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去说明情况,这样至少只买了一部分,不然真要一晚上实在不行的。”
“对,这是最好的。”旁边马上有人跟着白朗说下去。
“嗯……”杨先生将烟放嘴边又吸了一口,吐出来的烟气缭绕在这场子最中间的小桌周围,杨先生坐在最中间的座位上,正对着中间的台子。
此时。
瑞已经做好了准备,他靠近话筒:“那么接下来,让我们请台下的这位先生点首歌!”
“哼哼。”杨先生拍了拍肚子,眯着眼睛,似乎现在才看清台上人的脸:“原来是他。”
“嗯?”旁边的人应声。
杨先生一改刚才愤懑的情绪,夹着点燃烟头的手指了指唱台上的瑞:“就我说的那个,唱的不错的那个。”
“即使唱功让您欣赏,这人也实在……”旁边一块儿的人依旧不依不饶。
“唉!”杨先生用视线打断他,接着又饶有兴致地看着台上,“不错,这酒吧老板是个聪明人。”
白朗有些不解,他的注意力在瑞身上,瑞接着,对着他们这一桌鼓掌,周围的气氛也跟着一块带动起来。
“那么这位先生,您要点什么歌呢?”
当瑞这么问的时候热闹的氛围又安静下来,都在全神贯注地将注意力以及视线转移到中间这桌上,这位膀大腰圆的人身上。
杨先生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一手夹着吸了口烟,缓慢吐出,白色的烟气很快冲散在周围昏暗的光线里。
“女人花。”
什么?
这种场合,这个年纪的男人,要点的第一首歌应该更赋有男子气概才是,而且看他也没带什么女人来。
瑞以为自己听错了。
就在周围人可能也是跟瑞一样的想法的时候。
从中间那个桌子上再次响起那个声音。
“就这个,女人花。”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朋友们,这段时间豆子清明回老家了。。。
☆、第20章
灯光变成淡紫色,干冰散发出来的白色气体在唱台周围营造出一个如梦似幻的氛围,将这其中,那束淡紫色灯光打着的人都蒙上了,可能紫色本身就有梦幻的色彩在里面,所以当弦动音出的时候,中间的那个人不自觉地就会吸引周围人的目光。
背景音乐响起,琴声悠远,但最主要的还是台中那把吉他的独奏,将原本曲子里带有的愁怨与哀怨都洗涤得淡了,以至于一改曲风,台中那个唱的到更像是个讲故事的人,讲述一个女人的故事,一个时代里的那女人的故事。
场子里只有一束主光,就打在瑞身上,他望出去看到的都是灰蒙蒙的脸,他坐在那儿,看着白朗的方向,手上弹拨琴弦的动作没有片刻停驻,但很缓慢,本身就是支缓慢的曲子,这会儿更加缓慢,更悠长。
他知道白朗一定也在看他,心想着白朗这小子可真有福气,平时大爷都缄口不唱的,这下真是伺候了他耳朵。
可白朗此时的心情却是瑞猜想不到的焦虑。
“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与暮暮,我切切地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
瑞丝毫不收敛自己的男声去模仿女声的阴柔以及原本曲子里的幽怨也丝毫不见一分。
他此时的心情是愉悦的,平静的愉悦,这样的心情如何能让人感伤?
“呵呵,好。”杨先生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台上的人,似真似幻。
恐怕这时候最注意瑞的就是这个人了,白朗的注意力有一大半不在瑞身上,因为他在注意者面前这个胖男人的一举一动,从刚开始就是,而现在,白朗焦虑的心情更加复杂了。
台上的瑞毫不自知地往这里看,他知道白朗在这儿,他望着这里。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曲子到了高潮处,瑞将声音放大挑高,更缓慢,更缓慢地讲述,一个女人的情伤,在此处仿佛升华到了一定的高度,成了一种淡淡的哀愁,这不是那么直接地轰击着听者的耳朵,而更似一把温柔刀,刀刀剜人心。
“呵呵,呵呵……”杨先生已经彻底失了神似地陶醉进去傻笑,只有双手还在那儿自觉地跟着打拍子。
一曲终了。
淡紫色的光束缓慢暗下,瑞也逐渐淹没在昏暗中,仿佛那个时代里的女人在命运最后真实的写照。
黄色的小灯盏逐渐照亮了场子。
这才让周围的听众缓过神来,转而就是一阵轰鸣般的掌声。
瑞在唱台上挥了挥手,说真的,这是他在酒吧驻唱以来第一次得到这么好的反响,内心的喜悦让他高兴地想要结束后就跟白朗分享。
“好!好!”杨先生大声地拍着手,他站起来,仿佛特别是为了让台上的人看到他。
而瑞,他只看白朗,瑞也给自己象征性地拍拍手,站起来鞠躬表示感谢。
“那接下来还想听什么歌呢。”瑞看着白朗,白朗此时也看着他,白朗没有鼓掌,杨先生马上有话想说了,但瑞也紧接着就说,“就让这位先生点个吧。”他将手指向白朗。
意识到瑞指的人是白朗,杨先生马上催促白朗站起来:“快快,他让你点呢。”
白朗不自在地随着杨先生站起来:“我就……”
“快点吧,”杨先生边说边凑到白朗耳边小声着:“来个‘做你的男人’,啊?”
白朗看了他一眼,又马上将视线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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