在早些年代,谢爷爷从政,京官,官位还不低,祁临的爸爸是谢爷爷的下属,一次被谢爷爷派去取文件结果回来途中出车祸身亡,而祁临出生之时,他妈难产走了,如今他爸也走了,谢爷爷很是愧疚,他的这位下属一直深得他意,甚至比自家儿子还要满意,对于这个突发而至的意外,他感到十分心痛,于是将自己的愧疚都弥补到祁临身上,当祁临就像他亲孙子,然而祁临并不接受谢家的恩惠,他认为他爸爸的身亡只是意外,谢爸爸留下的遗产,足够他成人,于是靠着聪明才智成了业界人人争着抢着的香饽饽。但是谢爷爷发下话来,无论如何都要护着祁临,所以在谢家祁临的地位可比谢家长孙谢思思高多了。
然而这与祁临那位前女友有什么关系呢,祁临前女友叫宋佳,人长得很是漂亮,杏眼红唇标准瓜子脸,就是那种惊艳绝绝的女人,祁临就是在品相认识的她,那时候谢思思就喜欢跑去祁临口中的高档地方吃饭,富家子弟么,就觉得品相那种古风古韵的地方有格调,那里没有弹钢琴的,却有个弹古筝的,谢思思那时候就喜欢拉着祁临往那儿跑,祁临对此无所谓,所以就由着他,而宋佳那时候就在品相弹古筝,她家境不好来这儿应聘,人长得漂亮,穿着青花瓷旗袍更是像画中走出的美人儿,品相老板一眼就看中了她,于是便成了这儿的古筝手。
谢思思认为祁临怕是爱上了这宋佳,因为这女人长得太对祁临的眼了,而且本不乐意来品相的祁临,再来的时候居然很是顺从,然结果不出谢思思所料,这两人迅速在一起了,然而一年后迅速分了。这原因谢思思不知其所以然,只知道这女人没什么缺点,人很善良,跟祁临在一起从没跟他要过任何东西,分手后,祁临甚至还把自己灌醉了,谢思思猜测怕是人家甩了祁临,他也没看过他哥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然后他祁哥迅速出国留学,谢思思觉得祁临一定是受了很大的打击,其中凄惨可见一斑。
如今刚回国,他又喊他祁哥去品相,他顿时想抽自己两耳刮子,然而祁临不管他,直接越过他走了出去。
“哎哎!祁哥你去哪儿?”谢思思愣了下追着跑了出去。
祁临根本就懒得搭理他,谢思思跟在后面渐渐知道,他祁哥说去员工餐厅还真的要去!
中午,付前处理完手上的文件,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周围的同事在中午下班之前早早离开了座位,付前叹了口气,站起身向着公司员工餐厅走去,他摸了摸西装口袋,掏出了10块钱,想着吃什么,嗯,凉拌黄瓜,番茄鸡蛋汤,一个鸡蛋就够了,虽然是秋天,但只是早秋,他偏好凉拌,在能节省就节省的情况下他选择了早秋最为泛滥的食物,以前他爷在的时候,为了他的健康状况,总是费劲心思给他补充营养,尽管家里条件不容许,但一个星期总会开一顿荤,然后他爷走了,他想自己每天吃个鸡蛋就够了,其实照付前一个月2500的工资,根本不需要这么节省,但他自从把人生的希望寄托在未来的老婆孩子身上那刻起,他心心念念地将钱存了起来,至今存折已经达到10万了,也或许钱存着可以给他安全感。付前摇了摇头,头上几根俏皮的发丝也跟着晃动,在迈入食堂的那一刻,心里就开始惶惶然,他抬眼看去,乌压压的一片,尽管员工食堂环境还是很休闲雅观,然而对于付前来说越是整洁美观的地方他越是感到不适,他想也许自己只习惯生存在破旧脏乱偏角,永远困在泥淖之中不得获救。付前局促不安地伸手按了一下脑门,那里已经开始嗡嗡嗡地作态,他僵硬着身体向饭菜窗口疾步走去,路途中丝毫不敢张望,哆嗦着拿起平日里他惯吃的食物,向着角落走去,只有角落他才觉得自己是安全的,因为后背只有墙。
正专注于吃饭的付前,感觉餐厅气氛顿时有点奇怪,就像即将煮沸的热开水,先是腾腾作响,然后是渐渐翻滚的沉闷咕嘟声,又渐渐趋于平静,他抬了抬由于低头有些滑落的镜架,小心翼翼的张望了下,随机一眼就看见中间走道上非常显眼的两人,一个气宇轩昂含着得体优雅的笑,一个沉静内敛眸色幽深处处透着冷淡,付前想上天终究是不公平的,他往角落里缩了缩,低下头继续吃饭。
祁临有些烦躁地忍受着周围不断探过来的视线,刚进来餐厅他就有些后悔,他略微扫了一下周围,突然视线顿了一下,慢慢勾起了唇角,果然如此,像他这样的人除了角落还能呆在哪里?
谢思思看了一眼祁临,觉得奇了怪了,心想,祁哥难道真的喜欢我们公司的餐厅?于是觉得又有一个理由留下他祁哥了,刚刚还因为前女友的忐忑顿扫一空,屁颠屁颠跟着祁临去打饭菜。
祁临看着餐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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