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就下旨嘛,封那个刘楚为御用医官。这只是一个虚名而已,并不是宫内的御医,也不用你的俸禄。再说他还不是为皇上你分忧啊,你想一想,有多少大臣因为皇上对天下的那些灾民和流民不理不问有意见了?现在有人帮你解决了那还不好啊?”长社公主在对着皇上刘宏撒着娇的道。
“可是……我已经……”皇上想不到张让前脚才走,这皇妹长社公主就到,还以为她是来和自己商议怎样联合那些大臣,弹劾皇后的事,却原来是为刘楚求官。
上次虽然见过一次刘楚,但当时急着和皇妹谈话,没怎么留意他,不过想在想起来的确有点奇怪,当时皇妹就叫自己封他为御医了。却因为刘楚不告而别而作罢,此时皇妹无端端的再来要自己封他一个古怪的官职,这里面肯定有古怪。
刘宏上下扫视着皇妹的脸容,发现她容光焕发、媚目含春、像有说不出的春意。刘宏也是一个色中老手,看得心里突了一下,努力回想一下刘楚,似乎无论衣着打扮或者是样貌都是一个颇fēng_liú的公子哥儿,绝不像是一个低贱的郎中。莫非,公主和刘楚……
刘宏摇了摇头,这长社公主不像那个益阳公主,虽然没有阳安公主那么懂事贤淑,但也不会做出偷男人的事情的,至少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可能是自己多心了。不管刘楚是不是公主偷的男人,张让去捉刘楚的事还是不让她知道吧,反正捉回来也可以放开他的。
“皇兄,快点嘛,如果你不封刘楚为御用医官,我、我就要回……离开洛阳。”长社公主本来是想说回冀州的驸马处,但又想到自己绝不会再回去了,刘楚去哪自己就跟到那,一想到驸马那个没有一点感情的无用鬼就感到窝心。
刘宏当然不能让长社公主走这么快,那些大臣都还没有完全靠向自己,支持自己,还虽需这个公主为自己穿针引线。当然,自己也作出了许多的牺牲,答应了那些大臣要按事上朝,处理一些国家大事,不要什么都交给十常侍为自己处理了。想到如果刘楚能有办法安抚流民倒也是一件好事,便问长社公主道:“这……这刘楚当真有办法帮我解决那些流民的事?”
“嗯,他都和我说了,那些流民就不过是在自己的家乡没法活了,想在皇兄的护佑下求点生计,让他们有点食粮、有地方居住,渡过寒冬,等到来年春天就可以从事生产,可以独自求生,不用再管他们了。”长社公主将刘楚和自己说的话说出来劝皇兄。
“那好吧,我就下一道圣旨,封刘楚做这个御用医官,看他如何能替联安置好那些流民,听那些大臣说,这些流民可不是少数,还有半年多才能再种出粮食来,去哪找这么多的粮食?”刘宏心里当然不相信一个郎中能有什么的本事,将这么多的流民养到明天夏天收粮。
长社公主欢天喜地的从皇手上接过盖上皇印的圣旨,对皇上道:“谢皇兄,嘻嘻,这次让我做一次钦差大臣,圣旨我带走了。”公主说着又伸手对皇上刘宏道:“拿来!”
“拿什么?”刘宏愕然。
“你封他这一个没有一点实职的官职,总归有一点信物吧?不能老拿圣旨出来大家才认他是一个医官。还有,那些流民都是你的子民啊,你就不表示表示?”长社公主狡黠的道。这些刘楚没有和她说,都是她自己想到的,一心为爱郎着想的她怎么能让刘楚太吃亏了?刘楚摊上这么的一个处处为爱郎着想的公主还真是前世检到了。
“呵呵,这样吧,我把这个玉佩给他总可以了吧。”刘宏对这个皇妹还真的是有求必应,从身上解下了一个玉佩递给了公主。然后问:“那你还想我怎么表示?说好了,尽快去帮我说说,让那些大臣同意我以废了皇后这个贱人哦。”
“嗯,行了,这事急不来,那些大臣可是鬼精鬼精的。一说到这方面,他们就说什么的皇后是一国之母,不能那么随随便便说废就废了。”长社公主有点无奈的道,她也不想皇兄整天对着一个害死王美人的毒妇。不过还是刘楚的事情重要,如果爱郎有钱的话,就不用向益阳皇姐要钱了。
就对皇兄说道:“刘楚帮你安置流民,你总该支持一下吧,给点粮食、钱银之类的,然后公告天下,证明皇恩浩荡,让大家都感恩于皇兄啊。”这些一般皇家的人都会做的拉拢人心的做法。
“恩,皇妹说得有理,这样吧,明天早朝,我和众大臣说一下,看看能给多少钱粮刘楚。”刘宏绝不肯自己掏腰包的,还是让大臣们每人捐出一点吧,至于自己的就从国库挪用好了。私人金库绝不能动的……
刘楚在家里和王越、张让三人在摆着宴席,刘楚嘿嘿的对张让阴笑道:“张大人,不用怕,像我刘楚这么斯斯文文的人,不会把你怎样的。实话说,你那侄儿张彪的确是我打伤的,不过那是误伤,想张大人也知道,在青楼争风吃醋打打闹闹是常有的事,你也不用太挂怀了,来,我们喝上一杯。”
刘楚不管脸色苍白的张让,哈哈的笑着。不过,心里想着,这公主怎么还没的请得圣旨来?不会是放我的飞机吧?
张让哪里有心情和刘楚喝酒?不过心里奇怪刘楚并没有将自己怎样,但他自己抗了圣旨,成了钦犯还有这么好心情在喝酒。刘楚越是这样张让的心里就越害怕,怕是等自己吃饱喝足后再将自己卡嚓了。
心里不禁大为后悔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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