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既不是鱼也不是熊掌。”面对难得居然在耍点小性子讨要心中地位的夏明朗,陆臻简直不知所措,几乎有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蜜语甜言来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好好哄他,以表衷肠:“你……你是厨师。”
“呃!?”
陆臻找到了切入点,接下来文思如泉涌,夏明朗啊夏明朗,煽情这种事虽然恶心,我也不能总让你一人专美于前吧!
“虽然没有你,我也会选择熊掌,但是清蒸还是红烧,我完全没把握,很可能煮得一团乱,也还是得吃下去。但是我遇到你,因为你,这盘熊掌现在味道好得不得了,让我完全庆幸最初的选择。”
陆臻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更加诚恳动人,然而夏明朗却一直在沉默,只是那样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纯黑色的眼睛,盯得让人喘不过气,终于,在陆臻几乎有点失色的时候,他轻轻点一下头,说道:“哦,明白了。”
就这样?啊……就这样……
陆臻有点郁闷。
“那我呢?”陆臻在赌气,虽然这样做看起来很幼稚,但是,无所谓吧,反正他在夏明朗面前,一向都不算成熟。
“哈……”夏明朗失笑,不由自主地咬住自己的下嘴唇,那是一种无奈的,带着一点点宠溺的笑容。
“那我呢?鱼还是熊掌!”陆臻气不平,每次都是这样,这家伙随随便便一句话,都是深水炸弹,自己巧言令色,毛都煽不到他一根。
“你当然既不是鱼也不是熊掌。”夏明朗垂下眼眸,像是在认真地思考着:“其实我不像你,有鱼和熊掌的选择,或者说在很早之前,我就已经做完了这道选择题,我选熊掌,好不好吃都要一路啃下去。我只想做最好的,最好的那一个,我没什么退路,没什么选择,我……已经在这条路上付出了太多,离开它,我什么都不是。所以你既不是鱼也不是熊掌,甚至不是一个厨师,有没有你,我都会好好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做现在的夏明朗,一切都不会有什么改变。”
“哦……”陆臻失望地应了一声,那声音,甚至是有点委屈的。
“所以,你是我的奇迹。”夏明朗抬起头,眼中映着满江的星光倒影长河流水:“你是我从来没有期待过,也没有想象过的那个人,我从没设想过我的生命中会有这样的奇遇。你是我这辈子可以想象到的最好的以外的那个人,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定义你。”
陆臻张口结舌,过了好一阵,忽然狠狠地把眼睛闭上,愤慨地低吼:“你他妈的以后要说这种话的时候可不可以先通知我一声!还有,别拿这种眼神看着我,被你这样看着,简直让我……让我觉得,老子这辈子要是敢对不起你,就得被拉出去天打五雷轰!靠!什么意思?”
陆臻暴跳,飞起一脚踹在江边的水泥扶栏上,似乎是踹重了点,普通的皮鞋不及作战靴的保护性好,疼得他直咝气。
夏明朗在旁边看着就只能笑,觉得无奈又可爱,笑到眼睛里含满了闪光的笑意,竟溢出来。
陆臻看看左右近前似乎无人,猛地扑上去,狠狠咬住夏明朗的嘴唇,舌头霸道而有力地撬开牙关,长驱直入,扫过口腔中每一寸湿热的粘膜。夏明朗先是一愣,却后发而制人,舌尖勾缠吮吸,辗转着温柔地亲吻。
整个口腔里都是温热的,搅进了江风的清寒,融合彼此的气息,等到分开时,两个人的脸在发红。
“你就不怕被人看见。”夏明朗抵着陆臻额头,喘息声低而急促。
“全上海有两千多万人口,其中认识我的,打死不超过两百个,如果这样都会被撞破,那就叫天意,天命不可违,我认了。”陆臻贪心不足地又去蹭夏明朗的嘴唇,湿漉漉的嘴唇有迷人触感。
“哎……哎……注意点影响。”夏明朗偏着头躲避。
“老人家别这么保守,不会有人来管的。”
夏明朗忽然发力,一手锁住陆臻的脖子,威胁道:“我要是在这里把你给扒了,你说会不会有人来管?”
“不至于吧……”
“很至于!”夏明朗把人松开,顺便在陆臻屁股上踹了一脚。
陆臻踉跄了几步才反应过来,大怒:“哎,我今天穿的不是作训服哎!”
夏明朗笑眯眯的:“你的意思是,穿了作训服就可以随便踢是吧?”
陆臻不搭他这话茬,继续死皮赖脸地凑过去,从背后抱住夏明朗,两只手插到他大衣口袋里,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话说得又轻又软:“那抱抱总可以吧,啊?我就抱着!”
夏明朗心头一阵发颤,忽然意识到陆臻同志正在无意中踩着自己的死穴,当下决定死撑,用一种家长对着无赖小孩的口气说道:“随便,你当心城管来抓你。”
“不会的,最多只会有卖花的小姑娘来拉我的衣服,说,哥哥给……”夏明朗忽然回头,瞪着陆臻,陆臻若无其事地笑一下:“给叔叔买支花吧!”
夏明朗一脚往后踹,陆臻料敌机先,成功地避过,身子一晃,又缠了上去。
江风很凉,而陆臻的呼吸很热,平稳而和缓地拂过脸颊,带来一种酥麻麻的痒。
陆臻抱了一会儿,忽然笑道:“今天你说的那个兵,又是你吧?”
“嗯!”
“那,请夏队长指点一下,中华大地有哪个地界,又有鳄鱼还有沼泽还是个热带雨林?”陆臻已经开始哀悼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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