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鄙视他们家这群欺软怕硬的家伙。
危险话题一边去,说点靠谱的比较好。
“老六啊,二十七了,有些什么想法感慨的没有?”
沈萧看了一眼沈成:“你没过过二十七?”只是一个数字而已,难道他还要来一篇长一岁感慨的论文演讲?
“我二十七?”沈成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二十七的时候还在颓废地混日子,哪像你事业家庭两不误,我二十七的时候银行卡里的银子还没有上五位数,这能有可比性?这哪儿来的可比性?兄弟,别涮我,没脸提。”他前些年都在混日子了,没脸提当年啊。
“咱们在场的过了二十七的人都没脸说当年。”沈一摸摸鼻子,很自觉。
沈一这话很经典,在场的除开沈萧,他们已经有五个过了二十七岁这个年纪的人了,但是包括沈中将在内,没一个人敢大言不惭地说,二十七岁这个年纪他们有谁混到了沈萧这份儿上的。沈中将二十七岁的时候,事业丰收,可惜那时候他的家庭一点着落都没有不说,还一天到晚借着工作之名窝在部队里逃避关于个人的问题,至于其他几个更不要提了。
“老六,你是标杆。”
“标杆?标前还是标后?”沈萧嗤之以鼻。
“标前的话你就只能标老四和老五,标后的话,包括风丫头在内都标进去了。”沈墨扫视了一圈,告诉沈萧他这个标杆到底标了多少范围。
“哇,我听到三哥在说我。”沈墨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全身上下武装到牙齿的小丫头直接冲了进来,一把扯下裹在脸上的口罩和围巾:“三哥,你说我什么?”
“小米汤?你怎么会来?”
“哼!你们丢下我一个人全部都跑来看六哥,你们好坏好可恶。”
这茬儿一提,小丫头立马就火上了。
“丫头,你怎么来的?”
“……沈风!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张玲气喘吁吁地跟过来,刚一进门就大口大口地喘气,看样子是被累得够呛。
“六婶儿。”沈凌儿和沈言一左一右地赶紧架住累得喘粗气的张玲。
“妈妈,你跑得好慢。”沈风吐了吐舌头,还在不满自家老妈的速度。
“擦!你老妈我已经三十八岁了,你还指望我是运动健将么?让你别跑别跑,你想累死你老妈我啊?”张玲指着自家闺女,彻底无语。
“是是,妈妈你老了,我知道了,以后我跑慢点就是嘛。”沈风点头点得很乖,说出来的话就有点不可爱了,但是她现在的心思可不在自家老妈身上,说完一转头就向着闻人斯于,双臂一伸:“蓝依哥哥,抱抱!”
闻人斯于微微挑眉,伸手一把抱起地上的小丫头:“怎么?不叫六嫂了?”
一屋子的人瞬间石化,靠啊!他还听上瘾了么?
第二三二章 关于结婚神马一起办?
沈家这群人向来是闹得疯狂的主儿,上次沈中将过生日的时候,差点没闹翻天,闹了一整夜不够,第二天一早还给补了一个众人围观的跑圈。
按照惯例,有点儿什么芝麻绿豆的事儿,他们都会轰轰烈烈地闹上一场,让那些家庭人口稀少的人羡慕嫉妒恨,这一次沈萧要是没在医院里蜷着,估计又是一场可以荣登军区大院八卦榜首的‘盛事’。
虽然没法儿疯,但是团结的一群人还是一大早就集体报到,逮着铁嘴流氓在病房里开了一场横跨整天的‘人生辩论会’,从小时候穿开裆裤开始论,一直论到了三十年之后的遥远未来,他们这群人什么破事儿糗事儿都给一件一件地捅出来温习了一遍,说到兴致高的时候,就差打开门让整个楼层的人来分享一下他们当年那些辉煌了。
因为是病房,隔音都不可能做成全封闭的,房门关着,在病房里的声音虽然不至于闹得骨科整层楼都听得到动静,但是经过病房外,听到这里面的声响就大了去了。
“老天,护士长,不管管么?”小护士指着那扇门,瞪眼无语。
正在翻看点滴记录表的护士长少见多怪地看了一眼小护士:“管管?你去?”
“啊?这里面住的是谁啊?”听护士长的口气,小护士终于有点摸着门道了,她们这位护士长可是出了名的不喜病房吵闹,没事儿找茬儿想闹闹想嚷嚷的人只有一个后果——被修理。
可是那间特级vip已经闹了好几个小时了,护士长路过都直接无视了,别说去修理人了,就是瞧都没有瞧上一眼,这情况完全是特例啊。
“病人。”护士长专注地看着手里的记录表:“三十一床五组液体,先观察一下他的血压稳不稳定再打。”
“一个小时前量了一次,一会儿再量一次。”小护士点头,说完这边,又开始八卦:“护士长,那是谁啊?这么嚣张?”敢在病房里这么大张旗鼓地搞,是嚣张了点儿吧?
“你是不是管得宽了点?今天刚刚销假就想上上政治课?”五官秀气的护士长似笑非笑地侧头看了看身边的小护士:“想钓金龟婿?里面的这位你没戏。”
小护士一张脸红白交加的,这个老女人说话要不要这样直接啊?!她自己家里头有金龟婿了就这样涮她们这些还没有钓到的么?
“人家已经名草有主了。”护士长凉凉地给做着白日梦的小丫头浇浇冷水,免得想得天马行空连工作都不做。
“啊,谁啊?”
“行了,工作了,如果真没心思干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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