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世子,我保证,会带健健康康的俞亲王回来。”周裕丰半蹲下身子,信誓旦旦的说。
“我们等着,你不要说谎!”齐钰和齐曜齐声说道,眼神认真。
“好的,我们就来约定吧。”周裕丰说,伸出了自己的手掌,齐钰和齐曜也伸出小手,和周裕丰三击掌。
昭阳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正午才睁开眼睛,就发觉两个小脑袋挤在他的身边,是齐钰和齐曜,因为周裕丰说要带昭阳去寻找宴喜的师傅晏子,而不让他们跟随。
所以,齐钰和齐曜就不肯到其他客房睡觉,一定要挤在昭阳的身边,周裕丰拗不过两人,就让他们睡在昭阳身边了,不过再三叮嘱,不许挤压到昭阳。
“齐绚的身体不好,你们要千万小心,不能乱挤乱打滚。”周裕丰就近睡在此间客房,左侧正对着昭阳床的另一张床上,以便在夜晚随时注意齐钰和齐钰,不让他们乱打滚,压到体质虚弱的昭阳。
“是,我们记下了。”齐钰和齐钰单手居高,应了一声是,就开心的躺到昭阳的身边。
没有抽出被齐钰和齐曜握住的手,昭阳静静的看着他们,经过宴喜的调理和治疗,齐钰和齐曜已经不再是,之前那副面黄肌瘦,还有全身浮肿的模样了,虽然齐钰身上还有浮肿,但是相信过不久就能消肿了。
“父王……”昭阳醒来没有多久,齐钰和齐曜也睁开了眼睛,他们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全部都是昭阳。
“父王!”两人一起挤在昭阳的怀里,轻轻的呼唤着,昭阳伸手抱住了他们:“我不会丢下你们。”
昭阳在客房里安抚两个小家伙,而此时,周裕丰在书房里,却觉得有点烦恼。
阎路站在他面前为他研墨,周裕丰却一直在踌躇,提着羊毫举在宣纸上,有一刻钟了就是不肯下笔。
“大都护?”阎路唤,周裕丰只顾着出神,却将墨汁滴落在宣纸上也不自知。
“啊,哦……”周裕丰回神,将染污了的宣纸一把揉成一团,随手丢到了地上。
“大都护,在为难吗?”阎路也是一根筋通到底的人,在他看来,周裕丰又不是没有写过战报,该怎么写就怎么写,不用如此为难吧。
更何况,难道不应该将俞亲王昨夜的所作所为一一如实上奏吗?这样不就能洗清,俞亲王过去的一无是处和窝囊的名声,还他一个比较好的名声。
虽说面对纪国宇文炎的时候,阎路不会说出是俞亲王所为,那是为了保护俞亲王,但是现在俞亲王已经安全了,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为什么不能如实上奏呢?
“若是能如实上奏,我也就不会这么为难了。”周裕丰干脆放下羊毫,从桌旁走开来:“阎路,昨夜齐绚的所作所为,令我惊讶无比,可以说只能用震撼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齐绚是不是一直在隐藏实力,但是这有可能吗?而且,而且……”
周裕丰猛地停下脚步,一手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朝堂会因为齐绚而起了震荡,会有人看他不顺眼的!”
一个一无是处的暗淡亲王,突然变的光芒万丈,任谁也不能相信吧,而且若是爆出这样的齐绚,周裕丰惟恐齐国朝堂上又要开始新一轮的争斗了。
明明是后宫最安分守己的宋淑嫔,明明是毫无争夺继承权的俞亲王,会因为昨夜发生的一切,而将之前的一切来一个天翻地覆,齐国朝堂会不会重新洗牌。
这是周裕丰不想看到的,而且已经失去了一个太子昭阳,难道也要将齐绚送入那群虎视眈眈的人群里吗?
“那,大都护,这战报要如何写呢?”阎路也迟疑了,他能理解周裕丰了,齐国已经失去了太子昭阳,难道还要让这个好像能堪比太子昭阳的俞亲王也消失吗?
“要如何写,我要想一想。”既不会暴露齐绚,又能令武帝信服,在周裕丰看来,齐国最需要忌惮的就是武帝,其次才是那些有野心的人。
就在此时,武帝八百里加急的密信送到了都护府,没有人敢怠慢,忙不迭的送到了周裕丰的手上。
周裕丰拆开密信匆匆扫过,他的脸色立即变了,惊讶,质疑,还有震骇,种种表情不一而足。
“大都护,陛下密信里都写了什么?”阎路在一旁看着,周裕丰不停变换的脸色,忍不住问道。
“陛下命传召齐绚进京。”周裕丰将迷信递给阎路,阎路扫了一眼也惊呆了:“为什么,陛下为什么要传召俞亲王进京?!”
不是还没有将昨夜的战报,上奏给皇帝知道吗?为什么皇帝却先来如此一封密信?
“陛下有暗卫,只要他想,没有什么能逃过他的眼睛,端看陛下想不想知道。”周裕丰疲倦的揉了揉额角,慢慢的滑坐在椅子里,他都忘记了武帝的暗卫了,这么说齐绚必须要暴露了。
“那,大都护你要怎么办,要送俞亲王进京吗?”阎路将密信放好,皇帝知道了,大都护就不能隐瞒了。
“怎么写,如实写。”周裕丰忽然来了精神,疲倦一扫而空,抓起了羊毫,又拿了一张宣纸:“阎路,研墨。”
“大都护,你还要写战报吗?”阎路不解的问,还是动手重新研墨。
“不是写战报,而是写奏折,将齐绚现在的身体状况一一上奏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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