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还是有些吓人。
“怎么了?”见他脚步停下,月渊有些奇怪的走过来,看见江予手上的血痕忽然一愣,连忙拉过江予的手,“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刮得吧?”江予也有些疑惑。
月渊皱起眉,有些责怪的看了江予一眼“这么刮一下就会流血。”
江予默默的翻个白眼,“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是人啊,我受伤了肯定会流血,要是运气不好,感染发炎了,还会死呢。”
月渊瞪大眼,看着江予手上的那条划痕,语气有些不稳。“这样就会死?”
江予点点头,望天勾了勾嘴角,虽然是有些夸大,但总的意思还是对的。
然而月渊就没有这么轻松,他尾巴有些着急的扫了扫,紧盯着江予手上的血痕,“那你不会死掉吧?”
听出月渊语气中的焦急,江予刚想摇头笑他,但是下一秒却又装出一副沉重的模样来看着月渊,“不知道诶。”
“啊?”月渊这下是真的有些着急了,先不说江予一死他不知道要当这个山神当到什么时候,就是这么两个月来的陪伴,他也是不想这个人类就这么死去的。“那要怎么办?”
江予摸了摸下巴,叹了口气,“听天由命吧。”
或许是江予此时的表情太过于沉重,月渊听得心里一咯噔,捧着江予的手臂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
江予一愣,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反手拉住月渊,“快走吧。”
月渊看了他几眼,便低头只顾着那处血痕了。江予叹口气,跟着狐火往前走去。
狐火停下的地方是一处病房,不同于外面的人来人往,这一处显得安静许多,江予四处看了看,却看见角落里坐了另一个小小的身影,走近一看,是个大概七八岁的小男孩,江予和月渊对视一眼,“是红衣子?”
应该是生前的红衣子,他们所见到的红衣子不像白衣子还保持完好的人类的面容,红衣子的脸像是被大火烧过一般狰狞的可怕,所以面前这孩子面容还白嫩可爱,一时之间,江予也不敢确定这是不是红衣子。
月渊点点头,“是他。”
江予正准备说话,却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这边走来。
江予转头一看,是个衣着精致的女人踩着高跟鞋,手上提着两个布袋急匆匆的向这边走来,一直坐在角落的红衣子见到女人也慢慢露出一丝笑容来。“妈妈。”
女人一见到红衣子,脚步声才停下,伸手摸了摸红衣子的头,在他额头亲了亲,“饿了吧,妈妈给你带吃的了。你弟弟呢?”
红衣子乖乖的点点头,又指了指紧闭的病房门,“还在里面,爸爸也在里面。”
女人点点头,摸了摸红衣子的脸颊便转头去敲了敲病房门,“渡边?”
江予眨眨眼,红白衣子的父亲是日本人?往月渊旁边凑了凑,江予小声的开口,“那时候还敢和日本人结婚,很少喔。”
月渊应付的点点头,江予皱皱眉,看向一直低着头的月渊。“你怎么了?”
月渊还是盯着他的手臂没有抬头,“我在看它啊,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江予一楞,有些无奈的开口,“就算它感染了,你能怎么办。”
月渊这下终于抬起头,他看着江予,无比认真的开口,“如果它感染了,我就把你这只手砍下来。”
江予一怔,连忙抽回手,瞪了月渊一眼。“它不会感染的,你别看了!”
月渊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刚刚你还说……”
他话还没说完,病房的门忽然打开了,露出一张中年男子的脸来,江予连忙示意他噤声,探头往里面看着,只是里面一片昏暗,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你来了啊。”那个叫做渡边的男人小心的将门关上,似乎没有打算让女人进去。
女人点点头,虽然看着已经关上的门有些犹豫,还是没有开口说什么,“小白他怎么样?”
男人笑着点了点头,“今天好多了,过几天感冒好了,就可以出院了。”
“太好咯。”女人还没说什么,一旁的红衣子听见已经是欢呼着跳了起来。
男人和女人对视一眼,都笑着摸了摸红衣子的头,看起来好不温馨的一副画面。江予看了一阵,虽然心中也觉得有些温暖,但是更多的却是奇怪,“白衣子今天会死?”
月渊点点头。
难道是病死的吗?江予奇怪的看了那男人一眼,可是这个人看起来应该是个医生啊,不至于连自己的孩子的感冒都治不好啊。
江予这边心中还在奇怪,忽然感觉一阵阵冷气从自己手臂上吹来吹去,有些奇怪的低头,便看见月渊蹲着身子,小心的对着自己手臂上那道血痕吹着气,江予一愣,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你,你干啥?”
月渊抬起头,指了指他的手臂,“红了。”
江予叹口气,哭笑不得的将月渊从地上拉起来,“没事了,红过了就好了。”
“你万一死在这里,我还要再等一个人来山神庙才能脱离苦海,你不能死。”月渊摇摇头,十分小心的托起江予的手臂。
虽然是这个理由,江予心中还是免不了一番暖意,“你那么不想做山神么?”
月渊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那当然。”
江予轻笑一声,“为什么啊?”
“山神……不就是来保护你们这群人类的么,我才不要。”月渊沉吟一阵,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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