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朗苦笑:我真的中毒了!
夏明朗环起双臂抱住自己回味刚刚那个拥抱,那就是他想要的温暖,恰到好处,温柔却有力!
他是那么好……让他无法后悔爱上他!
可是陆臻,那小子,其实还没有长大呢,清俊少年,永远都乐观,永远都坚定真挚,充满了热诚,从不放弃理想与希望。他的未来还很广阔,麒麟不过是他起飞的地方,他只想在他背上加一点沉重的东西,令他变得更为强壮而有力。
怎可折了他的翼?
夏明朗微笑,这烟雾竟是前所未有的辣,让他眼眶湿润。
那道清峻挺拔的身影,干净清爽,充满着激情与生命力,似新生之竹。这是他最珍视的东西,宁死也不能伤到分毫的东西,他想看到他成长,以蓬勃的力量摧枯拉朽,用那分新绿染透整个军队。怎么可以呢?夏明朗在想,无论如何,像这样清新透明的人都应该有个完美的幸福生活,至少,有一份坦然无畏的生活。
有些事,即使陆臻不在乎也不行,他在乎!
他是夏明朗,夏明朗永远头脑冷静,权衡利弊,目标明确,他从不做傻事。夏明朗每走一步都要算十步,挑一个队员都要试半年,面面俱到,精致细巧,他的张扬与无忌,从来都是计算精准的放纵。
进退之间,那是永远的选择!
你将如何抉择?
夏明朗看着自己的手指,掌心里还残留着陆臻皮肤的温度,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指尖流出来,那是可怕的欲-望,夏明朗慢慢握拳,把它捏碎在自己手里。
在并不遥远的地方,在夏明朗冷静自制的同时,另一位小同志却狂躁了。那些渺茫的影子在心头飘动,让陆臻心驰神摇十分郁闷,无奈之余拉着徐小花盘算,用科学的严谨的具有建设性的方式探讨世纪难题,比如说:夏明朗有没有可能也对他有点意思?
徐小花用一种看鬼似的表情瞧着他:“那你就去试试呗。”
陆臻断然摇头。
徐知着笑道:“他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他是不会把我怎么样,搞不好他还会对我特别客气,说个话离开三公尺,十米外看到我就绕着走,过上几年找个机会把我一脚踢出去,档案上估计还会给我华丽丽地写上一堆漂亮话,说他有多么不舍多么可惜,云云。”
徐知着似笑非笑:“哥们儿,门儿清啊!看来你都知道啊!”
陆臻哀声叹气:“我也就是这么一说,yy懂吗?也就是图个自我满足。”
徐知着表情诚恳地搭上他的肩:“兄弟,大不了老子陪你豁出去了。将来,等你啥时候要走了,我去帮你把队长给药了,蒙头绑脚扔你床上,随你……啊……那啥……为所欲为。”徐知着咬牙做猥琐状。
陆臻做感激涕零状:“兄弟哎!”
“没,没啥啊!”徐知着抓了抓头发,“我寻思着吧,这做人呐,不求流芳百世,但求遗臭万年。你这么一搞,我保证队长这辈子记住你,而且就算他要打击报复那又怎么样呢?也不过就是把你给……啊,那啥回来,那不也正合兄弟你意么?”
陆臻瞪大眼睛瞧着他,终于装不下去开始嘴角抽搐,沉默地飞起一脚踹过去,徐知着哈哈大笑:“我这不也就是这么一说,yy懂吗?也就是让你图个自我满足!”
陆臻磨了磨牙,操起枕头准备干架,徐知着连忙闪到一边去起手式准备,忽然眼珠子一转,万般好奇地问道:“对了,话说回来,你和队长都是男的,要怎么……”
陆臻眨巴着眼睛,从耳朵尖上开始飚血,风中零乱,过了一会儿,深呼吸数次,忽而甜蜜微笑:“小花。”
徐知着警惕。
“你真的会帮我吗?”
“呃?啊!!”徐知着激动了,“你,你你,你不会……”
“本来没有……现在想了。”陆臻单纯无辜。
徐知着涨红脸:“兄弟,我诚恳地建议你,过两天就冬训了,听说有得折腾,你给我留点命成不?我心血少,经不起你这么吓唬。”
一提训练,陆臻自己也回过劲来了,摸着鼻子苦笑了一下:“你就当我脑子烧坏了,没事的。”
徐知着心下不忍,把陆臻拉过来顺顺毛:“听说越是英雄越难过美人关,我当年念书那阵,同寝一东北大汉,那身板比楷哥还大一号,大二那年遭兵变,哭了一个礼拜,所以没什么……”
陆臻沉默着点头,灰溜溜地爬回自己床上睡,不一会,全队熄灯,一片黑寂。
陆臻在被子里握住自己的手,关节上还是有点酸,残留着夏明朗给他的触觉,心情慢慢好起来,这是多么美好的感觉,你喜欢的人,刚好对你很不错。
应该知足了。
3.
几天后,全年的最后一件大事,冬训,正式展开,熬过之后就能吹吹打打等着过年,所以整个队里的气氛微妙而紧张。一年只有夏冬两训是由夏明朗和郑楷共同制订训练计划,内容丰富而庞杂,紧张和激烈的程度绝对超过一场大型军事演习,而且夏天主要针对的是抗酷暑,而冬天,自然地,抗严寒训练就占了重头戏,每一项都是对人类耐力和体力的极限考验。
而这一年因为夏明朗特别狂热专注的缘故,训练的科目也就显得特别的不人道。冬训才开始没多久,徐知着就已经开始嘀咕,本以为可以安眠,没想到一觉又回到解放前,陆臻指着自己的嘴,摇了摇头,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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