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情形有点触目惊心,床前扔下绑着花解语的丝带,自由了的花解语竟然握着一把匕首从后架着益阳公主的脖子靠在房内的一角,而益阳公主也仿似是晕了过去,她脖子往下一点的地方不停的涌出鲜血,溅到了她的胸脯及地上,鲜红鲜红的,她的翠绿衣襟也被血液染湿了一片。
阳安公主坐到了地上,一脸惊慌,张大小口,不知所措。
刘楚看得瞪眼欲裂,赤红着眼睛,大步冲近前对还握着匕首的花解语吼道:“放手!”
刘楚的吼声把心里更加慌张花解语吓得浑身一震,匕首叮的一声掉到了地上,益阳公主则在她的怀内滑下,刘楚心痛的上前一把将益阳公主抱了过来。
胸脯裸露的花解语也噗的一声坐到了墙角根上,眼神慌张,浑身发抖着用不太标准的汉语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杀了人了……呜呜……”
看样子这花解语倒不是存心想杀益阳公主的,刘楚知道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伸手一个手刀,将花解语击晕在墙角,马上抱益阳公主放上床上。
还好,没有割到气管,否则神仙也救不回,拿出止血药,为益阳公主止好血,再为她输入暧流。伤口从脖子下一路割下,割到了益阳公主的左胸脯上,伤口有一手指般长,可能是益阳公主挣扎时被割到的,希望华陀的药可以完全将伤痕去掉吧,否则就算好了也会有一条长长地疤痕会严重的影响了她胸脯的美观。
止住血的益阳公主脸色苍白。可能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伤害吓坏了她或者是失血造成的。暧流输入她的体内,刘楚知道没有生命之虑才暗松了一口气,要不好事就会变成坏事了。心痛的为她处理好伤口,见她还昏迷不醒,便抱到了另外一间房子。
阳安公主却哭着跟了过来,刘楚铁青着脸瞪了她一眼才为益阳公主盖好被子。张大娘也赶上来看到益阳公主的情况,一脸焦急,刘楚让张大娘下去,告诉她没有什么地大事。张大娘才离开。
刘楚把阳安公主拉回到婷儿的房间,寒着脸对她道:“哼,刚才不是叫你不要解开这娘们的捆绑吗?”
“人家……呜呜……”阳安公主委屈的抽泣着。
刘楚将在墙角的花解语扔到了床上,又冷眼看着阳安公主:“没有我的命令,益阳公主绝对不会解开她的捆绑的,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做会害死你的皇妹的?”
“……呜呜……”刘华作为先帝地长女,大公主,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像刘楚一样对她责怪的,但是错的的确是她自己,要是益阳皇妹真的被自己害死了。那……不由坐到了床上落泪。
刘楚走到阳安公主的跟前,将她的下巴捏起来,盯着她流着泪珠的凤目霸道的说:“作为我的女人,我说出来和地话就是圣旨,我所做的事都是对的,不管你是公主,还是一个民女,绝对要听从,明白吗?还好,这次益阳公主没有性命之危。否则,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这次害了皇妹是人家的错……可、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子对女人啊。”阳安公主被刘楚霸道的眼神看得心里一颤,听到刘楚说不会原谅自己心里更是一阵的心慌,可又有点不服地道。
刘楚放开她,坐到了床上,将花解语拉过来。捏着那对裸露出来地大兔子。用鼻孔哼了一声道:“你是看她被绑成这个样子觉得她很可怜?所以你就心软放开她了,是吧?”
“嗯……有你这样子欺负一个女人的?谁知道她的身上藏有匕首,把刚来到的皇妹……呜呜……”阳安公主虽然平时都是高高在上,还有点冷傲,但是心还是很软弱、善良的。
“住口!你们皇室刘家的人就是这样子,软弱无能,哼,一个匈奴人有什么可怕的?看看你的皇上刘宏。将大汉治成怎样了?”刘楚低吼了一声道:“所以你就要听你男人地话。要相信你地男人,相信你的男人所做地都是对的。心软?得要看对谁!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
“不知道。”阳安公主感到心里一虚。低头道。
刘楚摇着头道:“告诉你,她就是匈奴王子左贤王的女人,给我派人去抓回来了。”
“什么?”阳安公主浑身一震,她对匈奴人左贤王的事是知道的,刘楚竟然敢去抢了他的女人?若让匈奴人知道了,岂不是会因此而发动兵戈?
有点关心政事的阳安公主此时却急道:“这、这怎么办?弄不好匈奴人还真的要打过来的。”
“哼哼!害怕了?实话告诉你,我连那左贤王也废了。”刘楚瞪着阳安公主道:“不说这些,我问你,知道左贤王来洛阳是做什么的?”
“他、他是想来娶万年公主的。”这些阳安公主当然知道。
“你就乐意看到万年公主给他娶去?”刘楚看到她摇头才说道:“左贤王以一种威逼的方式想将我们最高贵的公主娶回去玩弄,那么我就直接点去将他的女人抢回来玩弄有什么不对?这女人可怜?若是万年公主被他弄了回去那可不可怜?谁又会放了公主?”
阳安公主一阵默然,左贤王故然是可恶,但刘楚也不能这样虐待女人啊,看着自己的男人粗暴的对待女人,心里也不舒服。
“万年公主是我的女人你知道的,别人想来动我的女人念头,我总要有点表示吧?明白了吗?”刘楚再说道:“所以不准怀疑你男人的话,这次你不知道她是匈奴人的女人就算了,否则……”
阳安公主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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