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接我电话的卓奥友人的命运,不管他的态度有多恶劣,他毕竟是无辜的。后来我欣慰地得知那个卓奥友人没有生命危险,他在爆炸中受了重伤昏迷不醒,被送去了治疗中心,保守估计要一个礼拜后才能恢复意识,一个月后才能再回到工作岗位。同时和他一起被送进医疗中心的还有另外四人,这四个人显然是障眼法,不过好在都无性命之忧。
“当然,他们是我的同胞。”奈提奈事后竟然有脸这么说。她端着咖啡环视我们,最后耸耸肩,“等米凯尔殿下荣归后会给他们颁发勇士奖章的。”
阿卡做出一副“谁稀罕”的表情。
我看向嘘嘘完“咔嚓”一声扭开门从门缝后探出头来看我的米凯尔,他赖在门后不肯出来,我对奈提奈道:“允许我摸摸殿下的头吗?”
奈提奈和法伊夫分别露出“你怎么敢”和“你休想”的表情,我解释:“你们瞧,我花了好几天才教会他转动那个门把而不是把门把扯下来,这是他第一次成功开门,他需要一点奖励,既然又不能奖他狗骨头和狗饼干……”
阿卡好奇:“如果不奖励他会一直在那儿站着吗?”
话音刚落,洗手间的门就“砰”地一声关上,我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片刻后门又“咔嚓”一声小心拧开,米凯尔再度探出头来看我,他看起来像在提醒我——是时候给我点啥了汪!
我等着奈提奈的首肯,适时门又再度拍上,隔了一会儿再度打开,安考拉在沙发上补瞌睡,被反反复复的开关门声搞得一惊一乍:“老天,他会一直重复这个动作吗?!”
门后的米凯尔发出一声委屈的呜咽,阿卡和学者憋着笑,奈提奈终于以眼神命令我“动作快!”
我立刻大步上前,弯腰对米凯尔鞠躬行礼:“殿下,请原谅我的冒犯。”
我在众目睽睽下抬起手,以好似在触龙鳞一样的大无畏勇敢地抚摸了金发青年的头顶。当然我不敢摸他额头的部位,有一次我问法伊夫米凯尔额头上那个图腾式的暗纹到底是什么。
“那是圣痕。”法伊夫说。
“圣痕是什么?”
“圣痕就是殿下额头上那个图腾式的暗纹。”
“……”
后来还是学者为我慷慨解惑:“我在图书馆查过了,那是皇家血统的标志,据说只有得到圣痕主人接纳的人才能触碰圣痕。”
阿卡嗤之以鼻:“卓奥友人真是一群怪胎,能不能摸那玩意儿有什么大不了的,谁稀罕?”
我在心里默默垂泪,其实我……有那么点稀罕啊,一想到小金那么黏我,却还是不容许我碰圣痕,不知为何觉得寂寞空虚冷呢。
学者像是看出我在计较什么:“殿下既然能记得白天发生的一切,那么我想小金就只是殿下人格的一部分,他们既然是有机统一的,你要赢得小金的接纳,就必须赢得殿下的接纳。”
小金:“汪!”
我揉了揉小金的头发,盯着他洁白无瑕的额头,那个部位有种魔性的吸引力,我感觉自己好像一个被关在小黑屋里的人,面对着房间里唯一一个红色按钮。
真的好想按下去啊……
14.
四天后希维尔不得不离开地球,奈提奈在对我们最后一次有效威逼利诱后带着法伊夫也搭上了回卓奥友星的飞船。
此刻在我的小小宅所里,阿卡、安考拉和学者正围着一只蛋糕,三人一起吹灭了蛋糕上的九十九根蜡烛,开了香槟庆祝女魔头的离开。香槟的泡沫迸射出来,米凯尔在这时将头埋进了那只被九十九根蜡烛戳成蜂窝煤的蛋糕里。
安考拉憋笑到脸都快要抽筋,阿卡不得不以同样纠结的表情提醒他:“嘿哥们,忍住……”
三名外星友人离开我的小屋,我听见他们在门外集体爆发出大笑。
我却笑不出来,最后以自家的狗总是卖蠢被别家的狗嘲笑,才稍稍释怀……
女魔头和阿卡突袭大使馆时,学者和法伊夫在中央医院调查智星人后裔的下落,智星人后裔最后一次出现在特区就在两年前。两年前,中央医院精神病科有一例当时轰动一时的病例——一名人格分裂患者突然一天痊愈了,且在长达半年的观察期间没有复发,这被誉为精神疾病史上的一个奇迹,还上过当年的报纸。据学者和法伊夫打听,这位人格分裂患者当时在医院有一个交往过密的朋友,不出意外那就是智星人先生。
我们不知道智星人先生现在的下落,但是人格分裂先生是货真价实的地球公民,要找他就容易多了。
学者和法伊夫查了医院的数据库,这名康复的患者名叫乔治杜卡文,他一个人独居在橡树岭33号。橡树岭离中央区比较远,学者按照资料上的记载给杜卡文打去电话,却一直打不通。阿卡找了个黑客黑进终端,发现终端里接收的信息最早已经是一年前的了,这表示这个终端已经有一年没有使用过了,终端最后一次接收信息的地点就在橡树岭。
不管怎样我们决定去橡树岭33号看看。希维尔滚蛋了,虽然他肯定留了爪牙在地球搜寻米凯尔,但他本人不在,危险性一下就小了一半,只要给米凯尔搞点伪装应该能瞒天过海。我瞧着正用手扒下脸上的蛋糕,放到嘴边舔的米凯尔,若有所思。
这是一个很惬意的下午,太阳在海的那头一分分落下,小金舔着蛋糕看着我,舔着舔着,看着看着,就平静地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米凯尔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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