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之:“你有受伤吗?你有二等功吗?你是狙击手吗?……”
方进吐血。
一周之后陆臻打电话给夏明朗要求归队,夏明朗说你得想清楚再回来,谢夫子正满大街地找人去做英模开报告会呢!陆臻大惊说难道要我去?夏明朗不屑之,你老人家又是一等功又有伤在身,边说边养伤多好?你不去难道还让我去?
陆臻沉默良久,问,那我不回来这事儿着落给谁了?
夏明朗一字一字从牙缝里挤出来:陈默!
陆臻扶额。
夏明朗慢悠悠地说别怪哥哥我不提醒你,陈默已经讲了十二场了,你回来,再往下那十场就全归你了,除非你有本事撞枪眼,让陈默代你去开报告会。
陆臻痛苦地捂着脸说默爷我对不起你,不过您既然已经说上了,就从一而终吧!
夏明朗嘿嘿一笑。
就这么一折腾,等政治处那群人消停了已经是五月初,陆臻少校乘着春风归队,看到队友们兴奋得不能自已,抱着徐知着狂呼,兄弟们,我想死你们了!而兄弟们则纷纷表示诧异,您老是谁,您老贵姓,您老如此白白胖胖,哪里来的小白脸?
当天下午陆臻就被郑楷拖去操场试训,成绩惨不忍睹,晚上在基地医院接受全面检查,从内脏透视到肢体力量……郑老大眉关大皱地站在军医边上频频点头,陆臻强烈地预感到徐知着的乌鸦嘴已经显灵,他将被郑老大操练到死。
夏明朗瘫在桌上耍赖,把陆臻的整个恢复训练工作扔给郑楷,郑老大强烈地不忿,您老倒是会做好人。夏明朗长叹一声,说兄弟啊,你怎么就不懂我的心呢?这看着心疼,眼不见心为净呐。
一边是小量多次花样百出的密集型训练,一边信息组还有拖下的工作要接手,再加上陆臻这几月来整理的资料有很多还要交给专业人士审核……如此强大的工作量汹涌而来,连陆臻这种工作狂都有点受不住的意思,真正达到了睁眼干活,闭眼昏迷,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革命最高境界。
是的,夏明朗心情复杂地想你都回来好几天了,居然连跟老子k一个的功夫都没有,这是怎样的一种……敬业啊!
这期间应军区广大青年干部的强烈要求,陆臻被迫从天昏地暗中抽出半天时间跑去跟吴鸣吃了一顿饭。
说到这饭吧夏明朗起初是打算陪同的,同时以麒麟大队一中队队长的身份,向军区技术骨干表示感谢,可是后来听说人吴少校小孩都会打酱油了,夏明朗又觉得哎呀老子最近真是太忙了,这喝酒的事儿咱不擅长,您老自个去吧!
陆臻被灌了酒,乖乖地在军区招待所呆了一夜,大清早的开车回来赶晨训,他看着夏明朗摇头说,吴鸣这人啊,看着倒是斯文,睡着了可真不消停。
夏明朗一呆,瞬间脸绿,半晌叹气。
操劳的日子总是哗啦一下就过去了,一转眼就到了陆臻生日,当然,他自个是不会记得的,晚饭时全中队忽然站起来敬酒,把他刺激得又是笑又是哭,抱着徐知着哗啦啦的,酒到杯干。
敬的人多,一会儿就有些意思了,陆臻刚要起劲,夏明朗站起来力排众议,说够了啊,人伤还没好透呢!就此散席,把这个兴奋孩子领回家。
陆臻关门落锁,后背顶在木板上,笑微微地说:“礼物!”
夏明朗挠挠脑袋:“您还真好意思开口!”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礼物搁这屋里都搁十几天了,你也没睁眼看一下!”夏明朗做哀怨状。
陆臻配合地做出兴奋的模样冲过去抱着他:“就是你么?你打算把自己送给我?”
夏明朗囧然,嘀咕:“早知道你这么容易满足,老子……花了我大半月工资呢!”
这下子陆臻倒真的诧异了,这么值钱啊,那是什么东西?他四下张望,看到窗边的桌子上蒙了一层布,布下隐隐的凹凸好像藏着什么,陆臻指了指桌子:“那个?”
夏明朗沮丧地点头。
陆臻走过去深呼吸,把架式搭得足足的,把惊喜的表情备份到脸皮下,就等着幕布一开,说一声yoyo,吼一句哇噻,也让夏明朗平了那口心气,可是真揭开时他倒又愣了,二乘一的大桌上放着一个兵团,18比1的标准比例军模,有直升机、坦克、步战车……和许许多多的兵。
(传说中头发长了,归队前需要剪一下的少校……)o,另,亲爱的小阳同学,我正在给你安排华丽的出场,为毛你自己先破功捏……泪)
“好好……好隆重……”陆臻一时找不着形容词。
“喜欢吗?”夏明朗贴背后抱过去。
“嗯!怎么想到送这个啊,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你不是喜欢么,追着人家八岁的小男孩子讨两个兵……”
陆臻一囧,颇有了几分哭笑不得的意思。
这话说起来那就长了,那会还是夏明朗在武汉的时候,他们上午在东湖边钓鱼,陆臻扶着池杉树在堤上学步,夏明朗一个没留神陆臻那边儿就招了一圈的人。十几个有老有小有中有洋,看着像几大家子,可是奇怪的是小孩大半都是中国人,看着像父母的倒全是老外。夏明朗怎么瞧那几个小孩都不像混血,走近一听才发现他们说的是法语,叽哩咕噜的绕舌半句听不懂。陆臻见他过来就笑眉笑眼地把人拉到圈子中间,夏明朗脸上僵硬着中华民族亲切友好的官方对外笑容,小声嘀咕:“什么人?”
“加拿大的,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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