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乖,没事了……哥哥在,别怕……别怕,哥哥在,希尔不要哭……”男人泪眼婆娑的轻轻捧着维多利亚的脸,带着说不出的爱怜磨蹭着她惨白消瘦的脸,最后的那句“希尔不要哭”已经哽咽得快要说不出来。
“哥哥……哥哥……”失而复得那种绝望和欣喜交织的感觉,大概是没有什么言辞可以来形容的。
“是我,希尔,是我!”托尼。温莎用额头抵上维多利亚的额头,泪就那样落在女人近在咫尺的眼前。
“……哥哥……”
沈萧离开了床沿,走回男人的身边,腰肢立刻被男人力道凶狠的一把攥住,男人用几乎要掐断他腰的力气抱着。
“走吧,现在这里没我们什么事,闻人先生,我们回去好好聊聊。”沈萧也毫不示弱的拽着男人的衣领,带着懒懒的笑意和森森的凉意。
闻人斯于挑挑眉,回去聊就聊!谁怕谁?
烈少严和李斯特识趣的给那要回去“好好聊聊”的两口子让了路!
他们可不能妨碍人家两口子“培养感情”不是?
第一七一章 为什么偏偏睡了他?
“……教父先生……你还真是长进……老子……是屁话……”
“……”
“闻人斯于……耍……”
“……”
“艹!老子跟你说过什么?!忘了……”
“掐起来了吗?谁的气焰高一点?”烈少严和李斯特面对面,一人贴了一只耳朵在门板上,不时小声地嘀咕两句。
基地的房间虽然很大,但是再大也就那样儿,想要媲美古堡肯定是不可能的。而且本来偷听教父的墙根儿就是一项高风险的任务,明目张胆地开门儿是不敢的,把耳朵都完全贴到门上了,才断断续续地听到一些沈萧拔高的言语。
“还用说?肯定是老婆的气焰高过老公了。”李斯特嘿嘿一笑,有些恶趣味地挑了挑眉。
“关上房门,面子什么的不重要。”烈少严低笑,就算是说他们那个伟大的头儿牵着两只耳朵跪在床上认错,说老婆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他都会信!
“当然,上不了床才是大事。”下面那个气性都会大些,特别是在上面那个死心塌地地认死了的时候,下面那个的气性更大。
“嘘——怎么没声音了?”烈少严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李斯特也将耳朵更加贴近门板,仔细地分辨着门内的声音,他们鼓足了勇气来听头儿的墙角,怎么也要有点有价值的收获,不然这风险冒得真的有点大。
两分钟之后,饶是厚脸皮如这两位,也有些不自在地错开了对方的视线。
门内低低浅浅的声音,身为男人的他们都明白是什么。
这剧情的跳跃性有点大,前一刻还在发飙吼人,后一刻就滚床单了……
“啊……”沈萧突然一声抽高的声音,吓得门外两个做贼心虚的男人差点没跳起来。但是基于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虽然吓得够呛,这两人不但没有撤退,还不着痕迹地把耳朵贴得更近了些。
隔着隔音效果相当不错的门板,其实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不大,只有偶尔高起来的暧昧声音能听到。沈萧在里面跳脚吼人,那声音跟现在这床第间的声音肯定是不能比拟的,他们就只能听着那一声声突然抽高的声音自己进行脑补。
“啊……艹!轻点……”
“……”
李斯特瞪瞪眼,稍稍直起了身,手握上门把手,却被烈少严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博,你想做什么?”瞪着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烈少严有点无语。
“少假了,你不想听听?”李斯特翻翻白眼。
烈少严瞪着他:“我是想听,但是你考虑清楚,这是谁的门。”他没说他不想听,但是他自认没胆子去开那家伙的房门听。
李斯特耸耸肩:“我好奇。”他是真的好奇,抱男人这事儿到底是有多大的魅力?
“你死了别说我没提醒过你。”那个男人连前未婚妻的干醋都吃,要是知道他们在门外听听还不够,还敢开门来听他们两口子滚床单,天知道会想点什么损招出来收拾人。
“除了杀人灭口,最极端他能干点什么?”听烈少严一说,李斯特还真的有点忌惮地停了手。
“找个男人上你,他直接坐在一边观赏全程。”
李斯特被惊得瞪圆了眼,看着烈少严:“烈少严,老子不知道你居然是个变态!”
“去死!你才是变态!”烈少严狠狠地瞪了李斯特一眼:“老子敢打赌,他要是知道他们两口子滚床单的时候你当了听众,找个男人上你他全程观赏这事儿绝对是最低档次,说不定找一群男人轮了你还拍成视频传播给整个极道盟都完全有可能。更不要说他那老婆还不是什么好鸟,说不定你不是死在头儿手上,而是死在他的手上。”
相处多年,那个恐怖男人的手段,他们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皮毛的了解了一些,他习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至于那个大律师,更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好人。
李斯特吞吞口水,好吧!其实这种事,那男人是干得出来的,这也不是什么惊天奇闻。
“可是我真的很好奇。”李斯特摊摊手,一脸无辜地眨眨眼。
烈少严双手环胸:“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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