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
苏子涵觉察到他的不对劲,腰在中途停顿的时间太长。那个笨蛋,明知道腰受伤,还要做那样的动作。
苏母是大学教授,平日是阅尽不少学生的人,安阳的那点异样怎么能逃脱她的眼睛。走到他身边亲切的扶住他的肩把他带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又转身坐到苏子涵床边。
苏子涵和苏母两人同时打量着安阳,安阳躲闪着眼神尽量不与二人对上,被盯的全身不自在。两人打量的目的完全不同。前者只是想看下他身上还没有其他的异样,后者只是在想就是这样的一个清秀少年让自己的儿子舍身搏命两个人的关系非同寻常啊!
安阳坐立不安,也不敢找什么话。想了半天才冲苏子涵问了句:
“你,你的伤还好吧?”
眼睛盯着他头上的白纱,好像后颈也被踢过,应该处理了吧。
苏子涵皱眉,心想着真是句废话,也就没予作答,终于把头偏向一边,不再盯他。倒是苏母呵呵一笑,答道:
“没事没事了!”
安阳一见苏子涵皱眉更加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以为他不高兴自己打扰到他们母子二人了,嗫嚅了半天又说了句:
“那,那没事就好了!”
然后起身冲苏母又是浅浅一鞠,当然,是硬忍着腰间的痛楚做的。道了句:
“打扰了,你们慢聊!苏阿姨再见!”
便微弓着背拉门离开,在门口突然顿住,回头冲苏子涵说了句:
“谢谢你!”
十九
苏子涵回头看他,却只看到一个浅淡的背影,以及那句“谢谢你”的婉转尾音,心里竟有点小小失落。其实他刚才故意冷落安阳是怕他在待在这儿苏母会看出些什么,苏母是心理学教授,专门研究行为心理学,从别人的一举一动她就能看出很多东西来。从小他就喜欢隐藏自己的心思不让苏母猜透。见安阳离开,尽管有些许失落,但在眉宇间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展开刚才一直皱着的眉开始于苏母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两母子好久没这样面对面交谈了,还是有很多话要说的,主要是苏母有很多话要说。
跟以前一样的话题,就是苏子涵的婚姻大事。苏子涵远在国外工作的弟弟已经在那边找到了自己的挚爱,已经结婚,过年的时候回家摆酒。是个华裔女孩。苏母一边说起他弟弟,一边拿眼睛瞄他,看他是个什么反应。她的这个大儿子干什么一向都是不动声色,不管什么情绪都是掩饰的极好,不喜欢表露自己。说着这样的话题,依旧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到了末了,只淡淡来了句:
“那我要准备多少红包?”
苏母无奈,他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态度,对自己的终身大事一点都不着急一点都不上心,倒是他周围的这些旁人都快急疯了。刚开始还替他张罗相亲,到了后来与好友的女儿媛媛相亲失败,他就明目张胆的表示出他讨厌相亲希望家里不要再给他安排。他这样直接说了,苏母也不是不懂道理的人,就不再给他找,只时时在旁边督促着快找到一个中意的女孩结婚吧,你都二十八了年纪不小了。
苏子涵知道苏母心里打的是怎样的算盘,就是希望他早日结婚成家,就像他弟弟一样。其实他何尝不想呢?可是并不是想结婚就有结婚的人选的。碰不到情投意合有感觉的人,和谁结婚呢?那他和安阳算是情投意合吗?他对安阳有感觉,这倒是事实!在这个问题上理所当然就想到安阳,苏子涵默默的看着苏母脑上醒目的白发。
每一步踏进的都是明天意味着每一步踏进的都是将来,将来的事情谁可以完全逃避呢?苏子涵转头望向窗外,又下雪了。本来说好带安阳去游乐场的事也泡汤了。不过他因为这次负伤可以休息一周,在家养伤。
苏母看着他轮廓鲜明的侧脸,感叹,并不是他不好也不是没人看上他,而是他存心不想找。脑子想的是些啥?连她这个心理学教授都看不透。
安阳苏子涵两个人只是一些皮外伤,并没有大问题,两个人在医院呆了一天后就一起出院了,来接他们的人很奇怪,居然是亓媛媛的小表弟陈要。
那天的警察也是他打电话喊过去的,他们俩进医院也是他在旁边陪护的,也是个很有义气的人。知道安阳出院,便打电话过来要亲自接他出院。
陈要开的是一辆酒红色的骚包雪弗兰赛欧,把两人从医院迎出来,屁颠屁颠极其热心替二人打开车门,一个前座的一个后座的。苏子涵上前坐上后车座。“啪”的一声陈要帮忙把车门关上,安阳准备上车的姿势停在半路,陈要对他讪讪一笑,把他拉进副驾驶座坐下。安阳回过头看后面的苏子涵。
他眉头又拧巴上了,脸臭臭的盯着已经上车的陈要的后脑勺。见安阳回头看他,冷眼与他对视,直到把他看得脊背发凉脸色大变转回头去才收回目光,继续盯陈要的后脑勺。
那么聪明女人的亲戚咋就这么二呢?苏子涵一路都在想。
“你背还好吗?”
“嗯。”
“你腰还好吗?”
“嗯。”
“还疼不?”
“不疼了。”
“有没有伤到内脏?”
“没有。”
“那就好!”
“嗯。”
“那帮混蛋实在太坏了,一定要对他们严惩!”
“嗯。”
“那个大肚子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
“真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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