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楚贺说了不用这么照顾自己,楚贺笑笑也并没有听他的。
不过楚贺来了还有一个好处。燕北城自从是当了徐慕的“厨子”已是许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了,他也算是明白为何琏王妃总是挑剔他的手艺,就连他自己也开始挑剔起来了。
“要我说受了这个伤也是值得的,这下可总算是解了馋了。”
楚贺往燕北城碗里夹了一筷子的菜。
“快吃,就数你话多。”
燕北城侧过来脸笑了出来。
“公子突然对我这般好,我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自然是你值得旁人对你这般好了。”
“公子,你不怪我帮王妃了?”
也难怪徐慕说燕北城哪壶不开提哪壶,现在就连楚贺都有点儿这种感觉了。他瞪了燕北城一眼,心说这个燕北城真是没心没肺的。燕北城见他不说话了就用手肘戳了戳他。
“公子,你生气了?”
“你明知我最厌烦这个徐慕,你还在我面前提她。”
“我对公子无话不说,既然公子不想听我便不说了。”
楚贺见他有些委屈的样子,心道燕北城近来愈发放肆了,他笑了笑要罚罚他。楚贺拿起桌上的帕子给燕北城擦了擦嘴,不让他吃完把他拉了起来。燕北城盯着桌上的菜有些舍不得。“公子,我还没吃饱呢。”
“那就饿着。”
燕北城这几日伤也结疤了,楚贺就没太顾忌一把将他推到了床上。燕北城也十分配合,装出一副惊慌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那家的良家妇女呢。楚贺一只手摁住他手腕,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下巴。
楚贺离着他这么近,燕北城看他眸若翦水、鼻挺肤白的样子只觉得楚贺简直太过貌美,弄得他连话都说不出了。
一夜的污言秽语、下流极了。
在此不表。
两人虽说是没羞没臊的事儿也没少干,但却也没做到最后一步,大抵是两人心中都有所顾忌。等燕北城好的差不多了便又去了徐慕的院子里,一切如常。楚贺本想拦着他,可毕竟他也不是什么闲人,每日的事情太多也就放了燕北城一马。
几日没见徐慕,她的神色似乎又差了些。
燕北城有些唏嘘,但当着她的面什么都没说,只是说了几句逗闷子的话。
徐慕问了问他的身体如何了,燕北城笑笑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徐慕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下,点了点头说他看着气色也是不错的。两人聊了一会儿,燕北城本来是同往常一样要给琏王妃念话本的,可琏王妃却说她有个故事想说给燕北城听听。
燕北城自然是同意。
其实徐慕讲的就是自己,大抵是等到油尽灯枯之时人都是喜欢怀念的,她不知同谁说便病急乱投医找了燕北城,从她待字闺中一直说到同琏王爷初遇之时。某年某月,大雪漫漫,宫里的几颗梅花树开了,她见此欣喜极了想去折一枝来。
远远见梅树前有一位白衣公子,他折下一枝梅花来,转过身两人四目相对。
这位公子面容清俊,眉眼中极有风姿。
他见这位少女一直盯着他手中的那一枝梅花便微微笑了,说道:
“你若喜欢便送你了。”
自此之后,白雪皑皑,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燕北城听完之后也不知应当说些什么,他何尝不知道琏王妃说的就是她同琏王爷,只是物是人非罢了。他一向是以为两人相处最忌讳的就是纠缠,有缘分了彼此都好,没缘分强求不来。可这些日他同楚贺渐亲密,到真有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燕北城内心又开始纠结,觉得自己有些离不开楚贺。
他是要离开王府的,到时两人又当如何?
真等到分别那日,他又如何洒脱离去。
燕北城心中开始有些迟疑,但他也不愿在想此事,便同琏王妃说了些其他的。看着要到了正午时分,他说要去做些午饭。徐慕点了点头随他去了。
银巧在小厨房李忙前忙后,见到燕北城笑了出来。
“燕大哥你可算是回来了。”
“看来银巧姑娘这是想我了呀。”
“想得不得了,原先觉得燕公子手艺差,现在竟也觉得还不错了。”
燕北城笑着指了指银巧。
“你这小丫头还是这么伶牙俐齿。”
两人互相笑笑便开始准备午膳。
这几日燕北城本以为魏公子会很快再来找他,谁知道这个魏公子好像是更沉得住气了,一直都没派侍童来。燕北城还巴不得他一辈子抻着不搭理自己。
天气又凉了些,燕北城又有些发热,浑身都不舒坦。他心想自己一进王府大灾小病就纷至沓来而来,这个王府倒还真是他的灾地,也不是是出了什么霉头、犯了哪门子的忌讳。他裹着被子翻了个身,脑袋晕晕乎乎的。
正迷糊着呢他突然感觉有人推门进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睁开眼睛一看发觉是楚贺。燕北城躺平了伸出手拉住了楚贺的手,笑着颇有些有些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公子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怎么又开始烧了?”
燕北城眼下又些乌青,嘴唇又开始发白,可一双眼睛却还是极明亮的。
“不仅烧,膝盖还疼要不公子给我揉揉?”
“你越发得寸进尺了。”
“公子说话好伤人,不揉便不揉了。”
楚贺笑笑,原先只以为燕北城体贴,却不知他还有些小性子。他伸出手去摸了摸燕北城的头发,燕北城拱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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