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到几乎不存在的男人,反而是习惯了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男人。
“阎路,我不出城,你立即安排城里剩下的军士,赶赴纪国的大营,务必要将他们的粮草烧毁。”
纪国来的是宇文炎,那么边城就有可以喘息的机会了,昭阳立即下令,阎路呆了呆,却没有立即行动。
“阎路,听令!”昭阳看阎路发呆,就大喝了一声,这一声也让他耗了很大的气力,不得不用手扶住了桌子。
头还有些晕眩,但是他不能晕,慢慢的摇了摇头,昭阳用力的掐住了手心,让疼痛迫使自己清醒。
“是,阎路听令!”阎路不再发呆,大踏步的走了出去,也顾不得周裕丰要他带昭阳出城的命令了。
“俞王爷,你遣开了阎路,就没有人保护你们出城了。”宴喜拉着齐钰和齐曜走过来,齐钰和齐曜是在睡梦里被叫醒的,两个孩子都不很清醒,一边走一边打着哈欠。
“我们不出城,宴喜,齐钰和齐曜就交给你了,我要上城墙。”昭阳上前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温言对他们说:“跟着宴喜,不要离开他的身边。”
“是,父王。”齐钰和齐曜知道现在不是,纠缠昭阳的时候,就很乖巧的抓紧了宴喜的手。
“俞王爷,你为什么要改变呢?”宴喜在昭阳走过他身边时,低低的问了一声。
“因为本王是齐国人,因为本王是齐国的俞亲王,怎么能在这个时候逃走,而且本王相信根本不用逃,齐国的边城不会丢!”
昭阳大步向前走着,却还回头对宴喜笑了一下,他的笑容里是自信,是必胜的自信:“我相信舅舅,乌拉国没有办法打败他,而我们也是幸运的,纪国派来了宇文炎,而不是宇文钊,卡塔国是国舅亲自上阵,但是他不敢全力以赴,所以我们不会输!”
宴喜看着昭阳脸上自信的笑容,也不由的怔了一下,这还是齐绚吗?这不是齐绚吧,怎么能如此自信?
“我们会赢吧,父王,也会平安回来,是吗?”在昭阳走出他们的视线后,齐曜小声的问道。
父王的身影是那么的高大挺拔,他笔直的背脊仿佛没有人能摧折一般!再没有一点,身体脆弱不堪一折的样子。
这是他们的父王啊,齐钰和齐曜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眼里的骄傲!
“嗯,会赢的,而且都会平安回来,乌拉国根本不是大都护的对手!”宴喜肯定的点头,大都护,如你所说齐绚是真的改变了,变的向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在危急时不是逃走,而是选择留下来。
他不但选择留下来,还积极的参与到战事里,看齐绚的分派,他分明非常了解今夜突袭的将领,就是说他平日里也不是无所事事,也是辛苦努力了吧。
昭阳独自一人出了都护府,却遇到了半路返回来的阎路:“俞王爷,末将已经将你的命令,传达给妥当的人选,纪国的粮草不会留下一星半点!”
“嗯,阎路,你跟着我上城。”昭阳边走边吩咐,阎路答应一声,紧跟在他身后,和他一前一后上了城墙。
城墙上,夜空里除了稀疏的星子,就是那一轮皎洁的明月了,水色的月辉冷冷的洒下来,映出城墙下一座接连一座的营帐,还有飘扬的卡塔国的旗帜。
卡塔国的国舅札沙,带领着号称二十万的大军,乌鸦鸦的聚集在边城下,后方的弓弩齐刷刷的对准了边城,就当着札沙一声令下。
昭阳来到城墙边向下看去,卡塔国的军队摆成了几个方阵,国舅札沙和卡塔国的几员大将簇拥在他身后。
卡塔国最出色的,除了他们强健高大的身体,还有就是他们□的战马了,每一匹都是千里挑一的良驹,和卡塔军士一样的雄健高大。
从昭阳这里看下去,札沙高大的身躯稳坐在一匹黑色的骏马上,他的前方横放着一柄长刀,那是他征战沙场从不离身的月明刀,刀锋锐利还闪着明月冷冷的光辉。
札沙带领大军压境,但是却没有立即发动攻击,他带着手下的将领,一起来到了边城下,如他所料出现在城墙边上的不是大都护周裕丰,而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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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距离远,看不清城墙上年轻男子的脸,但是月辉洒在年轻男子的脸上,隐隐约约看到他左边的脸颊,有一大块的深色印记。
札沙在心里搜索了一遍,却找不出有关城墙上出现年轻男人的资料,他是谁?!
紧盯着年轻男子看了一会,札沙才让身边的副将喊道:“来人是谁?!”
“齐国俞亲王。”昭阳说。
“齐国俞亲王?!”札沙一怔,副将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话,旋即他就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我以为是谁,原来是齐国最最窝囊,最最一无是处,最最懦弱胆怯的俞亲王啊……”
札沙的话一出口,登时在卡塔国的大军里,也接二连三的响起一片的哈哈狂笑声,连绵不绝于耳。
卡塔国的狂笑声里,是对昭阳的嘲笑和讥诮,他们甚至还发出大声的嘘声。
城墙上,齐国的军士因为札沙的讥嘲,都不由的陷入了沉默,他们在昭阳上城墙之前,不知道昭阳的身份之前,以为他是新来的将领,但是在得知他是‘齐国俞亲王’之后,也不由的感到了一丝的羞愧,羞愧于与朝阳为伍。
再加上耳边传进,卡塔国上下的狂笑,还有他们的嘘声,让守城的军士都有点,恨不得将昭阳驱赶下去的念头。
他们甚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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