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庭没说话,心里也同样不好受。
大约半小时后,房东买药回来,顺便还买回了冰袋,云庭道了声谢,赶紧服侍着砚礼用了药,他动作很轻缓,好似生怕一不小心把人给噎着。
待砚礼重新平躺下来,云庭才将冰袋敷在他额头,而后在其耳边低语,“好好睡一觉,醒来就会没事的。”他声音本就好听,这会儿轻声细语的,更像是施了魔力。
没一会儿砚礼便睡了过去,但瞧得出睡得并不安稳,云庭替他掖了掖被子,喊纪年在旁守着,随后跟房东打了个手势,两人一块儿走了出去。
外头的空气比那半地下室要新鲜得多,云庭靠在墙边,抬眸望着天,半晌才轻声说道:“今天谢谢了。”
房东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啤酒肚,“不用这么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云庭莞尔一笑,看向这个年近五旬的男人,“把先生叫出来,是想跟您说一声,这房子我们不租了,您也知道,这里实在不太适合养病。”他说话很客气,也很实在,“不知道砚礼有没有付过房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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