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像不是……凉意转瞬间即逝,辗转暧昧模糊。
不对,是烫,太刺激的感觉,几乎有点疼痛,夏明朗有点抓狂的掐住陆臻的肩膀,你到底在里面放了什么?你小子为什么又不用制式装备!他忽然有种上了贼船的预感。
(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因严打需要,此处隐藏)
夏明朗难耐的仰着脸,眉头紧锁,挑高的下巴上镀着一层光,陆臻凑过去咬住他的喉结,窒息与快感交织,难分难舍。夏明朗一声不吭的安静的承受,嘴唇咬紧,苍白失血,直到那东西在他身体里慢慢软下去。
“帮我!”夏明朗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又骤然抽紧,因为陆臻已经滑下去含住他。
“别,别往里吞,别咬着我!”夏明朗顿时紧张,男人那地方最脆弱敏感,一朝被人咬,足可以怕上十年。
陆臻垂着头看他一眼,有些含羞又似恼怒,睫毛一飞一挑,转而又垂下,罩在这奇异的光感中,仿佛冰冷却又风情绝艳,夏明朗低声喃喃说算了,你随意吧……
其实并不需要太多动作,夏明朗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只是舌尖略做绕弄就已经射了出来,他以前从来没敢让陆臻做到最后,生怕呛着了这位祖宗,他下半辈子落叶都没得归根,只是这一次形势比人强,陆臻被射了满口,紧紧的闭着嘴,脸皱得像个大包子。
夏明朗喘息着摸他的脸:“要不要吐掉?”
陆臻眨巴眼睛:“我吞掉了。”他张开嘴给他看,鲜润的舌尖微微颤动着,夏明朗看在眼里,喉咙口又是一阵烧灼,真要命,没时间了……
“味道有点怪。”陆臻皱眉。
“你又不是没尝过。”夏明朗把自己撑起来,毛巾沾了水往身上泼,有些凉了,不过,倒是正好,血还热着。
“我只尝过自己的。”陆臻也开始跟着洗战斗澡,微凉的水从头顶流过脚背,慢慢的流淌到地势凹陷处去。
“难道会不一样?”夏明朗大奇。
“不一样。”
“那,哪个味道好一点。”夏明朗笑眯眯凑过去,呼吸热热的喷到陆臻脸上,又流氓又晴色。
“当然是我自己的!!”陆臻骄傲的。
夏明朗马上免费翻出一个白眼送给他。
时间就是那样神奇的东西,所以才会有相对论,有时候一分钟漫长得永远不会结束,有时候眨眼间苍海已变桑田。
陆臻与夏明朗手忙脚乱的清扫战场顺带收拾自己,陆臻做贼心虚,临走时闻了半天,可奇怪的发现味道是有,可怎么闻都不是那个味。他陡然意识他们三天没洗的大头军靴是怎样的毒气弹,那些堆在角落里粘腻腻已经看不出颜色的臭袜子足可以掩盖一切奸情,陆臻长叹一口气,第一次发现原来脏也有脏得好处。
可饶是如此,陆臻还是心虚,钻出去之后牢牢的盯着徐知着的脸,总觉得他眼神古怪。
“我洗了多久?”陆臻小心翼翼的凑过去问。
“20……分钟吧!”徐知着低头看表:“挺快的啊,耶?”
这……这么快,陆臻诧异又遗憾,早知道再做久一点了……啊!痛心,夏明朗今天那么热情,妖得入骨……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陆臻赶紧深呼吸。
“不对啊!”徐知着兀自嘀咕:“不对啊……怎么这么快?看队长那身胚不像这么不能顶的人啊!”
陆臻的脸瞬间就绿了。
“你小子想什么呢!”陆臻扑上去掐徐知着的脖子,你你你……你下流你,你龌龊,你俗气!!!
“哎,哎,难道……”徐知着挣扎。
“你想什么啊!!!”陆臻强力压倒,继续掐他脖子。
“唔…,呃,不会吧,难道……那又久了点啊……”
你……太他妈找死了!!!!
陆臻瞪起眼,脸红脖子粗,嗷的一声又掐下去,徐知着终于被掐得愤怒了,翻身压上,两个人滑碌碌翻滚在地上,像两只蒙头撕咬的小狮子。
“这,这,又怎么了?”大好人郑老大在义务给大家烧着水,夏明朗坐在他身边烤头发,淡淡的瞥一眼:“没什么,精力过剩。”后半句他咽回了肚子里没说——欲求不满!
严炎跟他们后面一拨出来,四下望了望就笔直往陆臻那边走过去,陆臻顿时警觉,瞪大眼睛看着他心脏砰砰直跳,心想不会吧,明明已经收拾得……很干净了……啊!!
严炎在离开他三、四米远的地方凌空抛过去一个小盒子:“臻子是你的吧!落里面了。”
陆臻心头一松,把东西抄到手里,圆圆的扁扁的塑料盒子,贴纸已经浸湿了,带着温暖的潮气,就这么握着它,指尖竟酥软,心潮起伏想入非非。徐知着拿胳膊肘儿顶他:“想什么呢,一脸银荡的表情。”
陆臻怨恨的瞪了他一眼,转回视线,瞬间又变得滚烫而热辣,颇珍视的摊开手,眼珠子一下就瞪圆了……不不不,不会吧!
商标上虽然沾着水,可是三个大字仍然清晰可辨:冻疮膏!
陆臻后背上冷汗都起来了,翻来翻去看了半天,确定自己不是老眼了昏花了,疯了呆了傻了……他真的就是拿错了!
冻疮膏与冻裂膏虽然只差一字,看起来功能好像也差不多,然而……实际上天差地别。
陆臻最近钻研纯植物配方药剂,治疗冻裂需要的是舒缓疼痛,镇定收敛,促进破损皮肤再生,想想看,这是多么不纯洁的疗效,这让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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