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地撞进他,陆臻顿时失语,脑中一片空白,恍惚中他只觉得被人极其深入地抱紧,滚烫的液体将他从身体内部灼伤……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臻模糊醒来时,感觉全身骨架都要散了,脑海里充斥着让人崩溃的画面,他只记得自己最后失控地叫骂诅咒呻吟求饶,非常丢脸……好在当时暴雨倾盆,夏明朗应该也听不见他喊什么。
这个别扭小气输不起的无耻混蛋!!
雨已经停了,热带的暴雨总是如它们忽然而来那样忽然而去,广阔的天幕上星光灿烂,繁盛的星辰像洗过那样明亮。
陆臻动了动身子,睁大眼睛打量周遭的环境,勒在腰上的手臂忽然一紧,温热的胸膛又紧紧地贴上了自己的后背。
“醒了?唔?”夏明朗轻柔地轻舔着陆臻的耳廓。
一向敏感过头的圆耳朵不安地动了动,刷得一下红透。
“哎,喂!”陆臻生怕他再来一次,马上提声叫嚷:“别过分啊!你倒是爽了,疼死我了,妈的!”
耳后的呼吸骤然加重,害得陆臻的心跳都跟着紧了一拍,可是一直勒在腰上的那只手臂却松开了,宽厚的手掌按上腰侧,温柔的搓弄着,力道恰到好处,陆臻舒服地放松了肌肉。
“很难受?”夏明朗弯下腰去亲吻陆臻后腰处那条漂亮的凹线。
“嗯~”陆臻发出不满地嘟哝,鼻音软糯。
基本上,除了最初时无法用主观意愿弥补的硬性技术障碍,夏明朗在摸到门径后还从来没有哪次做得如此失败。陆臻试着动了动腿,麻麻的刺痛令他呲牙。陆臻愤恨不平地回过头瞪圆了眼睛:无耻的小男人,唔唔……男人的劣根性,在其它领域被超越就想用身体上的征服来证明自己……啊啊啊,可为什么我还是喜欢他?
夏明朗下意识地抬头,视线碰在一起,他马上紧张地舔了舔下唇,不安地咬住,眼神内疚而心疼。陆臻瞬间心软,得,算了,反正这劣根性我们都有……
“见鬼了,你他妈是不是跟我干的时候感觉自己特有力啊?”陆臻气呼呼地挑眉,有些无奈却又不想承认的离奇得意。
“不,”夏明朗慢慢摇头,嘶声道:“我会觉得,自己……还活着。”
陆臻怔住,心跳一滞,胸口滚过灼热的血,烫得生疼。
“我……”夏明朗张口结舌,像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合适的解释,急得眼眶泛红。陆臻抬手抚摸夏明朗的脸侧,愤愤不平的眼神融化开,变得温暖柔软,。
夏明朗叹息一声,侧脸亲吻陆臻的掌心:“我知道没道理,可我真的控制不了,特别想……我就想抓住你,好像这样,就会觉得……还活着。还活着,特别好,很真实……”
抱住你才像活着。
看着你的眼睛,听到你的声音,抚摸你的皮肤,亲吻你的双唇,握住你骄傲挺立血脉贲张的地方,在你炽热的身体里得到高*潮,最原始的yù_wàng,最真切的快感,一切那么好……与你做 爱是活着最快乐的事,只有活着才会那么好。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夏明朗覆上陆臻的身体,温柔地抱住他。
“没,没事!”陆臻用力摇头,把脸埋在夏明朗颈窝里。
夏明朗收紧手臂,把陆臻按进怀里,用一种温柔而严酷的力道,温柔是因为怜爱,严酷代表不容挣脱。
“我以前,是不怕死的。”夏明朗低声说,音色发沉,有种恍惚的沙哑。
“我不是说,我特别想去送死,我就是,也不是那么害怕……我觉得也就那样吧。只要死得值,我……老子可以,可以,没问题!现在我怕了,怕留下你一个人,怕死了就没有你。我觉得现在特别好,有你在什么都好,我特别想跟你长命百岁。”
“我知道,知道了。”陆臻喃喃说,他捧住夏明朗的脸,重重吻住他。
我们会长命百岁的,如果不行,我们就一起做两个短命鬼。
夜空无尽,漫天的繁星从远古洪荒而来,向亿万年之后而去。
什么是永恒?这世上当然有永恒的存在,可是那与你我无关。
陆臻抱住夏明朗,感觉心里无比地踏实,人生百年,飘忽一夏。一眨眼,沧海桑田,求什么?尽兴而已!
好像忽然间顿悟,不过是一个闪念之间的一点清明,陆臻觉得自己想通了很多之前想不通看不透,郁结于心的存在,他甚至觉得自己如此轻松畅快,就像在深渊中潜水,危险而自由,非常尽兴!
人生得此相伴,夫复何求?
已经有这个人在身边,那就真的什么都不用多想了。
二十五、
十五、
晨辉初显,夏明朗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陆臻还在熟睡,侧卧着蜷曲了身体,左手抱住自己的肩膀,睡相单纯无辜。昨夜的暴雨将所有激情淫*靡的痕迹洗得一干二净,海风带着微凉的湿意,清爽迷人。
有些人得天独厚,气质干净纯粹,即使赤*身裸*体也不会让人感觉半点猥亵。夏明朗近乎着迷地看着金黄色的阳光一点一点的涂满陆臻裸*露的身体,强烈的光影勾勒出更鲜明的轮廓,线条跌宕利落。陆臻的腿形非常漂亮,他的腓骨与胫骨几乎是平行的,与股骨在一条直线上,修长笔直,夏明朗从没在别的任何人身上看到过这样子。记得郑楷说这小子站起来就像一把尺,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得见,夏明朗暗想,那是一般人站不到他那么直。
时光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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